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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
三角头这样安抚着。
“不…”
桑伊哭得可怜极了,他试图用眼泪唤醒三角头的同情和怜悯。
但是并没有用,在这种时候,他的眼泪和哭腔只会让三角头更坚定而已。
三角头一边用触手温柔地舔舐掉桑伊的眼泪,一边扶着桑伊往下。
它的所有物,需要好好地保护着。
[桑伊。]
桑伊哭得更厉害了。
没有被触手舔净的眼泪全部蹭到了三角头的身上,桑伊难过得好像自己下一秒就会死掉一样。
[都是我的。]
三角头满足了。
它就知道,桑伊可以的。
……
屋外依旧寂静无声。
除了那间屋子里传出来的声音,寂静岭就好像空无一物。
在天色暗下去之后,屋子里的声音终于变得小了些。
但是仅仅停顿了一小会而已。
这像是一场单方面的暴行,但是屠夫能轻易地察觉到它行刑的对象心情如何。
最初的痛苦之后,屠夫知道,它要处决的对象并不抗拒了。
它抓着处决对象的肩,开始了新一轮的刑罚。
桑伊趴在床上闭着眼睛。
他睡着了。
睫毛因为泪水而凝结,可怜到了极点。
三角头的手指抚摸过青年身上的颜色,此刻对此敏锐的青年身体哆嗦了一下。
三角头的手移到了桑伊的肚子上,那里软软的。
它有些爱不释手的又按了按。
这时睡梦中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三哥,不要。”
三角头有些遗憾地收回手。
它小心翼翼地把桑伊抱进怀里,也许是这个姿势给桑伊的心理阴影太大了,桑伊又颤抖起来。
三角头轻轻地拍着桑伊的背,让青年陷入了沉睡之中。
……
桑伊醒来的时候觉得眼睛都睁不开。
他下意识摸了摸肚子,在意识到自己昨天晚上做了什么后,陷入了沉默。
酸胀的小腹让他有些难以启齿。
他发现罪魁祸首还抱着他,触手缠着他,像是害怕他再次消失了一样。
底线……已经没有什么底线了。
明明一开始十分拒绝的。
所以后来又是怎么回事呢?
桑伊不愿再去回想。
他甚至觉得,好像可能有点天赋异禀——这样的天赋他也不是很想要。
太可怕了。
他不想再接受第二次了。
最重要的是,三角头太可怕了。
它像是永远不知道疲倦一样,触手温柔地舔舐着他的眼泪,安抚着他,但是却——
桑伊强迫自己把脑袋里的画面清理出去。
三角头的手指移到了桑伊的唇边,桑伊偏了偏脑袋,声音哑得不行,“不要。”
三角头委屈地收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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