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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会自己开车过去,但还需要排除其他路上可能的袭击,规划出最快捷的安全路线。
等做完这一切,应知聿算了算冲水时间,扶着保镖上了车。
他一身一脸都是冷凝的凉水,这会儿浑身几乎冻结成冰,但坐进车座后,他没有第一时间处理自己的衣物,而是又交代前座副驾位上的保镖。
“先别报告厉总,也跟其他保镖说一下,等到医院检查完,我会去集团亲自跟他解释。”
闻言,副驾的保镖有些犹豫。
遇到这种事,按理说应该第一时间报告上级。
而且,还存在未完全排除的危险,需要等待下一步指令,这期间,连应知聿都最好不要到处走动。
应知聿像是看穿保镖在想什么似的,直接说:“那人应该专门在这边蹲点我很久了,但这种多数都没有组织,有组织有实力的,刚才掏的就不是硫酸而是枪了。”
甚至都不用有“掏”这个动作,隔着快递纸箱来一枪更快。
他凝眸沉思:“厉总现在过来,只会惊动更大,让我自己跟他说明。”
听到自己遇到袭击,厉玺大概率会过来找他。
然而应知聿刚才突然想到,上辈子,那场促成自己和厉玺临时标记的高速遇袭,最后调查结果他没有关注。
当时,他和厉玺关系不够亲近,厉玺也没介绍过什么家族办公室的首席安全官潘牧樵给他认识。
他就只理所当然认为,那是一场单纯针对厉玺的打击报复。
即,极端a权党派策划的袭击。
但,现在他忽然想到,在那样一个特殊时期,真的一定是极端a权策划的袭击吗?
那时候,他和厉玺已经秘密结婚三年,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外界关于厉玺隐婚的风言风语越来越多。
就像应知聿刚在地下车库遇到的那名“快递员”一样,这样的时间段,极端a权憎恨他到这种地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
反而是刚反应过来“真神”结婚了的极端o权,对应知聿的愤恨情绪必定处于一个高位。
假设,上辈子那场应知聿和厉玺共同遇到的袭击也是极端o权所为的话……
极端党派,说白了就是一群极端以自我为中心,非白即黑,非友即敌的排他性群体。
这样的群体,最容易出现的情绪就是“因爱生恨”。
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
上辈子,他们可以连同厉玺一起袭击。
他们现在的目标就不一定只有自己,厉玺那边也不能保证绝对安全。
那么,与其这时候让厉玺来找他,不如他自己去和厉玺会合。
作者有话要说:
注:爱之欲其生,恶之欲其死。——《论语·颜渊》
应知聿到医院后,给厉玺发了个信息,只说要晚点过去,学校实验室临时有点事。
然而,厉玺太敏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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