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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晏承边走边吻地将她抱到床边,轻轻放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夜色已经笼罩下来。房间里只有床头那盏柔黄的灯,在女孩白皙的皮肤上镀上一层蜜色。脆弱。莹润。像易碎的琉璃。他面无表情地盯着女孩腿根处那片皮肤。心想真是不经碰,这么一小会儿,已经被弄红了。而后慢慢想到那里稍后要变成的模样……男人呼吸越来越沉,胸膛剧烈起伏着,裸露的胸肌绷出凌厉的线条,一路向下,是块垒分明的腹肌,此刻也因压抑的欲望而紧紧绷着。再往下,腿间睡裤撑起蓬勃而庞大的阴影,几乎要将单薄的布料撑破。已经有些骇人了。龚晏承猛地抬手,手背重重按住眉心,宽阔的手掌几乎将英俊深邃的眉眼整个掩住。终于模糊意识到自己的失控。从前,他确实热衷于看人被弄得意识涣散,淫态毕露,甚至喷水喷尿——无关喜好或性癖,只是一种确认自己正常的方式。他甚至无法从中获得丝毫快感,相反,他只能不断从中看到自己的卑劣。软弱、可怜、哀求这样的词,绝非他喜欢的对象。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很多喜好——如果他有的话——都变了。连他自己都陌生。仿佛之前将近二十年的人生都行走在完全错误的轨道上,所以他才始终得不到满足。但那并非事实。一个如此执着于探索并掌控自身每一分欲望、每一寸阴暗面的人,绝不可能弄不清自己的喜好。所以,答案只有一个——他就是变了。因为她而变了。所有曾经从不构成癖好的事,一瞬间他都想做,并且感到无比需要,不正常地需要。理智所剩无几,仍能隐约感知到一点儿微弱的柔情,在胸腔里缓缓流转。还不如没有。此时柔情也只能成为助兴的燃料,除了让他更兴奋、更疯,再无用处。大约……很快,就会被那些新生的、狰狞的念头给吞噬了。也许,他该立刻给医生电话。按医嘱,日常备着的那些药,如非必要,可以不服用。他一直也只是备着,以防万一,从未使用过。凌晨让钟洁送来后,他已经按量复用,却仿佛毫无效果。他整个人还是亢奋得厉害。昏暗中,苏然看不清龚晏承的神情。只能感受到他沉缓的呼吸,还有那道沉默的、威压感极重的目光。比起应有的不安,她心底竟然是兴奋和期待更多。双膝下意识地往内缩。已经成了肌肉记忆——面对他的这一面,连身体深处的软肉都知道要怕。动作未完,便被一只宽大温热的手掌扣住脚踝。“躲什么?”他低嗤一声,“不是求我操你?这样怎么操?”略略粗俗的话语,声音却平稳得不含一丝情欲。这才是他最本源的模样。做过这么多次,苏然已经摸清这一点。在床上,龚晏承是个绝对的暴君。凶悍、残忍。温声爱抚、柔情以待,那些最初令她沦陷的东西,不过是他于陌生怜惜中不经意的仁慈。它们毫无意义。只是禽兽偶尔也想披上人皮,表现得文明。她都明白。可人就是这样。见过温柔,就会渴求更多。尤其是这种他需要极力忍耐,违背过去几十年养成的所有习惯与本能,才可能在性事过程展露的东西。她渴望到极点。龚晏承也的确越来越频繁地、努力在她面前维持这一面。粗暴失控的一面则越来越隐藏得深。这一面她当然也在追逐。它们另有其意义。她就是这样。忍耐与放纵,克制与失控。只要关于他的,她都想要。深信留不住,却仍想要。好矛盾,好贪心,也好可怜。但苏然不觉得自己有错,她只是太清楚自己要什么,并且从不吝于为之赴汤蹈火。每当龚晏承情难自抑地露出獠牙,她总能敏锐捕捉,然后像一面无暇的镜子,妥帖地收纳他散发出的所有气息、阴暗和欲望,耐心地存积、放大,再反射回他的身体。它们层层堆迭,直至可怖的程度。如今,那些微弱的火星已堆积到临界,只差最后一簇火苗,就能燎原。苏然颤巍巍地张开腿,泛着水光的腿心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勾引的意图太明显。害怕的眼神也太清晰。喉咙发干,口腔却湿润得过分。连绵不断的汁液分泌出来,又被她无意识地吞咽。心跳越来越快,砰、砰、砰,在胸腔里一下下撞击,几乎要淹没她的思绪。在轰鸣的心跳声中,她的目光牢牢锁在龚晏承脸上,沿着轮廓一路滑过,不放过每一寸。如果这片刻注定要成为明日的回忆,那她想尽可能记得深。最好是刻进骨血。无所谓这些温热的片段在来日会化作什么。是燃烧过后的余温,还是冷寂的荒原,抑或刺入她身体的利刃。刀锋自心脏表面反复刮过,随着搏动,一下一下。痛楚和灼热在胸腔中层迭蔓延,炽热的血流已经在往外涌。苏然却固执得不肯放弃,只管往深处凿。如果凿刻的深度代表着拥有他的程度,他大概已经被她吞进肚子里。可是……怎么还是这么想哭?越是注视,心就越酸。像被什么死死攥住,连呼吸都变得僵硬。眼眶渐渐发热,一阵眩晕般的情绪扑面而来。苏然不由自主地别开脸,目光却仿佛被黏住,转了个方向,又重新回到龚晏承身上。她忽然抬手捂住双眼,濡湿的感觉顺着指缝漫延出来。龚晏承悄无声息靠近。温热干燥的吻落在她手背上。“坏孩子,只会用眼泪骗我。”他极为色情地含住她的指背吮吸,低低地喘息着,直至那些咸涩的泪水都被吞噬,变成另一种滚烫的湿。“如果这里是因为喜欢我哭,”他手指压在穴口轻轻地蹭,唇瓣仍贴住她覆在眼睛的手指:“那这里呢?”轻轻地亲吻、含吮:“这里是为什么?san。”苏然呜咽一声,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开口。情绪眼看就要决堤,眼泪流得更凶,下身汁水也汨汨地淌。湿热的气息仿佛钻进男人的身体。明明是水,龚晏承却觉得自己的理智快被那种气息烧干了。他握住女孩遮住眼睛的手,轻柔但强势地拿开。女孩垂着湿漉漉的眼睫,仍旧哭得心碎。“san,”他亲亲她的眼睛,拿出十万分的耐心:“看着我。”“宝贝,看着我。”手指从她纤细的脚踝一路往上,缓慢而煽情,轻轻抚过小腿、膝窝、大腿内侧。他又亲了亲,“看着我好不好?”苏然终于鼓起勇气与他对视。“告诉我,为什么哭?”他手上动作很轻,目光却很重。指尖每次游移迸发的细微电流,仿佛都被那目光一点点压进她的身体。它们顺着皮肤的纹理向上攀爬,钻入苏然的心底,所到之处掀起可怖的战栗。好似在她滚烫的血肉里开辟出一条狭窄而隐秘的甬道,那种流动的刺激反复冲刷,一遍一遍,轻易就瓦解她的理智。将她的身心都驯服得隐秘、荡漾,再不由自己控制。只要他靠近,这具躯体就会自然而然陷入身心激荡的状态。慌乱与兴奋交织,畏惧和渴望并存。明明每一寸都在收紧,深处未知的角落却颤抖着不断张开。苏然神色迷离地抬手抚摸自己的小腹,仿佛那里真的豁开了一个洞。双腿颤抖着想合拢,却又碍于他的命令僵在原地。只能蹙着眉心、咬住下唇,不断摩挲腹部绷紧的皮肤,指尖细微地打着颤,可怜又色情。她忍得很辛苦。比起身体层面的感觉,更像是在承受某种精神层面的折磨。眼睛因为过多的泪水变得模糊,看不太清龚晏承的神情。这样,她才终于有了一丝勇气。“因为、因为喜欢你……喜欢……”龚晏承眼神柔软了一瞬,但也只是一瞬。他低头亲吻女孩的眼睛,嘴角牵起一抹弧度:“真的?这里也是?……小骗子。”那些被他吮去的泪水,再次涌出,怎么也止不住。苏然不再试图遮掩,闭上了眼睛,任由热烫的液体顺着阖拢的眼皮往下滑,小小声地答:“是。”“是什么?”龚晏承声音彻底哑了。“喜欢你,爱您。”他没再追问。眼底情绪变得有些难以捉摸。答案本身并不重要,那是龚晏承本就清楚知道的事。他执着的,只是她亲口说这件事而已。“亲口说”本身就意味着很多——信任、坦白、依赖,甚至更多。而不说,则是所有这一切的反面。早该习惯的,对于她的“不诚实”。眼泪或许随心而发,却永远不肯直面自己的内心,也不肯向他说出一分自己的真实想法。所谓束手无策,大抵就是这种时刻。几乎全是因为她。龚晏承抿唇笑了笑,表情却没什么温度。视线不动声色地在女孩身上逡巡,最终停在她身下——那个他最渴望的地方。随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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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是这样的。我叫川岛江崎,今年23岁,是个自律的反派。回家途中我正在查看黑心商人自。愿赠予的十亿存款,不小心被泥头车创上了天。接着,一个论坛系统非要绑定我,还说什么死神小学生论坛喜爱度投票拿不到前三,就会有随机惩罚。哈哈。这沙比系统给我安排了日本公安兼职警校老师的身份,我整天混迹在一堆银手铐里(摸鱼打游戏(划掉),哪有时间管什么喜爱度投票?某日。看着头发凌乱,眼下青黑皮肤惨白飘过去的老师。诸伏听说江崎老师沉迷游戏,递上辞呈被校长打回来了。五人组沉默这家伙除了体术射击拆弹侦查出人意料的厉害,还有哪一点像公安?!文案二假期结束。川岛江崎接到秘密任务,上面让他混进跨国犯罪集团黑衣组织里做卧底。公费做卧底,两边拿工资,这也是被允许的吗?川岛江崎狂喜。系统比他还喜,任务终于有着落了。等等,这次的随机惩罚为什么是n年没戏份?!拖着行李兴高采烈准备上任的江崎眼前一黑,再睁眼,已经是七年后。他,23岁。把他从废弃实验室培养罐里捞出来的黑皮学生29岁。太好了老师,你还活着被透子一把抱住的江崎?等下,你哭什么?爷的卧底任务呢?死神小学生最新一话更新后,论坛炸了!呜呜呜呜ezaki老师没死,他没死!!!身为红方阵营全员的白月光和遗憾,每次看到警察厅有人拿出那张大合照看,我眼睛都能哭瞎!感谢老师当年的无私教诲,不然五人组能踹翻那么多次盒饭?诸君,咳,你们有没有发现,ezaki老师认真的时候好像还挺帅的!!!注正文第三人称。CP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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