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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到这种程度,仍未能尽兴。尤其进入这座房子开始,不尽兴的感觉就更多。顶弄的节奏、抽插的角度,全按照女孩的喜好,却填不满龚晏承的胃口。怀着某种近乎难堪的心思,他今天简直把自己当工具在用。唇齿间的温存拿捏得恰到好处,连喘息都控制得完美,唯有颈侧凸起的青筋泄露一丝隐忍。然而身下的小鬼对此并不领情。铁了心就是要他失控,要他用比她所能想象的还要凶狠的方式对待自己。可这么小的、单纯可爱的孩子,她能想到的凶狠或粗暴,又算得上什么呢?“好孩子,真的不说?”龚晏承掌心贴住女孩泛红的臀肉,整片湿滑的皮肤都被他握在掌中,一点点地揉。指腹轻轻掐住,又松开,慢慢重复:“想要什么?”苏然原本趴得乖巧,但身体早过度渴望。几次刁钻的揉捏就让她肩膀发颤,双腿渐渐塌了下去。胸口发热、脑袋空白,心底的声音却再清晰不过——想被爸爸操。狠狠地。可那些奋力掩埋的羞耻心好似都在今日来到顶点。一句话在舌尖滚动无数次,却始终出不了口。“湿成这样,还是不肯说?”宽大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肌肤相贴的瞬间,苏然几乎要缴械投降。她眼睛微微眯起,下意识迎向男人掌心,身体也不受控地向后蹭,邀请的意味再明显不过。除此之外,仍没有一个字。不听话的小鬼。龚晏承轻笑着退出来。被吃得水淋淋的性器离开时发出“啵”的一声,过于粗壮且有分量的一根,就那样虎视眈眈地翘着,在空气中微微晃动。他插得太久,骤然抽离,空虚的感觉从阴道深处炸开,一路蔓延到心底。那种自最深处延展而来的凉意如同反向灌入的酒精,顺着脊柱直冲大脑。竟让苏然自虚空中尝到比高潮更战栗的刺激——连头皮和指尖都泛起一股被操透时才有的麻痒。女孩还在与那种陌生而荒谬的感受抗争,身体无力地趴在那里。浑身都红透了,也湿透了。腿心的花瓣还在滴水,清亮的水液含着一点浑浊的粘稠。龚晏承垂眼注视着她,感受到自己的部分从她身体中流失,心底有种难以言说的压抑。他几次移开视线,又不自觉地重新转回来。心里还在想着,至少再坚持一会儿,下一刻却已不由自主地再次抵近她的臀缝,缓慢滑动。龟头碾过湿滑的小口,立刻被急切地吸住。可那根东西跟他的人一样,都吃进去了,还是抓不住。女孩急促的呜咽在空气中蔓延,屁股跟着他的动作起伏、摆动,想要更多。可她太湿了,如此轻柔的碾压也能激起噗呲噗呲的水声,整片耻丘渐渐变得滑腻,摩擦感逐渐消散,想悄悄获得快感的算盘彻底落空。龚晏承并未能完全摸清女孩的心思。这么可怜地哭,与直接开口向他要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同?值得她这样忍。然而,他却已经快忍不住了。她叫得实在太过分,明明没插进去,呻吟得却仿佛被插烂了。声线发着颤,那种被操到最里面的乱七八糟的疼和湿,全都写到了脸上。龚晏承左手掰住女孩的一侧臀瓣,不停翕张的穴口露出来,细密的水珠顺着阴唇往下淌,黏糊糊地沾到只插入一个头部的肉棒上,慢慢积起一圈白沫。他低着头看。看得久了,连呼吸也开始发紧。手背上那道青筋绷得厉害,沿着骨节一路鼓出,延伸到手腕,再往上,是因极度克制而绷硬的肌肉线条。女孩儿总抓住他的手说好看。可这一刻,他看着自己那只手,只觉得荒唐,甚至……有点可怕。苏然却并未察觉,仍埋在那里轻轻哼叫,软弱的低泣中夹杂难耐的喘息。仿佛在给轻轻晃动的臀瓣伴奏。忍得太久,久到她自己都不知道在忍什么。只剩下忍的本能。室内一时只剩喘息和水滴落下的声音。滴答滴答落在苏然心上,越来越酸、越来越麻。她恍惚听到身后男人发出一声低哑的喘息,那声音里压抑的欲望几乎要将她淹没。还未来得及回头,就感觉到他的动作——龚晏承沉着眉眼握住自己,轻轻拍打不听话的穴口,如同教训贪吃的小孩。“唔……不,不要这种……”女孩小声抗议。“那要什么?”龚晏承俯身贴近孩子,唇瓣轻触她的额角,“宝贝…说出来,就给你。”声音已经放到最轻,根本不像在哄,而是恳求。说出来有这么难?苏然呜咽一声,双手捂住脸,彻底埋到台面上。龚晏承望着眼前蜷成一小团、死活不吭声的孩子,心底渐渐浮出一种怪异而陌生的感受。实在有些不堪…明明还插在她身体里,而她也正夹着自己吸。可那一点难以言说的情绪究竟怎么回事?已经不够了。不止她,他也感到不够。龚晏承深吸一口气,握住滚烫的性器,对准她湿润的小口,缓慢而坚定地推进去。“啊——”粗大的茎身压过每一寸褶皱,将穴肉完全撑开。龚晏承没有停顿,一直顶到最深。龟头堪堪抵住宫颈口,苏然浑身一颤,连呼吸都停滞。一圈软肉几乎是立刻缠了上来,将他紧紧裹住。对了…对了,就该是这样。在她身体里。龚晏承低头,埋进她发间。喘息越来越重,声音低哑、粗重。他手指扣在苏然颈侧,指节一点点陷进去,又缓缓松开,再次按回去,像是试探温度,又仿佛在压抑某种不该冒出来的东西。“宝贝……”他喘得有点太厉害了。苏然想。热气全贴在她耳后,呼出来的气一口比一口沉,像要把人拽进水里。她没敢回头,只听见自己的心跳一下下撞着耳膜。睫毛湿着,微微颤抖,胸口随着气息起伏。小小的一团,窝在那里。安静地,浑身绷紧,颤抖也停住,不动了。他也不动。两个人仿佛都在做着某种准备。保持相连的姿势,静静探听彼此的心跳。坚硬的性具进入狭窄的巢穴,筋脉的跳动、内壁的吸附,湿热的喘息交织着,深深钻入彼此的躯体。终于对视那一秒,龚晏承脑子里仿佛炸开。太多东西在一瞬间冒出来,思绪混乱到只够他看着那张脸。他下意识低头,亲吻女孩颈侧的皮肤。细嫩的触感让他愣了愣,随即微微吮吸,幽微的痕迹一点点浮出来,起初淡淡的,而后是鲜艳。男人于是喘息更重,鼻尖压住那片痕迹。片刻后退开,换指腹压上去。心想,真的很软……好小。太小了。和他相比,根本还是小朋友。脑海里同时闪过很多念头。这两天做得很凶,苏然总是在哭。可那距离他真正想要的,也还很远。但……不能那么干。他反复提醒自己,不能那么干。龚晏承抬手遮住双眼,试图把思绪往温情的方向引导。很容易就想起将她抱在怀里的时候。能清晰感到那种年轻,真的还是孩子。在他面前什么也藏不住,三两句话就要哭鼻子,跟爹地要糖吃的那种孩子。可是……即便是想着这些的当下,他也在她身体里。并且,远不满足于此。越想,罪恶的感觉就越多。但心里是真在渐渐把她当女儿疼啊。时时关注她的感受,不舍得她哭。只除了床上。那种冲动是何时变得如此强烈已经记不得了。一开始是为了拥有得足够绝对,大脑自动生出这样的妄想。而这种妄想一旦产生,他就清楚意识到自己根本是个禽兽。后来也仔细想过。家族里小孩很多。相似的基因,龚晏承长这样,弟弟妹妹长这样,其他旁支的小孩们也差不到哪里去。所以,不是皮囊的问题。性格……好像也不是。可是,也没见他给过谁好脸色。喜欢不起来,无论哪个年龄段,年少的、年轻的、同龄的,都喜欢不起来。连要不要喜欢的念头都没有。于是,很容易有结论。他的确没有这方面的癖好。那么现在又是为什么?龚晏承扶额,笑了笑。见鬼!竟真在操逼时产生了宠女儿的心情。疼爱的情绪忽然变得很多,贪念也变得重。他粗喘着拨开苏然颈后的发,低头亲吻那片湿滑白腻的皮肤。唇舌和滚烫的呼吸覆上去,吮吸、舔咬。手掌沿着女孩的身体游走、揉弄,鸡巴还插在她身体里,停滞的状态,一跳一跳地胀大。动作已经放到最轻、最慢,本是为了缓解。可即便这样,他仍能清晰感知到那些蛰伏的兽欲——它们正在他身体内某处,翻卷得难以遏止。过了很久,直至那一小片皮肤竟然因这种极柔和的动作浮现一片湿热的红,龚晏承才握住苏然的脖颈,缓慢揉捏着来到下颌,让她抬起头,对着镜子。两人的视线在镜中相遇,沉默几息后,男人垂眼低笑了一声,叹息一般,又似苦笑。而后再次望向女孩湿漉漉的眼睛,低声问:“故意的?”他还在笑,笑得已经有些危险,“这样还不够……还要爸爸做到什么程度?”苏然觉得他变得有些不一样。具体很难说清,可从呼吸、说话的感觉,能清晰辨别出那种不同。她咬紧下唇,不吭声。龚晏承揉着她的臀瓣,一路抚摸着来到被他插入的地方,将手指抵在彼此生殖器接合的地方。“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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