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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在她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冯问蓝没有计较了。
她把昨晚为了躲陆巡而走错包厢最后撞见孟斯礼参加饭局的事完整给蒋真讲了一遍。
一开始蒋真十分投入。
后来听着听着,她的表情渐渐从“妈耶女神许荟居然也是会为了资源爬男人床的人”变成“我的朋友为什么是个老色批”,实在没忍住,问了一句:“许荟的胸到底是有多软多大啊,值得你花两句话的篇幅详细介绍!”
“呃。”
冯问蓝没想到自己一不留神暴露了真实关注点,干脆直接安利:“真的很大很软。有机会你真应该去看看真人,身材真的没得说。不过我怀疑她就是身材太好了,孟斯礼才不喜欢她。毕竟……”
说着,她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那两团刚好够用的肉:“他的白月光应该和我差不多。”
“……”
蒋真想给冯问蓝一下子。
她按下自己快要出击的手肘,重新整理了一下思路:“所以,你吃的是佛家的软饭?昨晚没回来也不是因为和小表妹共度良宵?这漫画书也不是小表妹给你的?”
冯问蓝纠正她:“说得再准确一点,是我拿命换回来的。昨晚……”
“诶,打住打住啊。”
蒋真以为她又要开始午夜场了,提前制止,免得晚上又做不该做的梦。
谁知道居然听见她说了一句——“昨晚孟斯礼亲我了。”
蒋真狠狠倒抽了口气,又吐出来:“等、等等,你别告诉我亲的又是什么奇奇怪怪的地方啊!”
她永远无法忘记,很久之前,她曾经问过冯问蓝有没有和孟斯礼接过吻,结果得到的回答是:“你说的是和哪张嘴接吻。”
冯问蓝也知道蒋真指的是什么,娇羞地推了她一把:“放心放心,这回很正经,亲的是这里。”
她指了指自己的眼皮。
这个回答通过审查,蒋真:“ok,继续说!”
冯问蓝两手一摊:“没了。”
“……没了?起因经过高.潮呢!快!一一交代!”蒋真不信。
“哪还需要什么起因经过高.潮啊,想也知道是因为他把我当成他的白月光了。”
冯问蓝双手垫在脑后,重新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叹了口气:“哎,之前我还没这么大感触,昨晚才发现孟斯礼好像真的很喜欢他的白月光。而且,今天我差一点点就看见白月光的照片了。”
老实说,这个答案无趣得还不如之前的搞黄色。
见没瓜吃,蒋真的热情也消褪了,指出冯问蓝话里的逻辑错误:“你都没看见照片,怎么就能确定那是他白月光的照片呢。”
“因为那照片被孟斯礼夹在一本书里。除了他的白月光,还会有谁。不过说来也奇怪,那本书我今天早上还正好梦见了……”
话没说完,蒋真突然“嘶”了一声。
“怎么样,很神奇吧!我居然都能做预知梦了!”冯问蓝还以为蒋真也有同感,用脚代替手,猛蹬她的后背。
蒋真被踢下沙发。
重新爬上来后,她凑到冯问蓝的面前。
她没有追问书的事,对照片也不是很好奇,而是摸着下巴,说出新的重大发现:“我怎么觉得你那做不了梦的毛病在你家礼礼面前就是个笑话啊,为什么你每次去他家睡觉都能做梦?难道健康的性.生活还能刺激某种激素分泌,从而增加做梦的几率?”
“嗯?”
冯问蓝一顿。
像是被这话提醒了一般,她腾地一下坐起来,不可置信中带着一丝欣赏,看着蒋真:“你这角度很刁钻啊!”
刁钻得她直接忽略了蒋真对孟斯礼的称呼,思路突然拓宽。
她回顾了一下最近几次的做梦经历,发现性不性生活的倒不是重点,孟斯礼才是关键。因为从图书馆那次开始,她每次做梦的时候,他都好巧不巧正好在场。
冯问蓝受到启发,大胆猜测:“你说……孟斯礼该不会真的掌握了我的做梦开关吧?睡在他身边我就能做梦?”
身为一名新闻工作者,对于这种封建迷信的说法,蒋真是大漏特漏。
不过站在朋友的角度,她无条件鼓励道:“是不是真的你再去多试几次不就知道了吗,反正又不要钱。”
冯问蓝一脸凝重:“但是要命。”
“……那有没有什么既不要钱又不要命的方法呢?”蒋真真诚发问。
冯问蓝食指推了推鼻梁上不存在的镜框,陷入沉思:“那得容我好好想想。”
“行。”
蒋真没打扰她的头脑风暴,回自己房间待着了。
等到她再出来的时候,沙发上沉思的人已经呼呼大睡了起来。
蒋真:“……”-
这一觉,冯问蓝直接睡到傍晚。
如何不要钱又不要命的办法她是没想出来,唯一的收获是这一次没有做梦,为她的“做梦开关”实验提供了第一个数据。
伸着懒腰,冯问蓝坐起身,环顾了下四周。
没开灯的屋子里光线昏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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