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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难受,碰碰我吧……”
陆虞触到一手濡湿的泪痕,心软的同时,也彻底兴奋起来。
她抚摸了一下谢真的长发,只是这样的碰触就令他骤然浑身痉孪,爆发出来。
“好了好了。”陆虞柔声哄着,继续一下一下轻轻顺着谢真的后颈,过了好一会才感觉到他的颤抖慢慢平息下来。
她以为谢真还需要一些时间,便只是安抚着他,没有动作。谢真却很快拉着她的手摸向尾巴,恳求地问她:“拿出来,好不好?换成……”
陆虞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想要这个,是想要我吗?”
谢真点点头。陆虞却又想使坏:“说什么?我听不到。”
谢真轻轻吐气,静了片刻,果真慢慢开口:“我想要你。陆虞。”
他像是强迫自己转向她,直视她的眼睛,于是陆虞一下子看清他眼中一览无余的渴望和迷恋。
陆虞的呼吸停滞一瞬,心里顿时软得一塌糊涂,忍不住低头靠近他,像对待小猫似的,鼻尖对鼻尖地蹭了蹭。
“怎么今天这么乖啊。”
谢真闭上眼,像是在安静地感受着她的亲近。他轻声回应道:“我会一直很乖的。”
陆虞听了这句话,却总感觉有两分怪异。而且总觉得谢真这句话好像没有说完,像是意有所指。
“没有关系的,”陆虞保持着呼吸相闻的距离,认真地看着他,“谢真,不论你什么样子,我都最喜欢你。”
谢真倏地睁开眼看她,半晌都没有再动。
而后,他拉着陆虞的手,咬紧嘴唇一点一点把猫尾扯掉。过程中他仍不时颤抖,陆虞则继续摸着他的头和后背,温柔地安抚他。
拿出来之后,谢真撑起身体,回过头意义明确地看向陆虞。
“你喜欢的话……可以抓着我的头发。”陆虞贴过来的时候,他这样说道。与此同时,他拉着陆虞的手,抓住自己长发的发尾。
……
陆虞尝试性地拉了两下谢真的头发,最终也没有选择这样侮辱性质的动作。比起与爱人亲密,这种姿势更像是在驯服烈马,并不是她喜欢的方式。
当晚两人换了几种姿勢,陆虞变着法地给了他充足的信息素,最后闹到凌晨,直到谢真完全脱力,不再缠着她索求,两人才最终停下。
清洗过后,两人一时都没有睡意,只是贴在一起享受亲密的时光。
陆虞轻轻抚弄着怀中人的发尾,也不时抚过下面的腺体,摸了一会,忍不住问他:“你的伤疤,还会痛吗?”
谢真摇头。
“十年了,早就长好了。”
“当时……是怎么回事?你愿意和我说说吗?”
谢真沉默了两秒,陆虞补充道:“你不想回忆的话,不要勉强。我只是想更了解你一些,但我不想你难过。”
“没关系。过去太久了,已经没什么好难过的了。那时候我高考结束要填大学志愿,我的……父亲,他把我关了起来,私自给我填报了燕京omega专业学院。”
谢真语气漠然,吐字清晰,像是在说无关人等的故事,一字一句道:“他说,像你这样的婊*子除了嫁人还有什么好学的。他让我去讨好他介绍的老男人,还让我早早怀孕好上位结婚——”
陆虞猛地抱紧他,眼泪刷地落下,落在谢真头发上。
谢真话音一顿,愕然地看向她,语气这才有了波澜:“你……别哭。”他无措地伸手,珍重地抹掉她脸上的泪水。
“都过去了,”他这个当事人反过来开始安慰陆虞,“已经没事了,别哭。”
陆虞只是揽紧他,泪眼婆娑地问:“然后呢?”
“然后……然后你也知道的,我和你一样,进了金茂大学。你看,真的没事的。”谢真明显根本不会安慰人,只是笨拙地将一切艰辛一笔带过。
“你不要糊弄我。你那时候多大,十六?十七?还那么小,是怎么逃掉的,又是怎么来金茂的?你那几年,是不是过得很苦?”陆虞越说越难过,眼泪越发汹涌。她仿佛看见了叙述中那个少年瘦弱的身影,艰难地逃脱,决绝地毁掉腺体,一步也不敢停地向前跑。
这些年,谢真这样拼命,不择手段地往上爬,是不是因为他不敢停下?是不是因为他在害怕,怕自己一停下,就会重新被关进那个暗无天日的房间里?
刚才说到自己那样痛苦的过往,谢真都冷漠到毫无感情波动,可此刻看到陆虞哭成这样,他却慌乱起来,只能手足无措地看着她。
这是他第一次见到陆虞落泪。也是第一次,有人为他而哭。
经年的伤疤已经不会再痛,可此刻他的心里却又酸又涨,又麻又痒,简直像另一道深不可见的伤口正在结痂。
这些泪水砸在他头发和脸上,沉重而滚烫,是不是她的心此刻也为他汩汩跳动着,为他而痛心难过。哪怕只有此刻,是不是万事万物都在远去,只有他纯然占据了她的心,能够完完全全地拥有她片刻?
在这一瞬间,谢真突然觉得无比满足。仿佛灵魂深处每一条细微的缝隙都被又轻又软的云朵填满,人却踏踏实实地落回地面。
难道这就是……被爱的感觉?
这片刻的温暖,大概已经足以照亮他的余生了。
等到陆虞逐渐平静下来,谢真还是在陆虞的坚持下将那些细节和盘托出。
“当年我能够逃掉,多亏了蒋老师。你见过的,蒋芹老师,她是我从小学开始的钢琴老师,对我来说像亲人一样。”
“当时我被关在没有窗的屋子里,为了逃掉,我打碎镜子割坏了腺体。他们以为我死了,然后我趁机跑了,去找了蒋老师。后来,也是她给我买了去金茂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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