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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咸湿润的气息拂过,与之前感受到的死寂荒芜截然不同,这时哨兵图景里的天空是清澈的湛蓝色,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温暖而和煦。
那棵曾经焦黑枯槁的巨树,此刻枝头缀满了层层叠叠的粉色花朵,微风过处花瓣如雨般簌簌飘落,在地上铺了一层柔软的花毯。
叶止渊就站在他身边,深灰色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江宥临伸出手,几片柔软的粉色花瓣打着旋儿落入他的掌心。微凉的花瓣像一把无形的钥匙,轻轻叩开了记忆深处某扇尘封的门。
脑海中闪过一些模糊的画面,是更久远之前,他独自一人站在这片花雨下的场景。
不,不止这些。更多的画面汹涌而至。
那是很多年前,他跟随父母来到帝王星的时候。
父母要去参加一个非常重要的学术联席会议,似是与跨星域的医疗合作有关。他被临时安置在皇宫内一个专门用于照看贵族子女的巨大花园里,那里有很多穿着漂亮衣服的小孩,叽叽喳喳吵闹个不停,由众多的仆人看护着。
彼时已是半大少年的江宥临,觉得自己与那群比他小一圈、还在玩着幼稚游戏的孩子格格不入。他百无聊赖,便趁着仆人不注意,悄悄溜出了那个喧闹的花园,在皇宫错综复杂的路径间随意地走着。
好奇心驱使他拐进了一个看上去与众不同入口,那里面不像其他地方那样开阔,反而是由高大的灌木和花墙构成的迷宫。
不知道走了多久,他终于来到了迷宫的最中心。那里有一小片圆形的空地,放置着一个有些旧的秋千。
而秋千上,坐着一个正在默默流泪的小男孩。
江宥临想退开已经来不及,那孩子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睛,看向了他。
男孩哭得很克制,没有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是肩膀微微耸动,晶莹的泪珠不断从那双深灰色大眼睛里滚落,脸颊和鼻尖都哭得红红的。
气氛有些尴尬。江宥临站在原地,不知道是该上前还是该返回去。
倒是那个孩子先动了。他用手背用力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和鼻涕,从秋千上跳下来,声音还带着哭腔,却努力让自己显得镇定:“哥哥,你是怎么进来的?”
江宥临老实地回答:“我也不知道,走着走着就到这里了。”
男孩那双灰眼睛亮了亮,带着希冀地看着他:“那……那你能带我出去吗?他们每次把我关在这里,我自己都走不出去。”
江宥临没有问“他们”是谁,也没有问男孩的身份,甚至没有问他为什么被关在这里。或许是因为男孩眼中那份与年龄不符的隐忍,鬼使神差地,他向前一步,拉住了男孩还有些肉乎乎的小手。
“跟我来。”
他凭借着进来时默记的路线,牵着男孩的手,一步步走出了那个对于孩子来说如同牢笼般的迷宫。
江宥临不仅把男孩带出了迷宫,甚至一时兴起想办法溜了出去,牵着他在皇宫外不远的地方逛了一大圈,直到估摸着父母会议快结束了,才又将男孩送回了迷宫入口附近。
“快回去吧。”江宥临松开手。
男孩却抓着他的衣角不肯放,仰着头看他:“哥哥,你明天还会来吗?”
江宥临看着他那双湿漉漉的、充满期盼的眼睛,心头一软,点了点头。
那次会议持续了好几天,江宥临和父母就住在皇宫的客房里。每天白天父母去开会后,那个男孩总会准时出现在客房附近的走廊转角,安静地等着他。
江宥临始终不知道这孩子的具体身份,住在哪个宫殿,又是如何能如此精准地找到自己。但看着对方那种全身心依赖的眼神,江宥临每次都狠不下心拒绝。
即使江宥临只是找个安静的角落单纯地发呆,男孩也一定要挨着他坐,安安静静的,不吵不闹,只是偶尔会偷偷看他。
江宥临也试过问他叫什么名字。男孩犹豫了很久,才小声说:“我不喜欢我的本名……妈妈给我起了一个小名,叫小鸟。”
“小鸟?”当时的江宥临觉得这个小名有点奇怪,但看着男孩认真的样子,还是接受了,“好,那我就叫你小鸟。”
匆匆数日过去,会议结束,江宥临要跟着父母离开了。离开那天,他在约定的地方没有等到那个叫“小鸟”的孩子。
他等了一会儿,最终被父母催促着离开。
当时并没有觉得有多遗憾,只当是童年一段微不足道的插曲。却没想到下一次正式的相见,竟然是在十几年后。
记忆的闸门一旦打开,便有些收势不住。
紧接着涌入的,是他在圣所、在白塔时期的记忆碎片。那些曾经被他刻意淡忘的关于理想与憧憬的记忆,再次清晰地浮现在了眼前。
他曾经的理想学府是帝王星那所享誉星际的顶级医学院。其招收联邦学生的条件十分严苛,需要学生拥有挂名的医学专利和论文。他在决定进入特殊行动小队之前,几乎将所有的课余时间都投入了父母生前所在的医学研究领域,跟随导师进行高强度的研究。
然而,后来的事情并不愉快。父母的骤然离世给了他沉重一击,而他在关键研究项目上也遭遇了难以突破的瓶颈,来自各方的压力和质疑让他第一次产生了放弃理想的想法。
而当时,他唯一能够倾诉这些迷茫和脆弱的人,是秦叙怀。
他们曾是圣所里最耀眼也最默契的组合,是彼此最好的朋友,甚至有那么一些超越了友情的、若有似无的暧昧。
可最终,秦叙怀选择了另一条路,他成为了备受瞩目的首席哨兵,放弃了成为隐姓埋名、时刻面临危险的特殊小队成员。
江宥临曾以为秦叙怀是那个能理解他所有理想与失意的人,这份“背叛”不仅割裂了两人或许会越来越近的关系,也让他彻底封闭了内心,将过往的理想一并埋葬。
这部分记忆太过沉重,带着理想陨落的挫败和信任被辜负的刺痛,汹涌地冲撞着他刚刚稳定下来的精神域。难以抑制的难过情绪弥漫开来,连带着周围的粉色花雨都黯淡了几分。
“怎么了?”叶止渊立刻敏锐地察觉到他情绪的低落,紧张地凑近,深灰色的眼眸里满是担忧,“是哪里不舒服,还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江宥临从纷乱的记忆中抽离,抬眸看向眼前这张与记忆中那个哭泣的“小鸟”逐渐重合的脸。
时光荏苒,那个需要他牵着才能走出迷宫的孩子,已经长成了高大的哨兵,却依旧还会在他面前流露出不安。
过了半晌,他才缓缓开口:“我确实又想起了一点东西……”
他顿了顿,目光锁住叶止渊的眼睛,轻轻吐出了那个带着稚气的称呼:
“……小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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