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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龙爪一下的江清玥完全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问题,反倒一脸不满瞪着祝新月,看着那张完美的脸上露出了错愕的神情,江清玥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她脸上一白,在祝新月的注视下缩了缩脖子,显然是害怕了。
“我、妾不是故意的,陛下莫怪。”
江清玥将祝新月没有丝毫不妥的手握在手心里揉了揉,手心上的茧子刮得她手指头有些痛,江清玥还吹了吹,希望大气的陛下不要跟她一般见识。
这不是在演宠妃,而是真的给忘了。
祝新月对她态度太随和,江清玥骨子里还没有学会这个世界的上下尊卑,一不小心就忘记规矩了。
“怕什么?随便打,你那点儿力气,便是用了全力,也不会将朕的手废掉。”祝新月见江清玥是真的怕了,笑着将手往前伸了伸,示意她再打两下。
江清玥揉着祝新月的修长的手指,连忙摇头,“不打了不打了,以后都不打,但是陛下不能总是抱着妾,妾很热,出汗会显得很狼狈,就不好看了。”
祝新月深深看了江清玥一眼,江清玥总觉得这一眼里满是不赞同,好像不让抱比随便打龙爪子还过分。
没等江清玥仔细看这一眼里的情绪,祝新月已经点头说了声好,这件事好像就这么被糊弄过去了。
江清玥补妆,祝新月在一旁坐着发呆,两人没有再说话,但气氛却好似比之前还要融洽,有股说不出的温柔环绕在两人之间。
不多时,该用午膳了,江清玥以为上午就会去柳府,结果要下午才去,只好留在天宸宫与祝新月一同用膳。
吃完饭,祝新月又跟她说了下今日出宫会遇到的一些人,主要是各大世家的人,谁掌权,谁主管后宅。
大多数人,江清玥都不必理会,她身为宫妃,身后有皇帝撑腰,不好说话才正常,要是性子太软,容易被人欺负。
其中江清玥需要注意的就是祝新月的几位心腹,还有柳府的人、文家的几位,别的都无所谓。
皇室祝家没什么人了,剩下的都年岁挺大,估计不会去赴宴。
江清玥掰着手指头一算,乐了,她要注意的人竟然连一只手都填不满,宠妃和实权皇帝的牌面是真有了。
话是这么说,江清玥却不会真的只在乎那么几个人,她毕竟只是妃子,不是皇帝本人,有些事情哪怕是皇帝给她撑腰,她还是会遇到,有的是人看不惯她。
祝新月之前一直没有往后宫添人,现在突然多出来一位江美人,还在短时间内位份一直上升,江清玥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外头肯定有不少人盯着她,想看看她这位美人究竟有什么魅力,能将无心无情的帝王,迷得神魂颠倒。
下午未时三刻,江清玥坐上了龙辇,慢悠悠往皇宫外走。
柳府就在皇宫附近,直通皇宫的路早就已经清出来了,只有帝王仪仗与禁军走,龙辇在重重环绕之下,十分安全。
柳府此刻人头涌动,门口不时有各家的奴仆出来张望,想看看龙辇什么时候到。
府内柳老夫人坐于高台之上,左右有几位夫人夫郎陪伴,不时说几句吉祥话,逗得老夫人哈哈大笑。
老夫人已经八十,头发银白,不见寻常人家老人的枯槁,她面色红润,气如洪钟,笑起来满院子都是她的声音,一听就是身体很好。
有人说,还等着参加老夫人九十岁的寿宴,又引得老夫人一阵哈哈大笑。
“可不能活那么长,人要是老活着,岂不是成了老妖怪了?老身活个八十多,也就满足了。”
“婆母,活得长久是福气,那叫人瑞,咱们大景就数老夫人最有福气,今日寿宴,连宫里头都会来人,那位江美人会亲自来府上祝寿,这是谁家都没有的荣幸啊!”
柳相的夫人姓古,前朝古家靠着家中出了一位皇后,显赫一时,只可惜后来改朝换代,古家没出什么人物,就此没落下去了,如今连个二流世家都算不上,若不是还有这位古夫人在,恐怕已经沦为寒门了。
“你这孩子,就知道打趣我!江美人是宫里哪位妃子啊?江家又是哪里的人家?”
柳老夫人这么一问,四下沉默了一瞬,谁都知道宫里只有一位江美人,还能是哪位。
几个围绕在柳老夫人身侧的人私下交换了个眼神,都估摸着老夫人是犯了糊涂,毕竟大景立国至今也不过一年有余,老夫人没问出大景是哪国就不错了,哪儿能记清宫里的事情。
而且没有一个皇帝的后宫能如当今一样,空的足以跑马,老夫人记不住特例,实在是太正常了。
所以这话没有言外之意,只是老夫人单纯记性不好。
想到柳家那位迟迟没法入宫的柳无舟,几人尽量维持脸上的笑,没有露出丝毫破绽。
还有人开口,给老夫人解释,现在那位陛下后宫只有这么一位江美人。
“前些时日,江美人还是江才人,陛下爱重,便给她晋了位份,她原本是宫女,后来入了陛下的眼,一朝得宠,入主后宫,江家倒是没听说出过什么人才,好似只是个寻常商贾之家。”
“商贾之家培养出的女儿,也不一定就差了,能得陛下看重,这位江美人定然是有强于常人之处。”
“这还真不一定,或许是心之所向,起了喜爱之心,反正此前没听说这位江美人有才名在外。”
几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说话都很有分寸,没有贬低也没有抬高,只是说些客观事实。
但是话里话外多少能听出几分瞧不上眼,商贾之家除了有钱,一无是处,家中没人在朝为官,在这个士农工商为主流的国家,商人很难得到尊重。
“老夫人!宫里有动静了,龙辇往柳府走了,大概一刻钟就能到府前!”
正说的热闹,老夫人也听得认真,外头进来个小厮,告知了一件大家都在意的事情。
“好,老身这就准备,到门口迎接贵客。”柳老夫人点点头,起身让身边的侍女整理衣裳,“刚刚你说龙辇,宫里娘娘乘坐龙辇来的吗?”
柳老夫人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但是在一些事情上却很是敏锐。
别人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她就察觉到了小厮口中一些不该出现的词。
龙辇。
只有皇帝才能乘坐龙辇,从来没有妃嫔能乘坐龙辇外出,哪怕是前朝最受宠的皇后,都没用这个待遇。
当然,皇后有自己的凤辇,用不上皇帝的龙辇,只是龙辇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出行工具,它更是权利地位的象征,无论宫妃还是重臣,若是能乘坐龙辇,哪怕只坐上一会儿,那都是一件足以让祖坟冒青烟的喜事。
柳相就乘坐过龙辇,虽然只坐了一小会儿,还是他年纪大了,腿脚不灵便,被祝新月捎上走了一段路,他还坐在龙辇外头的台子上,但他能坐上龙辇,已经说明他有多么简在帝心了。
现今这位江美人出行,难道全程都是龙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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