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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司?
“这次的疫病确实凶猛,但再怎么着急也不必拿祭司当祭品啊。”
“是啊村长,他虽是男儿,可到底是祭司。”
“他也毕竟年轻,您容他几年,他会提升功力的。”
温葶从这七嘴八舌里攫取信息。
举行活人祭祀的地方,照理祭司的地位至高无上,高于村长。
村长居然还能拿祭司当祭品,听起来这个祭司没什么能耐,也没什么威望。
女村长、且只拿男人献祭,难道是女尊的世界观?
温葶思索着,“把他们两个都带过来,我再看看。”
“时间快到了,您可快点决定啊。”
“嗯,”温葶保证,“我看过就下决定。”
两个女人出去了,温葶扫了一圈,发现屋里就炕能坐。
她拍了拍褥子上的浮尘,坐上去等待。
一帮人堵在不大的屋子里,聊点什么吧。
“除了祭品,其他准备如何了?”她开了个话题。
提到祭祀,女人们热情高涨地聊了起来,温葶仔细听着,到了关键点就引导性地多问一句。
等两个祭品带来时,她已大致掌握了眼下的情状,心里有了底。
情况和她推测的大差不差,这就是个常规的恐怖民俗设定,无非是性别颠倒,男人成了牺牲品。
有些奇怪,为什么自己最近做的这些怪梦全都是游戏背景?
第一晚的“鬼新娘”,第二晚的“追逐战”,今晚又是这么典型的乡村民俗恐怖游戏。
就算是精神压力过大导致噩梦频发,她为什么没有做西式恐怖题材的噩梦?
事到如今,这些梦绝不是寻常梦魇。
关键在于为什么她醒来时会完全忘记梦境,睡着后却能记起之前的几场噩梦?
有什么东西限制了她的记忆么……
“村长,人带到了!”
在温葶把这群女人问得差不多的时候,粗犷的女声传了进来。
伴随着赶狗似的呵斥,两个女人带来了两个男人。
一抹红首先撞了进来。
他衣服褴褛,双手被绳子绑着,披头散发,垂着脑袋,头发挡住了脸。
哪怕看不见脸,温葶也一眼认出了他是谁。
上一个梦境结束得突兀,还没听完宫白蝶的话就醒了。
温葶十指紧握,压抑住内心的急切,今晚无论如何要从宫白蝶口中知道离开怪谈的答案!
另一位被送来的男人穿着綝纚的祭服,戴着银器兽牙鸟羽,暗沉的衣饰上绣满古老的眷纹。
穿着这样庄严肃穆祭司服的,却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
少年肤色偏灰,一双墨绿的眼睛如夜中山猫。
随着他的进入,两边的女人自动给他让道,依稀可见尊重。
“村长。”少年对着温葶行礼。
温葶一怔,念出了他的名字:“阿家客。”
这是她在绿森创作的角色,也是她今天提交的OA死亡图。
联想到前面两个梦里的云鹤唳、覃穆,温葶对阿家克的结局已有所觉。
但阿家客所在的世界观绝不是这样的民俗村庄。
因为他是祭司吗?
因为自己画了他被绑在十字架上烧死的死亡图,所以梦境整合成了这样一个背景故事?
“村长,人到了,您快选择吧。”红脸的阿婆急切道。
“是啊村长,快选吧,晚一天又要死人!”
众人的催促中,被麻绳绑着的宫白蝶忽然笑了起来。
“嘿嘿…咯咯咯……”
他踉踉跄跄打摆子,头发和碎布般的红衣乱晃,结节的头发间露出一只大睁着的眼。
黑发丛中,血丝弥漫的大眼睛把对面的女人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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