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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管不住自己的虫子嘴吗?”
阿诺德浑身都绷紧了,猩红的鲜血从纱布里洇出来,就连外衫也被鲜血染红,空气里很快就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味。
“请雄主责罚。”
作为雌君,服侍雄虫满足雄虫是他的责任和义务,可雌虫不该也不能对雄虫产生任何情欲和占有欲,也不能在未经过雄虫允许的情况下靠近雄虫,触碰雄虫。这是对雄虫的冒犯和不尊重,是要受到严厉惩罚的。
他刚因为自己的胆大妄为被雄虫惩罚,如今竟又忘了这些规矩,再一次冒犯了雄虫。阿诺德心中后悔不迭,不知道自己刚刚怎么就虫迷了心窍。
“责罚?”雄虫的声音里带着冷意,“你想让我怎么责罚你?把你关进惩戒室,用鞭子把你抽到皮开肉绽?让你连爬都爬不起来?还是说剥去你的翼翅,把你变成一只残缺的雌虫?”
雄虫每说一句,阿诺德的脸色就白上一分,“只要,雄主高兴……”只要雄虫高兴,他愿意承受这一切,就算是剥去翼翅……
阿诺德脸色愈发的白。
雄虫冷笑一声,恶意满满地道:“又或是说,干脆直接把你休了,换个雌君?”
闻言阿诺德瞬间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雄虫。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了,只是凭着本能哀求雄虫:“不要,雄主,求求您,您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是请不要这样做……求求您……”
听着阿诺德颤抖的声音,艾铭斯缓缓松开手,他抬手抚在阿诺德脸侧,指尖触碰到泪水,顿了顿,收回手,从浴缸里站起来,穿上浴袍就要出去。
“雄主!求您不要!”雌虫跪在身后喊他,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绝望。
艾铭斯停下脚步,“不会不要你。”顿了下,他声音缓和了些,“把自己弄干净,来楼下找我。”
说罢就出了房门。
阿诺德还没从刚刚的恐惧中缓过来,神色惊恐地看着雄虫离开的方向,突然他像是被吓到一样整只虫往后一缩,蜷缩着将自己抱了起来。
他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这样惧怕被雄虫抛弃。
这样卑微的自己,让阿诺德感到陌生。可他又控制不住自己,在听到雄虫说不要他的时候,他就控制不住自己了……
阿诺德收拾好浴缸,脱下湿了的家居服将自己身上清洗干净,又回房间换上干净的衣服。
他跪在雄虫面前,视线看向地面,眼尾仍带了点红。
“雄主。”
意料之中的没听到雄虫的声音,阿诺德心中苦笑。
虽然雄虫说不会不要他,但他仍然感觉到有些后怕,特别是当他想到自己明晚要做的事,心里就一片悲凉。等雄虫发现他逃跑了,一定会很生气,也不会再要他了吧。
可这是他作为军雌的使命,他必须要去做。
想到这里,阿诺德心里就更难过了。在这之前,他从未想过,自己竟然会这样在意一只雄虫。
突然,阿诺德闻到一股清幽的药草味。
他愣了下,抬眼看去,却见雄虫正拿着一盒药膏在闻。像是不太喜欢这个味道,微蹙着眉,有些嫌弃。
这是一盒用纯天然草药做成的药膏,混在雌虫那些“长辈”送来的礼物里,药性虽然温和,却正好能中和刺龙皮上的毒素。只不过也正是因为药性太过温和,最少也要半个月才能将毒素完全去除掉。
在确认这盒药膏里没放什么别的东西后,艾铭斯把药膏扔到雌虫怀里,“拿着,滚回去。”
阿诺德连忙接住,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雄虫。
雄虫冷笑着道:“你是打算就这样流血流死吗?”
阿诺德缓缓睁大眼睛,突然明白了什么,张了张嘴,想去问雄虫为什么,但最后也还是没问出口,回了房间。
那晚,阿诺德没有睡着,一只虫坐在床上想了很多很多……
深夜,房门再一次被推开。
雌虫跪在床边,身上的那股血腥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淡淡的草药味。
阿诺德在推开门的时候就发现雄虫没有睡着,于是他对雄虫说:“雄主……”
雄虫没有理他。
“对不起雄主。”
他不该瞒着雄虫,不该骗他,不该擅作主张,不该偷偷离开,更不该……想着死在战场上。
但是这些他都不能和雄虫说,阿诺德看向雄虫的眼神中带着歉意和不舍,还有一种他自己都没完全弄明白的情绪。
雄虫没有问,他也没有为自己的这句道歉解释,好像就只是想和雄虫说这么一句“对不起”。话音一转,又道:“多谢雄主赐予的药膏。”
雄虫还是没有理他。
阿诺德胸口发闷,握紧双手,难过地看着床上的雄虫,但还是继续说道:“但是伤口好像,更疼了,我……”
后半句话他实在是说不出口,羞恼地撇过脸,抿紧了唇。
他不是那种会哄雄虫开心的虫,也说不来那些让虫面红耳赤的话。这让阿诺德感到很挫败,好像在雄虫面前,他总是什么都做不好。
按道理来说,这种温和的药膏是不会让虫有太多的不适感,这点艾铭斯也已经在星网上查过了。那么也就是说,这只雌虫在对他说谎。
他是故意的。
艾铭斯意识到这一点,睁开眼睛。
二十四小时过去,视力恢复,他看向跪在床边的雌虫,过了许久,才出声问道:“有多疼?”
听到雄虫声音的一瞬间,阿诺德突然就感觉眼睛发热,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掉出来。他深吸了口气,用力捏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
于是那句羞恼的话又有了勇气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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