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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美人叩在地上实实在在地给沈语娇磕了三个头,见她额头通红一片,沈语娇无声叹息:“都说了,这里只有我们。”
见容美人依旧伏地不语,沈语娇蹲下身来和她说话:“容美人,今日本宫将你请到这里,是为了永安。”
“宫中女子,生存不易,这一点本宫倒是省得,故而也能理解你为何一直守着个小小的偏殿,而宫中的孩子,极少存活,故而也能明白你要永安守拙的心——”
“但是本宫要提醒你一句,永安如今已经九岁了,她再有几年便要出降,公主不比皇子,将来可以出宫建府,若你还不为她打算,来日她便极有可能嫁给一个平庸纨绔。”
虽依旧保持着方才的姿势,但此刻容美人的背脊却显得有些僵直,沈语娇继续道:“或许你想说,如今永安养在坤仪宫,皇后必然会为她打算,可你有没有想过,若是母后亲自为她择婿,那么永安的婚姻便没那么简单了。”
若非棋子,何必劳神为其布局?
“六七年时间,足够你为她筹谋,生在皇家,已经是命,你难道还要一直这样下去吗?你愿意在宫里孤苦一生,可她才九岁,你也忍心吗?”
大殿寂静半晌,容美人缓缓直起身子,她抬起头来,目光是从未有过的清明,里面没有泪水,只有如深潭般的平静。
半晌,沈语娇听到她开口:“妾身要先谢过殿下替永安着想,不过殿下可曾想过,开弓没有回头箭,一旦妾身不成事,永安便连最后的退路都没了。”
“永安生在天家皇室,富贵险中求这样的话,还要本宫教给美人吗?她虽是年纪小,但却比你更勇敢。”
“初生牛犊不怕虎,永安如今不过是稚子心性,若她来日长成再心生忧怖,那时候还不如就嫁给个寻常的富贵人家。”
“那你不妨去问问她,”沈语娇缓缓站起身来,容美人被笼罩在她身形的影子下,听她声音渐远:“她比你想象中要更有成算。”
春光灿烂,外面日光正好,墙角的狸猫沐浴在阳光下懒洋洋地抻了个懒腰,殿门缓缓关上,隔绝了外面的温度,容美人跪在冰凉的瓷板上,只觉寒意阵阵从膝下攀升,她想离开,却恍然发现自己已然无路可退。
“你若想复宠,今后坤仪宫和东宫便是你与永安的依仗,若你还想如同以往那般,那便权当今日本宫不曾召见过你。”
太子妃的话犹在耳畔,容美人不确定是自己身边出了眼线,还是自己哪一次在皇后面前不谨慎,躲了这么些年,终究还是没能躲过。
罢了,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那就只当是为了女儿吧。
她说得对,我可以卑躬屈膝、躲避藏匿,但永安生来是公主,她并不比永嘉、永寿她们差什么,若说唯一的短板,怕就是自己这个母亲了。
容美人从黑暗中缓缓站起,因长时间跪坐而酸痛的膝盖此刻有些打颤,但她的脊背却是前所未有的笔挺,殿门大开,她缓缓走入日光中。
“殿下,容美人去见永安公主了。”木槿从外面走进来小声禀报道。
“好。”去看了就好。沈语娇生怕容美人没有这点心气儿,她今日见容美人其实是赌,她并不确定容美人究竟本性如此还是在演戏。
她赌的,是一颗母亲想要保护孩子的心。
父母之爱子,则为其计深远。躲在冷宫里是,来日复宠亦是。
手里的《孙子兵法》被缓缓放下,沈语娇起身道:“吩咐下去,就说是皇后懿旨,为了照顾永安公主,今晚开始公主会住到我这里,届时容美人会一同过来,待她过来后,你亲自将她送去李嬷嬷那。”
自打穿越过来,沈语娇已经忍了许久了,如今华清宫的手已然伸到了她的面前,若她还不直面姚淑妃母女,等到下一次,她还真不知能否侥幸逃过一命。
至于容美人既然有共同的敌人,那不就是最好的盟友吗?
第42章不解善弈者谋势,不善者谋子
“良娣,您今日还要去请安吗?”
窗柩下,楚瑈正对着梳妆台整理妆容,温婉姣好的容貌在铜镜中泛着暖色的光泽,她抬手将东珠耳环取下,从妆匣里拿出一对碧玉的带上,对镜细细比照。
“往日里太子妃不必我每日晨昏定省,是太子妃的恩德,如今我们住在别苑,若是这点事都失了礼节,别人该如何看东宫?如何看我楚家?”
“可是”阿筠也不是不知这道理,只是她们家良娣如今还没大好,走起路时脚还是跛着的。
“再说,”楚瑈转过身看着她,眉眼柔和:“此次咱们能安然无恙,全都是借了太子妃的光,若非她从中相助,琰弟那事可不会这么容易结束。”
阿筠心知此事是自己大意了,本就心有愧疚,如今再听良娣这般说,她更是说不出话来,只低低地垂下头去:“阿筠知错。”
“今日去太子妃面前,切莫别失了分寸,太子妃不仅是主子,更于我们有恩。”
“是。”
见她真心悔过,楚瑈也不再说什么,穿戴好后便带着人去了正殿,沈语娇得知是楚瑈过来,连忙让木槿将人迎了进来。
“天儿如今也热了,这院儿里大都是咱们东宫的人,你不必每日都来的。”
楚良娣虽是外伤好得差不多了,但唯独腿上的伤还没好利索,见她每日一瘸一拐地过来,沈语娇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今儿来,也不为别的,妾身是想带着阿筠来给殿下请罪,再来,也想替她求个恩典。”
听她如此说,沈语娇这才看向闹出一系列风波的主角来,阿筠不愧是楚瑈的贴身宫女,不仅容貌身姿皆属上乘,就连光是站在那里都是一股子的书卷气,不像是婢女,更像是哪位官家小姐。
也不怪楚瑈当时那样激动,说什么都要将人保下来,只看这人一眼,便知楚瑈待她有多看重上心。
“奴婢给太子妃殿下请安,殿下千安。”
阿筠跪地的动作利落又实诚,看得沈语娇不由地叹了口气,随后便听她跪在那里深刻悔过,女孩子带着哭腔的声音引得沈语娇心里实在不好受。
她转而看向楚瑈:“你想留下她?”
“是,”楚瑈也起身行礼:“阿筠是妾身年幼时亲手救下的,妾身自小将她带在身边,感情不比旁人,身处东宫,妾身并无旁的妄念,唯独阿筠这一个念想,如今她年岁还小,妾身想着能在身边留几日便算几日。”
“唉,”沈语娇微微摇头:“你既如此说了,本宫也不好拂了你的面子,只是,这宫女若是想侍奉在你身边,往后若再出了什么差错,本宫能帮一次,却不能再一再二。”
楚瑈闻言大喜,连忙跪地拜谢:“妾身省得的。”
而跪在一旁的阿筠则是心中酸涩难当,若非是她不中用,何必让她们家小姐如此卑微恳求?
眼见这一幕,沈语娇也觉有些不大自在,她正想着开口说些什么,木楠便从外面走了进来:“殿下,太子今日的信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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