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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皇后的审视,沈语娇一咬牙福身跪了下去:“此事关系重大,还请母后屏退左右。”
皇后闻言抬了抬手,知鸢带着一众宫女退了下去,待到殿中只剩下她们两人,沈语娇才斟酌开口道:“北疆除却接连旱灾雪灾之外,边民也有些动乱,兄长半路遇上一队奔往安庆府求援的小队,得知军中如今状况也不大好。”
“北狄率兵数次来犯,如今北疆大营主将遭俘,军中如今情况不明,已有来使回京求援,眼下虽不知父皇那边作何打算,但主将祁将军膝下三子,长子与次子都已在军中率兵迎战,唯有幼子年龄尚小,军中如今鱼龙混杂,几位将军担心一时不察,那孩子再被敌军掠走做人质,于是便让小队将他暗中送离北疆。”
“兄长原是想将那孩子送到安庆府的驻军大营中,但殿下却说还是带回京中安全,毕竟如今北疆正乱着,北境三州府牵一发而动全身,将孩子带回京中,天子脚下总归好过塞外边境。”
沈语娇话说到一半,看到皇后神情严肃,斟酌着又补充道:“而且殿下似是对那孩子极为怜悯,说是如今见不到父亲,他又不在兄长身边,若是一个人,怕是会出事。”
果不其然,在沈语娇说完这句话后,皇后的严肃的神情松动几分,她原本就是想看太子妃的态度,如今见她对自己还算坦诚,便也不再为难她,思虑片刻后便让她起身了。
待到沈语娇在皇后身边坐下,她便听到皇后开口道:“今年过年的情势不大好,过去一年南北都不算太平,再加之北疆边境出了乱子陛下今年想着便简便一些,除夕宫宴便取消了,你和太子便好生待在东宫吧。”
说着,沈语娇难得地见她露出了几分犹豫的神色来:“若是你们得空,把永安也带过去吧,那孩子和你们夫妇投缘,眼下宫中事务繁多,本宫实在顾不上她。”
公主不在宫里过年?沈语娇掩下惊诧的神色,福身一礼应声道:“母后宫务繁忙,儿臣自当替您分担,永安的事,母后交给儿臣即可。”
放在以前,皇后定然还会让沈语娇留下来陪她说说话、用个膳,可今日,皇后只是微微点点头,随后便让人送沈语娇出宫了。
如此反常的表现,不得不让沈语娇警惕起来,她出宫途中特地等了等知鸢,从她那里得知了后宫近日来所发生的事,她心中大骇,回到东宫便和江琛说了此事——
“容婕妤在咱们走后便小产了,听说当时的事闹得很大,以至于这件事到现在都没能收场。”
听知鸢所说,事情是发生在齐德妃的生辰宴上,当日的菜单漏洞百出,先是菜里出现了孕妇所不能食用的蟹子,后又出现了与之相克的蜂蜜红薯,好在这两道菜都是在端上桌之前就被齐德妃发现给撤了下去。
如此这番折腾了两趟,正当众人放下心后,容婕妤却在食用一道甜点之时突然腹痛,还不待太医赶来,身下就已然通红一片,最后太医诊出那甜点之中被下了毒,言明容婕妤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已经是不易了。
此事一出,皇帝勃然大怒,命宫中慎刑司严查此事,当日所牵连之人实在太多,齐德妃的生日几乎有头有脸的嫔妃全都到场了,甚至因为是在宴会即将结束时出的问题,几乎在场所有人都不能被摘出去。
如此手段,实在拙劣,甚至还是在齐德妃的生辰宴上,按理说这事很好查清楚,但时至今日却都还没个定论。
这也能解释了为什么沈语娇今日进宫皇后的脸色如此不好,虽然她心里清楚容婕妤这一胎是生不下来的,但皇帝却对她这一胎极为重视,如今突然流产,宫里顾不上永安公主也是自然。
“我想着那就接过来吧,反正现在祁征也在东宫里,咱们一个孩子也是养,两个孩子也是养,宫里乱成那样,我也担心永安。”
江琛对此倒是没什么想法:“这些事你说了算,不进宫过年是再好不过的了。”
他是真不耐烦板着坐一晚上后喝一肚子酒回来。
“嗯!”沈语娇想到过年,脸上也露出了笑意来,“这还是咱们俩第一次在一块过年。”
这话其实不然,江琛和沈语娇从出生开始就一直在一起过年,两家关系走得近,逢年过节不是齐聚江家就是都在沈家,两家老爷子喜欢热闹,他们做小辈的也乐得玩在一块,于是每年一到春节,就是两家最热闹的时候。
但沈语娇说的也没错,“在一块过”和“在一块过”可不是一个意思,江琛琢磨出这话里的意味,嘴角忍不住翘起,他伸手牵住沈语娇的手,两人指尖相触,眼神交缠在一起,即便不说话空气里也充斥着甜丝丝的温情。
“殿下——”
祝余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沈语娇霎时入触电般收回了自己的手,江琛眼见手心落空,颇有些无奈地垂下头去,随后坐直了身子让他进来。
一进书房,祝余便觉出几分不对来,想到要说的事,他更是心中一阵打鼓,他手持着一份清单走过去递到案前:“连总管已经让人整理好了今年送往宫里和各王府的年礼,还请主子们过目。”
他这么一说,江琛倒是对这事隐约有了点印象,去年他刚穿过来没多久,自然是以连总管拟定的为准,然而今年东宫有了女主人,他倒是不必再插手此事。
于是,江琛将那清单接过来递给了沈语娇:“你看看吧。”
连总管是个做事老道的,他这份清单几乎是没有任何可指摘之处,沈语娇略看了一遍就放到了一旁:“就按这上面的送吧。”
祝余来得快去得也快,但这事却给沈语娇提了个醒,她扯了扯江琛的衣袖道:“若是咱们打定主意要接永安过来,不若趁着如今热闹,带着两个孩子去街上买点年货?”
江琛闻言哑然一笑,他对于逛街实在是没什么兴趣,但沈语娇既然提出来了,他便不会拒绝,于是便叫人去宫里传了个话,说是明日一早便接永安公主来东宫。
定下了此事后,沈语娇便想着去静檀阁去找楚瑈商量一二,先前在外之时,祁征大多数时间都是由楚瑈带着的,但如今回了东宫,祁征便独自一人住在前头的小院。
楚瑈担心他不适应,一日里要打发人去看个四五次,不是送些吃食就是送点小玩意,如今要过年了,她还从自己的份例里拨出钱来给祁征制新衣。
原本沈语娇是想着来问问她过年的打算,毕竟楚瑈是正儿八经的出嫁后第一次在东宫过年,却不想,她一进院子便瞧着楚瑈在对着满院子的布匹挑来拣去。
“这是在做什么?”
“殿下来了——”楚瑈转头看到沈语娇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从挂着布匹的架子里面走出来,这布匹摆的太多,她走到沈语娇面前险些栽了个跟头,还是沈语娇眼疾手快地将人接住。
“还没过年呢,就给我行这么大的礼?”
“让殿下见笑了,”楚瑈脸色涨得通红,她理了理乱了的鬓发对着太子妃一礼:“殿下千安。”
沈语娇随意摆摆手,见她院子里摆出来的布料都是些她平日里不曾穿上身的,有些好奇地走过去细瞧了瞧,楚瑈跟在后面解释道:“妾身想给祁征做几件新衣,于是便想着看看库房里有没有能用的”
“你早说啊,咱们东宫又不是没有针织府,给他做新衣裳哪里就用得了这么多布料,”沈语娇说着便叹了一声:“你是真心喜欢这孩子。”
祁征原是贺知琚带回来的,他一开始也只对贺知琚亲近信任,若非楚瑈这一路以来的悉心照顾,这孩子或许到现在还不愿亲近他们任何一个人。
但别人家的孩子,总要还回去的,楚瑈如今对他这般上心,不知道来日分别之时该有多不舍。
如此想着,话到嘴边便转了个风向:“明日永安公主会住进府里,今年过年宫里不兴大办,我想着两个孩子都在府上,我一个人也带不过来,你这两日不若搬到我附近的院子里去?”
听闻此话,楚瑈立刻喜上眉梢,但开心只是一瞬,她回想方才太子妃说的话,立马觉出不对来:“可是宫里出事了?”
沈语娇惊讶于她的敏锐,同时也没打算瞒她,大致地说了下容婕妤的情况,楚瑈立刻会意:“若是有妾身能帮衬得上的地方,殿下随时吩咐。”
“还真有。”沈语娇冲她眨了眨眼。
第78章年货他永远事事有回音
直到站在闹市街头,楚瑈都有些不敢置信,自己居然跟着太子妃出来买年货了?
她转头垂首和祁征对视,眼见这孩子眨着一双葡萄眼看她,心中有种很微妙的感觉,无论是买年货还是出门逛街,这样的事儿于她而言都太过陌生,她从小便被精心保护着,从未接触过如此有烟火气的人世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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