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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声震耳欲聋的撞击,整个舱壁都随之震颤。
透过特制玻璃,可以看见四条黑曜晶髓锻造的锁链已经绷成直线,每一根都深深嵌进墙壁的固定栓里。
被悬吊在中央的血色身影正以一种近乎扭曲的姿势挣扎着,肌肉线条在作战服下狰狞暴凸。
他的脸颊、脖颈、手臂……
所有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鎏金虫纹如活物般攀爬游走,在昏暗的光影中闪烁着诡谲的光泽。
而最骇虫的,是他的眼睛——
猩红、暴戾、毫无理智。
原本暗红近黑的瞳孔此刻完全被血色吞噬,虹膜边缘甚至浮现出细密的黑色裂纹,仿佛随时都会彻底崩碎。
“呃……啊!!!”
沙哑破碎的嘶吼从迦什喉咙深处挤出,宛如困兽濒死的哀鸣。
伊蒙不自觉地吞咽了一下,声音颤:
“少将他……会不会……死……”
埃尔蒙的下颌绷紧,指节捏得咯咯作响。
就在不久前的战场上,迦什突然暴走。
以其为中心,方圆百米内的军雌全部受到波及——
在s级雌虫狂暴的信息素冲击下,他们的精神海陷入了不同程度的紊乱状态。
这是来自等级上的绝对压制!
更糟糕的是,那头领主级雾兽竟被迦什吸引,疯狂朝他袭去,仿佛其血肉是世间最甜美的饵食。
在埃尔蒙率队赶到的时候,暴走的军雌正和那头领主兽打得难舍难分。
不,更准确一点的话,是伽什在单方面凌虐领主兽。
那场面,极其凶残!
而令埃尔蒙他们如此狼狈的,也正是迦什。
在压制他的过程中,伊蒙的右臂被拧断,另外三名高阶将领也受了不同程度的伤。
至于埃尔蒙伤到的地方……嗯,不可明说。
“去请冕下!”
埃尔蒙用沾满血污的手抹了把脸,沙哑而疲惫的嗓音透出一丝决绝,“只有他能救迦什。”
伊蒙闻言,迫不及待地转身,直接撑起翅翼朝着凌霰白的休息舱疾驰而去。
他顾不得礼节,急促地叩响舱门。
"冕下!冕下!求您救救少将!冕下——"
舱内传来布料摩挲的细微响动,随后是轮椅碾过地板的轻响。
舱门滑开的瞬间,伊蒙看到凌霰白坐在轮椅上,眉眼间还带着初醒的朦胧与倦怠。
伊蒙没有半分犹豫,立即跨步上前,双手紧紧按在椅背上。
“冕下!来不及解释!失礼了!”
不等凌霰白有所反应,伊蒙就像扛麻袋似的连虫带轮椅一把抄起,嗖的一声就蹿了出去。
“……”
凌霰白绷紧脊背,下意识抓紧了轮椅扶手。
【生了什么?】
o的作息与自家宿主一致,此刻也是刚从待机状态惊醒,完全不知道怎么个事儿。
它快扫描了一下,随即惊得电子音都变了调。
【什么情况?!迦什的情期比原定孽缘线提前了四天?现在被关在隔离室?!!】
凌霰白眉头轻蹙,指尖无意识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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