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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放……
一直到她翻白眼……
一直到她高潮……
一直到她快昏过去……
……
而胡德……
她居然在那种情况下高潮了……
只是被窒息,没有被碰下面,就去了……
然后那个害虫主人问她愿不愿意继续……
她说……愿意……
……
我的手不自觉地摸向自己的喉咙。
如果是我……
如果是我被那样对待……
被按着头,整根插进喉咙……
无法呼吸,无法说话,无法逃脱……
只能哭,只能拍打他,只能求饶……
但他不放……
一直按着……
直到我快要昏过去……
直到我……
……
我用力摇头。
谢菲尔德,你在想什么?
你在幻想自己被那样对待?
你真是……
真是彻底堕落了……
……
我深吸一口气,悄悄走向马厩。
得继续看……
那个害虫主人接下来要怎么对待胡德……
我得……
我得看清楚……
……
指挥官把胡德按在干草堆上。
胡德挣扎“医生……这里……这里是马厩……太脏了……”
指挥官不理,开始脱她的马裤。
胡德按住裤子“等……等一下……至少……至少先……”
指挥官强行扒下“没时间了,胡德。我现在就要你。”
……
胡德的脸红得快滴出血“你……你这个……粗鲁的……”
但她的手已经松开了。
指挥官把她按在干草堆上,让她趴着,臀部翘起来。
胡德趴在干草上,回头看他“这……这个姿势……太……太羞耻了……”
“羞耻?这才刚开始呢。”指挥官掀起她的衬衫,露出背部。
……
然后他一口气插了进去。
胡德尖叫出来“啊……!太……太深了……!”
指挥官抓住她的腰,用力操“忍着,胡德。你不是皇家的骄傲吗?”
胡德咬着干草,呻吟“骄傲……骄傲也会……会被你……被你操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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