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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迪尔带着我们穿街过巷,离开了喧闹的主干道,拐进了一条充满生活气息的小巷。巷子两旁都是各种小吃店,有些墙壁刷着鲜艳的蓝色或黄色,斑驳陆离。空气中弥漫着孜然、羊肉和烤面食混合的浓郁香气,勾得人食指大动,尤其是三蛋子,眼睛像探照灯一样四处搜寻着香气的源头。
“好吃的东西永远都在小巷道里,那些大饭店东西贵不说,其实有些美食做的一点也不正宗”赛迪尔熟门熟路地带我们进了一家小店,店里几乎坐满了本地食客,“这家店我吃了十几年,老板是我朋友,东西绝对正宗。”
我们找了个角落坐下。赛迪尔用流利的维吾尔语和老板打了声招呼,两人握了手拥抱了一下,接着,熟练地点了菜。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羊肉串、皮色金黄的烤包子、还有两大盘堆得冒尖的抓饭就被端了上来。
那抓饭果然如赛迪尔所说,用的是新鲜的小羊羔肉,肉质细嫩,肥瘦相间,带着一股香味。米饭粒粒分明,吸饱了羊肉的汤汁和胡萝卜、黄萝卜的甜味,油光锃亮,散发着诱人的光泽。正宗的五常香米口感软糯中带着弹性,与羊肉的鲜美相得益彰。
三蛋子一看抓饭,眼睛都直了,听说这叫“抓饭”,又看到旁边一些本地食客用手抓着羊排啃,他想了想,露出一副坚定自信的表情,伸出刚啃过羊肉串、油乎乎的手,直接就要往盘子里抓,眼看就要用手抓。
“哎哟!我的傻兄弟!”赛迪尔眼疾手快,一把拦住他,哭笑不得地递过一把勺子,“哎朋友,你干撒呢嘛,你疯掉了嘛。快拿着,别闹笑话,手抓的不卫生嘛。你的手不拍烫的嘛”
三蛋子闹了个大红脸,讪讪地接过勺子,嘟囔着:“这不是叫手抓饭嘛,那不就是用手抓着吃。。”&bp;邻桌的食客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这顿地道的午餐驱散了我们连日来的疲惫和焦虑,也拉近了我们与这位陌生向导之间的距离。
席间,赛迪尔侃侃而谈,他对新疆的历史地理、风土人情确实如数家珍,从汉唐时期的西域都护府,到丝绸之路上的驼队传说,再到近代兵团开荒的故事,都能说得头头是道。他甚至隐约提到,听说过一些关于罗布泊深处、古人留下的特殊“标记”的古老传说,这让李文瀚教授的眼神微微闪烁了几下。
不过,教授始终没有透露我们真正的目的地和目的,只是含糊地表示对楼兰古国周边的地理变迁感兴趣,想做些学术考察。赛迪尔也很识趣,没有过多追问,只是强调他对路线的熟悉和安全保障。
吃完饭,我们互留了电话,赛迪尔说他还要去医院给弟弟办出院手续,让我们考虑好了随时联系他。
回到宾馆房间,气氛重新变得凝重。李文瀚教授站在窗前,望着窗外乌鲁木齐的现代化天际线,久久不语。
“教授,您觉得这个赛迪尔怎么样?”我打破沉默问道。
教授转过身,眉头紧锁,掏心窝子地说道:“小陈,三蛋子,这个人……是个理想的向导。但是,我心裏总是觉得不踏实。你们想,我们这件事,牵扯可能很大,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多一个人,就多一分风险,不仅仅是泄密的风险,还有……人心难测的风险。万一他把我们当成盗墓的举报了,后果不堪设想。”
他走到摊开的地图和笔记本前,手指重重地点在上面:“我反复想过了,既然我们已经用卫星地图重新校准了大致方位,也有了初步的路线规划,不如……我们还是自己干!靠我们自己,小心行事,未必不能找到地方。当年我一个人,条件那么艰苦,不也摸到了门路吗?”
我和三蛋子对视一眼,明白教授心意已决。他骨子里的谨慎和对秘密的守护本能,压过了寻求便利的冲动。
“行,教授,听您的!”三蛋子第一个表态,用力拍了拍胸脯,“咱们爷仨儿,肯定能行!”
我也点了点头:“既然您决定了,那我们就不找向导了。正好,托运的装备也该到了。”
第二天,我们去了物流托运站,取到了从内地寄来的几个大木箱。看着这些装备,我们心里觉得踏实多了。
接下来是解决交通工具。按照计划,我们需要一辆能越野、耐造、油耗相对经济,而且不那么起眼的车。三蛋子自告奋勇,拍着胸脯说:“义父,哥,买车这事交给我!你们放心,我以前可是白手起家当的老板,上到奔驰迈巴赫,下到五菱小面包,什么车没开过、没摆弄过?门儿清!保证给你们弄辆又便宜又皮实的好车!”
教授觉得非常靠谱,便给了他一部分预算,让他去二手车市场想想办法。
一下午过去,三蛋子兴冲冲地打电话回来,说车搞定了,让我们去市场门口看车。等我们赶到,只见他正得意地拍着一辆……看起来饱经风霜的深绿色柴油版皮卡。
这车年纪怕是比三蛋子小不了几岁,车身遍布划痕和轻微的锈迹,轮胎磨损也不轻,发动机怠速时发出沉闷而巨大的“哒哒”声,冒着淡淡的黑烟。
“怎么样?经典长城皮卡!柴油2.8T,有劲!最关键是便宜!”三蛋
;子一脸“快夸我”的表情,“才3000块!原车主急着用钱,抵押给车行了,手续……呃,有点小问题,暂时落不了户,所以没牌照。但机器没问题,我试过了!还改装了副油箱,加满了能跑一千多公里呢!”
一听是没牌照的抵押车,我和教授的心都沉了一下。这意味著它无法合法上路,一旦在公路上被查到,直接扣车扣人,计划立马泡汤。
三蛋子看出我们的担忧,连忙解释:“我想好了,咱们不能开着它招摇过市。我联系了拖车,直接把咱们连人带装备拖到戈壁边缘,找个没人的地方放下。进了戈壁滩,谁还管你有没有牌照?天高皇帝远!这样太划算了才不到一万块就解决了用车的事。”
事已至此,似乎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教授叹了口气,算是默认了这个看似荒唐又有点可行的方案。我们额外购买了几个军用油桶,准备尽可能多地携带燃油。
于是,我们包了一辆本地的出租车,跟在拖着我们那辆“战车”的拖车后面,朝着预定的戈壁入口方向驶去。包车的司机是个话唠大哥,汉语带着本地口音,非常健谈。一路上,他不停地跟我们吹嘘自己开车技术多“劳道”(厉害)。
“我给你们说嘛,”他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指着窗外飞速掠过的景色,信誓旦旦地说,“这个路,我闭着眼睛都能开!从乌鲁木齐到伊利,我开车,一个小时就到了嘛!快得很!要不是有收费站,我更快。”
教授和三蛋子对新疆的地理距离没什么概念,只是懵懂地点点头。我却在心里差点笑出声——乌鲁木齐到伊犁州府伊宁市,直线距离好几百公里,实际路程更远,就算路况极好,开车也得七八个小时以上。这位大叔的“一个小时”,怕是开了火箭或者时空隧道了。这更加深了我对这次行程种种不靠谱因素的隐忧。
车子颠簸了大半天,终于在一个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靠近戈壁边缘的岔路口停了下来。这里已经远离了主要的交通干线,四周是望不到边的砾石滩和零星的低矮灌丛,风明显大了起来,带着沙土的气息。我们付了钱,告别了那位“一个小时到伊犁”的司机,和拖车司机一起将皮卡卸了下来。
接着,我们按照计划,在附近找到了一家孤零零的、主要为过往大货车服务的加油站。在这里,我们将皮卡的主、副油箱以及所有油桶全部加满了柴油,计算下来,总的燃油储备估计能支持我们行驶接近两千公里,这在理论上应该足够我们在预定的戈壁区域进行搜寻和往返了。
一切准备就绪。我们正式从焉耆附近,按照教授重新校准的路线,驾车驶入了茫茫戈壁。
最初的兴奋很快就被残酷的现实所取代。这辆老旧的皮卡,一离开相对平整的土路,驶入布满碎石和沟壑的戈壁滩,立刻就显露出了它的“年纪”。减震系统形同虚设,每一次颠簸都仿佛要把人的五脏六腑震移位。车门密封条老化,车窗也无法完全紧闭,车辆驶过卷起的漫天尘土,无孔不入地钻进车内。不一会儿,我们三个人就已经满头满脸都是黄沙,呼吸间都是土腥味。
不得已,我们只好找出准备好的纱巾,像西北老乡一样蒙住口鼻,只露出一双眼睛。教授手中紧紧握着他的老式指北针,不断对照着地图和PS,在副驾驶上指挥着方向。三蛋子则努力操控着这匹难以驯服的“老马”,在看似无边无际、景色单调重复的戈壁滩上,晃晃悠悠地朝着未知的深处进发。
发动机轰鸣,尘土飞扬,视线所及,是天地间一片苍凉的灰黄。前方等待我们的,是莫测的地形,恶劣的气候,以及那深藏在历史迷雾和自然屏障之后的、渺茫而诱人的目标。我们的探险,在这原始而粗粝的行进中,才算真正拉开了序幕。
不过开了大半天,教授突然大喊停车。。
我们赶紧停车询问是怎么就,教授把p递给我们看,我一看又递给了三蛋子,这个手持p是他从旧货市场淘的,三蛋子一看,脸都白了,感情这p是个假货,显示屏上还显示我们在内地老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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