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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地极致而无情!
贤王路景城向后仰倒,冷汗瞬间湿透了里衣。
他自诩府中护卫如铁桶般严密,更是暗中招揽了不少江湖好手,可在此人面前,竟如同纸糊一般!
他甚至没看清对方是如何出手的!
“你……你究竟想做什么?”
贤王手紧紧握着剑柄,指节用力,却不敢轻易拔出。
恕攸踱步上前,玄色靴子踩过蔓延的血泊。
他无视贤王的惊惧,开口道:“殿下对太庙之事,似乎很感兴趣?”
路景城强自镇定道:“太庙行刺,震动朝野,本王身为宗室,关心社稷安危,有何不可?”
“关心到……暗自欣喜,甚至觉得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恕攸语气讥诮。
他从怀中取出一枚小小的令牌,随意丢在面前的书案上。
那令牌非金非铁,触案无声。
上面刻着一个与今日太庙刺客身上标记有几分相似的图腾。
看到这令牌,贤王脸色唰地变得惨白如纸,仿佛见到了索命符:
“你……你怎么会有这个!”
这是他通过极其隐秘的渠道,与那个拿钱办事、不问缘由的杀手组织联络的信物。
是他内心深处最见不得光的秘密之一!
“我不但有这个。”
“我还知道,殿下通过城南永通银楼秘密汇出的那笔五万两黄金,最终流向了何处。”
“更知道,殿下书房暗格中,藏着与西境羌戎部族往来的密信……需要我,一一道来吗?”
恕攸将剑架在他的脖子上。
贤王浑身剧烈地颤抖起来。
这些事任何一件泄露出去,都足以让他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他猛地拔剑指向恕攸,色厉内荏地吼道:“你到底是何人派来的?是太子?还是湘贵妃!”
“我是谁派来的不重要。”
恕攸无视那近在咫尺的剑尖,缓缓抬手,摘下了脸上的银色面具。
烛光下,他的眉眼轮廓,隐约间竟与一个人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相似。
“重要的是,从今夜起,贤王殿下您,以及您所有的野心和秘密,都将归我掌控。”
当看清恕攸容貌的刹那,贤王路景城如遭雷击,手中那柄价值千金的宝剑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男人踉跄后退,撞在身后的书架上,指着恕攸,嘴唇哆嗦着,仿佛见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鬼魅:
“你、你的眉眼……你、你是……不可能!那个孩子、那个孽种明明已经……”
“已经死了?”恕攸接上他的话,唇角勾起扬起,那笑容只有恨意,“是啊,在湘贵妃的默许下,元敬皇后早就该死的孩子,为什么还活着?还站在了你的面前?”
窗外此时炸响一道惊雷,惨白的电光瞬间撕裂夜幕,将书房内照得亮如白昼。
也照亮了恕攸脸上毫不掩饰的恨意与贤王那惊恐到扭曲的表情。
“不……这不可能!”贤王瘫软在太师椅上,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骨头和力气,冷汗涔涔而下,“皇后……是已故的元敬皇后保下了你?还把你送出宫……湘贵妃那么恨你,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恨?”
恕攸走到窗边,看着窗外仿佛永无止境的瓢泼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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