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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永宁少有的做了噩梦,梦里天是黑的,他站在小时候很怕路过的一条小巷里,有狗在吠,冲他呲牙咧嘴,他回家心切,捂着眼睛往前跑,越跑狗越追,他回头去看,狗一下子变成了怪物,庞大的身躯向他扑来,脚下一绊,他摔倒在水泥地上。温永宁忍着痛回头去瞟,狗不见了,怪物也消失了。
温永宁低头去看,他的膝盖擦破了皮,大腿处也扯到了筋,站起来时非常不舒服,他只能一瘸一拐地往前继续走。这个时候,他听到了身后有人在叫他。
“喂!”温永宁回过头,看不清脸的人站在小巷口,那里有光,也是未知领域,他莫名感到害怕。
“喂!”那个声音继续喊他。
温永宁听从内心的警示,捂着耳朵往家的方向跑去,可刚走没几步,脚下突然冒出很多双手,抓住了他的脚,把他往后拖去。温永宁摔倒在地,挣扎着往反方向爬去。突然,一个人坐在了他的腰间,脱了他的裤子,将一块石头塞进了他的小穴内。
“我在叫你,没听到吗?”那个声音说道,“这是不乖的惩罚。”
温永宁在小穴内插入坚硬的石头时,拼命摇着头,他不知道为什么,内心非常伤心,不止为他的秘密被一下子戳破,便呜咽着哭了出来。
非常恍惚的,他还没从悲伤的情绪抽离出来时,就很缓慢地睁开了眼睛。
入眼是空旷的卧室,随后是酸痛的下体。温永宁一下子就感受到了不自在的源头。他的穴内真的有什么东西,他以为该不会还在梦里,真的是石头吗,他有些崩溃地脱下裤子,张开大腿,入眼的却是一腿吻痕,轻轻重重,零散各处。私处干干净净,异物感仍旧强烈。他忍着羞耻掰开阴唇,伸进一节手指,在里面摸到橡胶质感的东西,忍着不自在的痒,他再伸进去一根手指,夹着那橡胶往外扯。
一大包的东西从穴里扯出,磨蹭到肉壁,甚至还会刺痛。害怕和心惊已经在温永宁的心底默默涌现。直到视线内出现那藏进他穴里的避孕套,他突兀地甩开,吓到似的,蜷着腿退至床头。
卧室门有一些声响传来,温永宁抬头去看,是停下脚步的季岩,正靠在门边,歪着头瞧他的反应。
“这是什么……”很轻的问话,温永宁带着不敢置信,“恶作剧?”
季岩很慢地走进卧室,顺手带上房门,看温永宁警惕地一步步跟着退,他则在那团被丢弃的避孕套前停住脚步。
“你没看吗,宁宁?”避孕套的结没被打开,估计温永宁一碰到都没仔细观察,就被丢掉了。季岩心里的恶劣因子在跳动,没看清避孕套里是什么就这副样子,若是知道了,那该是怎样?
“不准过来!”温永宁很混乱的样子,“为什么会这样?”
“你自己说的,无论做什么都不准生气,今天为什么却发那么大脾气?”
季岩继续走到床边坐下,想要握住温永宁的手,却被甩开,随后温永宁躲得更里,甚至有些惊恐的模样。
“这件事的性质和我原本想表达的意思根本就不一样,季岩,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我知道啊。”
季岩的视线巡过温永宁的每一寸,察觉温永宁的颤抖和难以置信。
“怎么,你心里还有些期待这是假的吗,别太傻了宁宁,”季岩甚至有些讥诮的语气,“我上了你,避孕套里装的是精液,我知道你有个小逼了,听懂了吗,温永宁?”
温永宁的脸上很显然地出现了愠怒和难堪,他一言不发,颤抖着双手把自己的衣服穿好,从床的另一侧下床,他以很快的脚步打开了卧室门,在客厅寻找到被打开过的背包。但顾不上许多,温永宁内心的混乱和耻辱让他无法继续与季岩正常相处下去,他急切要回到学校……不,他需要回他的家去。
电视桌前还摆放着昨晚他们两人共同挑选好下次要一起看的电影,而不远的方桌上摆放了两份早餐。但温永宁通通选择了无视,他无法忍受帮助自己许多的学长,最后却做了一件最让他伤心的事。
大门就在眼前,温永宁听见了季岩追过来的脚步声。但他不打算和好,他们没可能和好了,他将手握上门把手,向左扭动。
咔哒——
门却毫无反应。
温永宁又扭了几下,他确认了,大门被反锁了。他终于红着眼回头,眼里恨恨,无力又无奈:“你到底想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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