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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因此要想知道如何预防和治理蝗虫,我们就要正确的了解蝗虫的生理体征和生活习性。”
小团子雍月被一群大老爷们围在中间,一点儿也没有怯场的意思。而这群被教导的大老爷们也很听话,老老实实拿着笔刀在竹简上刻刻画画。他们觉得雍月接下来所教的知识乃是上天所授,能听到一部分已实属不易,每多听到一点都是他们赚了。秉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想法,众人听的是特别认真。
雍月可不知道这群人心里的小九九,仍然非常认真的继续讲解道,“蝗虫一般将卵产在砂质荒凉的土壤下用以越冬,深度最高可达十公分。所以在干旱的季中,土壤湿度较大的荒地,常是蝗虫产卵的最适宜地区。蝗虫主要吃植物的叶片花蕊,有时能吃下比自己体积还多的食物,尤其在干旱季节它们更加贪食,以便从大量的食物中获取水分供自己需要,因此也增加了对庄稼粮食的危害程度。蝗虫夜伏昼出无明显屈光性,当数量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便容易形成群聚拥挤,然后向某一方向群迁,也就是我们所谓的蝗灾。”
因为要讲的内容实在太多,所以雍月将这些知识说的极快。在这个没有笔和纸的大秦,众官员们记录的极为费力。与此同时,站在一边旁听的蒙直也时不时的掰着手指,努力的记住蝗虫的各种习性。
将蝗虫的基本知识讲解到一个段落后,雍月顿了顿,等着众官员们将这些知识吸收消化,然后才开始说起重点,“以大秦现在的条件想要将蝗虫彻底根除极为困难,但是在蝗虫还未大量泛滥成灾之时,做好预防措施,却可以将损失降到最低。”
“小公主,上天真的没有将蝗虫彻底根除的方法吗?”某位官员不甘心的举手发问。
黔首苦蝗久已,明明得天所授之人就在眼前,她却依然说没有根治之法,怎能不让人扼腕。
“有。但是我也说过了,以大秦现在的条件做不到。我说句最简单的方法:使用毒药将蝗虫从成虫到幼虫到虫卵全部毒死,可是其代价却是土壤被破坏,庄稼也跟着被毒死。你觉得我们可以这么做吗?”雍月说这段话的时候表情也极为惋惜,意思很明显‘不是没有方法而是不能使用’,“你们不要忘了我们想要治理蝗灾的真正目的是保护粮食,如果使用投毒法治蝗,岂不是本末倒置。”
“公主说的是极,下官孟浪了。”该名官员抬手作揖一副‘受教了’的姿势,然后叹了口气再度坐下,继续听课。
“其实大家也不需要太过失望,或许在大家眼中蝗虫乃是灾害之源,但是我要在这里解释一下。上天有好生之德,不会无缘无故制造某种生物来破坏这个世界。换句话就是说,蝗虫在某方面其实对我们也有益处,比如——蝗虫的入药价值。”
“等等,小公主,你说蝗虫可以入药。”某位官员不淡定了,这可重来没听说过。旁边的几人也忍不住交头接耳谈论此事。
雍月抬手示意众人稍安勿躁,“没错,蝗虫确实可以入药,它有解毒、止咳、哮喘等等药效。具体怎么用药,我们之后再说。现在先来谈谈蝗虫的预防和治理方法。”
“诺。”
“有道是‘斩草除根,灭虫杀卵’,之前我已经说过了蝗虫会将自己的卵产在土壤之中。所以我们要在耕地的时候,深耕土壤将虫卵翻出来,暴晒在日光之下便可将虫卵杀死。关于深耕一事。我们就要使用大秦最近新推广的曲辕犁。跟直辕犁相比,曲辕犁因为使力点的不同,能将土地犁得更深,土壤翻得更好。”
提到曲辕犁众官员们顿时心虚起来,明明曲辕犁最早出自雍城,图纸甚至还经过他们的手,可他们却因为心中的偏见而没有将此事重视起来,现在想想真是不该。
他们内心有愧呀!
一旁的蒙直注意到这群官员私底下的眉眼官司,心下不由冷哼一声。如果不是他事先将此事上报给了王上,这群官员说不定当真会因此获罪——渎职之罪。
众位官员和蒙直心中所想,雍月并不知晓,而是嘴不停地继续给大家教授蝗虫治理之法。
“此外也说了蝗虫喜欢产卵在空旷的土壤里,也就是我们所谓的荒地。因此治理第一步,我们要大力鼓励黔首们开垦荒地破坏蝗虫的产卵环境。当然我也知道开垦荒地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因此我也要继续介绍这款新农具曲辕犁,它打破了原先直辕犁需要一牛两人或者是四人耕地的固有模式,改成了两人合作便可使用,大大节省了人力、物力、时间的浪费。”
得,又是在说曲辕犁的好处!
众官员的脸真是火辣辣的,几个年岁大的官员甚至不禁掩面羞愧起来,活了大半辈子的他们哪遇到过这种啪啪打脸的情况!脸疼啊,脸真的是‘啪啪啪’的疼!
蒙泽见此,心中又是一阵好笑。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呢!?
“对了,我还要继续补充一点。各地官员们其实可以鼓励黔首们养鸡鸭鹅等家禽。毕竟在生物链上禽类才是虫类真正的天敌。尤其是蝗虫如此之多的情况下,黔首们估计连养鸡,养鸭的饲料都能省下,直接将家禽们放到田野中它们就会主动叨食蝗虫虫卵。”
“将家禽放养确为有效之法,可是这是否会对田中粮苗带来伤害?”
“这位官员的问题很有道理。伤害确实会有,但是大家也要知晓。就跟人一样比起吃素,大家不是更喜欢吃肉吗!所以相比起属于素食的粮苗,家禽们恐怕会更喜欢吃点荤的。”
此玩笑话一出,众官员们不禁纷纷笑了起来,屋内因教导内容而紧绷的气氛也略有缓和。
雍月觉得讲到这里也差不多,剩下的内容他们整理整理集思广益一下,便可实施开展了。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雍月拍拍自己的小短腿从矮榻上蹦了下来。也幸好自己年纪小腿短无法长时间跪坐,否则估计现在自己连下地都费劲。
雍月的贴身大宫女春雁看小公主要起身,连忙跑进屋将其抱起,双眼亮晶晶的盯着自家的小主人,心中暗道,小公主可真是太厉害了,什么都知道!难怪被蒙管事说是天授之人,自己能服侍这么厉害的小公主,真是三生有幸!
瞄了眼自发聚在一起讨论不休的官员们,雍月点了点头。幸好大秦的官员们都比较务实,这要是其他六国……呵呵……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觉得自己的任务完成,干完活的雍月也感觉有些乏力,便让春雁赶紧将自己抱回去。没办法,谁让她现在还只是个宝宝,缺觉!
见雍月被春雁抱着走远,蒙直在目送其离去后,便连忙返回自己的居所,准备将今天的所见所闻尽快记录下来加急送往咸阳。
*
要不说大秦的官员都是务实的行动派,在确定雍月给出的预防治理方法确实可行之后,整个雍城便全员启动了。
木匠们整天忙个不行,加紧制作新农具——曲辕犁。
而刚春耕后的黔首们则使用这些新犁开始开垦荒地,有些家中人口较多的黔首在官员们的号召下,开始养鸡、养鸭。而那些家里人口较少出不起人手的,则开始到田地里去捕捉蝗虫试图卖钱。
至于卖到哪里,当然是医馆和药店了。
“蝗虫可入药已经经过得填所授的小公主亲口认证,肯定不会有假。”
“什么!?你问得天所授的小公主说的是谁?那还用问,当然是咱们大王亲母的女儿,雍城宫里面的那位。”被问到的某位黔首偷偷在自己小腿肚子上比划了一下。这么高,懂吗?(被戳身高的雍月:你礼貌吗!?)
“我跟你讲,我大舅的姑妈的妹妹的外甥在官府做仆役,这话都是从那群大人们的嘴里听到的,他们自己都不敢偷偷外传,只是私下说的时候被我家那口子亲戚听到。说什么小公主得天所授,是因为在娘胎肚子多待了三年,所以才懂得这么多!”
“真的假的?”有人怀疑。
“当然是真的,不然你算一算雍城宫里那位的真实年龄,谁家这么大点的娃娃懂这么多,天授之事定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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