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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缕幽芳毫无预兆地从介知深的后脖颈漫出来,那味道不似玫瑰馥郁张扬,没有茉莉甜魅袭人,而是淡淡的、冷冷的,尾调空阔,明明萦绕在鼻尖,却又让人觉得若即若离。
冉听嗅得有点上头,好半天弯着腰,完全听不到周围客人的窃窃私语。
“这对情侣好恶心,怎么在公共场合这样**。”
“虽然长得帅,但我真的要报警了。”
“这俩人从一进门就满身的信息素,现在又扒着腺体闻,想干嘛……”
“长得人模人样的,怎么跟发情期没见过alpha似的。”
介知深额角的青筋跳了跳,不仅要忍周围人对他的批判,还要忍冉听湿热的鼻息在他的……腺体上乱蹭,饶是脾气再好也受不了了,他一把推开冉听,快速将自己的衣领整理好,“你闻够没?”
冉听如梦初醒地直起腰,脸上那副吸上瘾的痴傻表情还没颓干净。
“介、介知深。”他欲盖弥彰的用手指擦过鼻尖,眼睛瞪得溜圆,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你身上的味道,就是从腺体里散发出来的。”
他转过身,在介知深跟前蹲下,扒开自己的衣领,“你快闻闻我的!”
“……”
介知深感受到周围的目光越来越多,他怕真的有群众报警,仰头把冷掉的咖啡灌进喉咙,杯子重重墩在桌上,拉起冉听的手腕就走。
“哎!哎——”冉听被拽得一个趔趄,在他身后咆哮,“介知深你干嘛!放开我!”
经咖啡厅门口,冉听听见角落一桌人说:“恶臭情侣,终于走了。”
恶臭情侣?
谁?他和介知深?
什么东西?
这个世界的人已经开放到这种地步了?看见两个大男人走在一起就默认是情侣?
“介知深你别牵着我了!”冉听拼命甩着介知深的手,“你没听见有人误会我们是情侣了!”
介知深默不作声地将冉听拐进没什么人的胡同里,阴影刚把两人罩住,介知深猛地撒开手,把冉听往里推,“现在扒开。”
“什么?”冉听疑惑地往后退,“扒开什么?”
“衣服。”介知深看不得人磨蹭,掰住冉听的肩膀把他的脸往墙上摁,“刚刚在咖啡厅不是扒得很快吗?”
介知深禁锢着冉听的双手,冉听压根动弹不得,他骂道:“你他妈这么按着我,我怎么扒!”
“那我帮帮你?”介知深腾出一只手,四指插进冉听的衣领往下扯,布料摩擦着皮肤,带起一阵战栗,冉听后颈那处脆弱的腺体暴露在微凉的空气,粉白的一块,像剥了壳的荔枝。
介知深凑近一嗅,果然。
那股令他舒心的味道的确是从这块地方源源不断地散发出来的。
介知深安静地吸了几秒钟,莫名的燥热从脊椎底部窜上来,烧得他喉咙发紧,他烦躁地松开还在挣扎的冉听,从裤兜里掏出打火机和烟盒,挡着风点了一根,含进嘴里。
冉听重获自由,揉着被介知深摁疼的肩膀,怒地指着他鼻子骂:“你特么以后再这么按着我试试。”
“试试就试试。”
介知深咬着烟伸手,还真一副要把冉听再往墙上摁的意思。
冉听也不怂,瞪着眼看他:“介知深,我现在没心情跟你打架,当务之急是先搞清楚这个世界到底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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