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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介知深想要什么得不到?
金钱、地位、追捧。
他身子往后一仰,坐在积满灰尘的桌子上,一手插进口袋,一手从兜里掏出一支烟咬在唇角点燃。
火苗映亮他眼底的烦躁,吐出一口烟雾,介知深抬起长腿,一脚把脸前的桌子踹翻在地。
一个冉听而已。
有什么大不了的。
“有什么大不了的。”
介知深一天没来上课。
冉听在教室坐了一天,一个字没听进去。
体内两股气息冲撞在一起,一阵阵心悸顺着血管蔓延,不安。
下课后,跟冉茵联系上,冉听抓上书包就走。
校门口,介知深斜靠在保安室的墙上,身形散漫。
他在这待了一天,和保安大叔把他兜里满满的一盒烟都给抽完了,保安室烟雾缭绕,烟灰落在他的鞋背上。
保安大叔看在这软包好烟的份上,允许这帅小伙在他这待着。
下午最后一堂课结束,校门口的人多起来,不少学生透过保安室的玻璃窗看这位帅小伙把烟抽出花来。
介知深熟练地吐出几个烟圈,将手指戳进去。
烟圈在指尖消失,介知深突然就想到戴在冉听手上的婚戒。
冉听的手很漂亮,修长白嫩,所以才能戴上女款钻戒。
再看看自己的手指,光秃秃的。
爸爸躺进棺材里时,手指上还戴着与妈妈结婚时交换的戒指。
介知深曾把他们两个的结婚记录片看了几十遍。
所以后来妈妈把戒指摘了,他生气了很久。
他觉得不公平,好像土里的爸爸被母亲遗忘了。
后来他选择原谅介舒心,毕竟他看见爸爸在世的东西都会觉得心如刀割,凭什么要求妈妈将一件伤心之物日日夜夜戴在手指上。
过去好几年,介知深已经能走出爸爸离世的阴影,已经可以将他得到的勋章、奖杯,拿出来翻来覆去地看。
他认为妈妈也会释怀,想劝妈妈重新将婚戒戴上时。
她再婚了。
婚戒对于妈妈来说,是阻挡她幸福的牢笼。
“我怎么没有戒指。”介知深眼眶有些湿,盯着自己干干净净的手指,低声道,“已婚了,怎么也没有。”
“太可怜了吧。介知深。”
“小伙子,你嘀嘀咕咕说啥呢?”保安大叔操着一口方言,被烟熏得咳嗽几声,“这都下课了,你还不回宿舍?抽这么多了,消停消停!”
下课了。
介知深终于动了动,僵硬的脖子缓缓扭转,一道熟悉的身影从校门口奔出去。
是鲜活,有着强烈少年气息的冉听。
介知深的心脏不受控制地乱跳,他想按住那股悸动,却发现根本抑制不住,快到像一颗定时炸弹,随时都会在胸膛里炸开。
冉听说何银浅只是喜欢一个人,他不该那么羞辱他。
那冉听怎么就能如此羞辱自己?
对何银浅百般在意,为他的尊严、为他的面子,对待自己就是嘴里含了刀子,毫不留情?
介知深把抽了一半的烟拿出来,将滚烫的烟蒂按在自己的无名指上碾灭。
火星落在脆弱的皮肤,疼得介知深下巴抽了抽,却硬是没把烟拿开,活生生在指尖烫出一个焦黑的烟疤。
“哎呦。”保安大叔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吓一跳,“小伙子,你这是干啥干啥呢?”
介知深忍着疼把手转过给保安大叔看,“叔叔,像不像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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