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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知深把冉听的注意力吸引过来,嘴唇轻轻动着,动作放缓,一字一顿用口型对他说:‘没事。’
冉听还是不明白什么意思,眼眶泛红,急躁地问:“介知深,你在说什么?我聋了,听不到!”
介知深皱了皱眉头,眼底掠过一丝不悦,他不喜欢冉听说自己聋了。
惩罚似的在冉听的耳垂上捏了捏,揽过冉听的脖子,另一只手在备忘录上打字:不会聋。
“你又不是医生,你怎么知道不会聋?”
连日的惊惧、身体的疼痛和烦躁的事无助地堆积在一起,明明刚睡醒,冉听却有一种被抽光所有力气,深深的疲惫感。
他脑袋重得很,一歪,歪到了介知深宽敞的肩膀上。
介知深眉毛一挑,有些受宠若惊地看了眼肩头的Omea。鼻尖萦绕着冉听身上淡淡的、带着点药味的馨香。
还没兴奋雀跃一会,冉听身子又直起来,“对了,我妹怎么样了!?”
介知深又在键盘上打字:没事,好端端的,比你好。
“……当然比我好。”冉听垂下眸子,“我现在可是聋子。”
介知深:我说不会聋就不会。
介知深:要不要睡觉?睡醒就好了。
“我才刚醒。”冉听摇摇头说,“哪里睡得着。不然,你把冉茵叫来?我想看看她怎么样了。”
介知深眼睛暗下去,故意把肩膀往下塌了塌,但这次冉听没再躺了,半点反应都没有,“你肩膀抽筋了?”
“……”
介知深恼火地给冉听看了眼现在的时间,凌晨三点半。
介知深:你确定要在这个点把你妹妹叫过来?
“她这个点肯定不会睡啊。”
介知深的指尖重重砸在屏幕上,力道大得仿佛要把手机戳穿:她过来会影响我们之间的氛围。
“氛围……?”冉听后知后觉地偏头,目光落在介知深环着他肩膀的手,“你……跟我,贴这么近干什么。”
介知深在备忘录敲下一行暧昧的字:不困的话,做点别的事?
冉听心里一突,“你要干什么!我……我我现在可是病人,还是耳朵残疾的病人!你可不要趁我病要我命啊!”
“我要你的命做什么。”
在冉听眼里介知深只是张了张唇,他刚要问介知深说的什么,介知深的气息拂过冉听的耳廓:“要你的人。”
然后俯下身子,低头吻上冉听的唇。
“!?”
冉听被亲得莫名其妙,大脑一片空白,他咽了下口水,皮肉之下的心乱跳,但他现在什么都听不到。
冉听咽口水的动作被介知深当成回应,介知深更是激动,吻得更用力、更深。
病房很黑,只有床头一盏黄澄澄的灯照亮两个人,光晕笼罩着,空气里暧昧的气息越来越浓。
冉听就算再迟钝也能感受到现在的氛围很缱绻。
这绝对不是精虫上脑,嘴唇发情!
被人深吻着,冉听却还觉得口干舌燥,在介知深的唇还在他唇上贴着的时候控制不住地伸出舌尖,舔了下自己的唇。
介知深和冉听同时愣住。
冉听滑嫩的舌尖在介知深唇瓣上轻轻扫了一下,好像是一种刻意的引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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