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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知深!你他妈再不回来老子要爆炸了。”
冉听在丝绸被面上翻来滚去,腰腹都拧出红痕,突然听到一道巨大的关门声才扬起脖子。
介知深不知道站在那看了他多久。
‘嘟嘟嘟——’
冉听把电话摁断,支起上半身,面色绯红,凌乱的额发下一双眼睛十分动人:“介知深?你过来啊,站那干什么。”
冉听今天十分奇怪且主动,像个妖精一样,眼神、唇瓣,以及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魅惑着介知深。
介知深走到床边,鞋子踩在地毯上,没什么声响。
冉听跪坐起来,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光裸的脊背,腰线利落,蝴蝶骨在皮肤下若隐若现。
如此直观地看着一个男人赤着。介知深眼睫颤了颤,眸色更暗。
冉听跪在床上,膝盖蹭着柔软的被面挪到床边,带着满身的香味,一点一点,笨拙又执着地解着介知深的衣服。
强制让介知深背对着他坐下,他褪下介知深的衣服,张开唇瓣,露出牙齿。
“嘶……”
介知深倒吸冷气,吃痛地回头看冉听,不理解,但也没有阻止他,“在干什么?”
冉听试了下,试完,放弃,搂住介知深的脖子,不知道在跟谁说话:“我怎么不能**你?我也想标*你。”
信息素一下,一下,重重砸在寂静的空气里,也砸在冉听的神经上。每一秒,那股侵略的气息就浓烈一分,压得冉听几乎无法呼吸。
“你是真的冉听吗。”
介知深喉结滚了又滚,手指在冉听的脸上摸着,力道很轻,但却像是在摸人皮面具的边缘,“你是谁?”
“你是傻逼吗。”
冉听捧着介知深的脸,狠狠咬在他的唇上,“我被何银浅的信息素弄得浑身燥热,老子拼了命的从他手里跑出来等你回家,你居然怀疑我是假的?”
“何银浅是想死吗。”
介知深刚兴奋的情绪瞬间转换为怒意,周身气压骤降,“他居然敢用信息素压制你?”
和冉听经历过什么都不懂的易感期,介知深深知易感期会对冉听造成什么伤害,从此再没有在冉听面前释放过压制性的信息素,何银浅怎么敢的?
“是我的错。”冉听见介知深真生气了,反倒软下来,“不该在这种时候提起他。”
“这种时候?”介知深用指腹摸索着他被咬红的下唇,故意道,“哪种时候?”
冉听眼睛眨了眨,水汽更重了。
索性身子一歪,歪在大床上,趴好:“……介知深,你来吧。”
冉听的五指紧紧抓住枕头边缘,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不用怜惜我。”
身后好久没有动静,冉听忍不住将脸歪着往后瞟,早就湿漉漉的眼睛带着无需言说的**望向介知深。
介知深对这种事也是零经验,占据主导位,压力非常大。
冉听催促道:“……你快点吧。”
又一会,介知深的身体伏上来,亲了亲冉听的耳垂,“宝宝,这是舒服的事,放松一点。”
“……”
冉听没吭声,整个人都绷紧了。
从早上摸索到傍晚,房间里的喘息就没停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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