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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暴风雨前的麻将(第1页)

第章《暴风雨前的麻将》

船舱底层,空气比铅块更沉重。汗味、呕吐物的酸腐气、咸腥的海水气,还有绝望的恐惧,混杂成一股令人窒息的气团,死死压在每一个蜷缩着的船员胸口。没有人说话,只有粗重压抑的喘息、牙齿打颤的咯咯声,以及船体龙骨不堪重负出的呻吟,在昏暗的光线下交织回荡。又一个巨浪狠狠砸在船壳上,沉闷如雷,船体猛地向左倾斜,角落里几个木桶挣脱束缚,轰隆滚过甲板,撞得舱壁砰砰作响,引来一片压抑的惊呼和低低的啜泣。

张一斌背靠着冰冷的舱壁,能清晰地感受到脚下这庞然大物每一次痛苦的痉挛。他旁边的老水手王把头,脸白得像刚刷过的墙皮,双手死死抠着身下湿漉漉的草垫,指甲缝里全是污黑的泥垢,浑浊的眼睛直勾勾盯着头顶摇晃的油灯,嘴唇无声地翕动,反复念叨着含糊不清的祷词。恐惧像冰冷的海水,从每个人的毛孔里渗进来,浸泡着五脏六腑,一点点蚕食着最后那点可怜的理智。

“不能这样下去,”欧阳菲菲的声音在陈文昌耳边响起,压得极低,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也异常清晰,“风暴还没真正来,人先疯了。”她紧挨着陈文昌坐着,身体随着船身的晃动而轻微摇摆,秀气的眉头拧成一个疙瘩,目光扫过一张张被恐惧扭曲的脸,最终落在一名蜷缩在角落、正用头反复撞击舱壁的年轻水手身上,那沉闷的撞击声一下下敲在人心上。

陈文昌没说话,只是用力捏了捏她冰凉的手。他的目光投向昏暗角落里的罗子建。罗子建靠着舱壁,闭着眼,像是睡着了,但紧抿的嘴角和微微抽动的太阳穴暴露了他内心的紧绷。他怀里抱着那个从不离身的防水背包,此刻抱得更紧,仿佛那是唯一的浮木。陈文昌知道,那包里藏着他们与过去那个世界的最后一点可怜的联系,也藏着他们在这陌生时空里挣扎求存的底牌——或者说,炸药。他舔了舔干裂的嘴唇,一股决绝的念头冲上头顶。他松开欧阳菲菲的手,在船体又一次剧烈的颠簸中,手脚并用地爬到罗子建身边。

“老罗,”陈文昌的声音压在喉咙里,几乎成了气音,眼睛死死盯着罗子建怀里那个背包,“不能再等了!得把那东西拿出来!不然等不到风暴,人都得疯!”

罗子建猛地睁开眼,昏暗光线下,眼神锐利得像刀子,直直刺向陈文昌。他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抱紧背包的手背上,青筋又暴起几分。

“规矩?”陈文昌急得声音都变了调,“命都快没了还管什么规矩!你想看着他们自己把自己撞死在这里?”他朝那个还在撞墙的水手方向猛地一扬下巴。

沉重的寂静在两人之间蔓延,只有船体痛苦的呻吟和压抑的啜泣作为背景。罗子建的胸膛剧烈起伏了几下,眼中锐利的光芒与浓重的挣扎反复交战。终于,在一声比之前更响亮的船体呻吟中,他眼底的坚持轰然崩塌,像是被这艘船自身的痛苦压垮了。他极其缓慢、极其不情愿地拉开防水背包的拉链,手伸进去摸索着,动作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滞涩。

当那副簇新的塑料扑克牌被他拿出来时,整个昏暗的舱底似乎都亮了一下。那鲜艳到妖异的红蓝配色,那光滑得不像凡间造物的塑料质感,在摇曳的昏黄油灯光下,散着一种近乎魔幻的光泽。离得最近的那个原本在撞墙的年轻水手,动作骤然停住,布满血丝的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住罗子建手中那叠小小的方块,仿佛看到了从海底龙宫里浮上来的珍宝。他喉咙里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咕噜声,像是惊叹,又像是恐惧的余音。

“这…这是何物?”旁边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军官,沙哑着嗓子问道,布满红丝的眼睛同样被那奇异的光泽牢牢吸住,连恐惧似乎都暂时被挤开了。

“好东西!”陈文昌立刻接口,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刻意的、近乎夸张的兴奋,像一把锋利的匕,猛地刺穿了舱底凝固的绝望。他一把从罗子建手里“夺”过那副扑克牌,动作麻利地拆开包装,熟练地洗牌。塑料牌摩擦出的清脆“哗哗”声,在这片死寂中显得格外响亮、突兀,如同投入死水潭的石子,瞬间吸引了所有呆滞的目光。一张张原本写满恐惧的脸,此刻只剩下茫然和一种被未知事物攫住的震撼。

“瞧好了!”陈文昌盘腿坐在湿漉漉的舱板上,将牌在面前摊开一个小小的扇形,那光滑的牌面反射着油灯跳跃的火苗,流光溢彩。“这叫‘扑克’,比叶子戏有趣一万倍!玩法多着呢!”他故意让手指翻飞,几张牌在他指尖跳跃、旋转,划出令人眼花缭乱的弧线,这完全出时代认知的“戏法”,引得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来来来,凑近点!看我怎么玩这个——‘斗地主’!”他模仿着昔日牌友的神态语气,唾沫横飞地讲解着规则,什么“大小鬼”、“炸弹”、“春天”……这些古怪的词汇像带着钩子,将一双双原本涣散的眼睛牢牢勾住。规则当然被简化得面目全非,核心只剩下简单的比大小和出牌压制。他拉过那个还在懵的年轻水手,又拽了一个胆子稍大的老火长,三人就在冰冷的舱板上围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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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注!下注!没点彩头多没劲!”陈文昌拍着舱板嚷嚷,努力调动气氛,“王把头,你那包腌鱼干看着不错!老李头,你那块压舱底的咸肉呢?拿出来!”起初的迟疑很快被一种新奇的、带着赌博刺激的兴奋所取代。一块块舍不得吃的腌鱼干、咸肉,甚至一枚磨得亮的铜钱被小心翼翼地放到了牌堆旁边。当陈文昌用一张“a”轻易压过老火长的“o”,将一小堆咸肉收入囊中时,老火长懊恼地一拍大腿,引来周围一阵压抑不住的低笑。笑声!这久违的声音,像一缕微弱的阳光,艰难地穿透了绝望的云层。

牌局如同投入死水的活鱼,迅搅动了这一潭绝望的浊水。越来越多的人围拢过来,踮着脚尖,伸长脖子,眼睛死死盯着那几张在陈文昌手中翻飞的神奇纸片。每一次出牌,每一次胜负,都引一阵或高或低的惊叹、惋惜或起哄。恐惧被暂时挤到了角落,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全神贯注的投入和因新奇刺激而泛起的红晕。小小的牌桌周围,形成了一个奇异的、暂时隔绝了风浪的旋涡。

“该你了!快出牌啊老赵!”刀疤脸军官看得入神,忍不住推了推旁边一个犹豫不决的伙夫。他脸上的刀疤在油灯下扭动着,眼神却亮得惊人,死死盯着牌面,仿佛在钻研一场决定生死的战阵厮杀。

“娘的!老子不信这个邪!跟!”一个粗壮的水手吼了一声,将腰间一把磨得锃亮的解手短刀重重拍在“赌注区”旁边,引来一阵更大的骚动。金属撞击舱板的脆响,带着一丝野蛮的豪气。

气氛正被推向一个热烈而危险的顶点。陈文昌额头见汗,脸上却带着一种近乎亢奋的潮红,他刚甩出一对“k”,正准备接受新一轮的惊叹和跟注——

“何事喧哗?!”

一个低沉、威严、带着金石般穿透力的声音,如同冰冷的铁锚,猛地砸入这片被牌局烧热的喧嚣之中。所有的声音——叫牌声、起哄声、懊恼的拍腿声——戛然而止。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扼住了喉咙。

人群像被劈开的海水,骤然向两边分开,让出一条通路。郑和身着常服,披着一件挡风的油布斗篷,沉着脸,一步步走了进来。他高大的身影在摇晃的灯光下显得更加魁梧,带着无形的压力。靴底踏在湿漉漉的舱板上,出清晰的“嗒、嗒”声,每一步都像踩在众人的心尖上。他身后跟着两名按着刀柄的亲兵,眼神锐利如鹰,扫视着噤若寒蝉的众人。

舱底瞬间死寂,只有船体在风浪中出的呻吟变得更加刺耳。方才还满面红光的水手们,此刻脸色煞白,冷汗涔涔而下,大气不敢出。那个押上短刀的水手,更是惊恐地试图把刀往身后藏,动作僵硬而滑稽。空气中弥漫着比之前更深的恐惧——违禁聚赌,尤其是在这即将面临风暴的生死关头,按军律,足以重责!

郑和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缓缓扫过众人惊惶的脸,最终,精准地落在了陈文昌面前——落在那副摊开的、色彩鲜艳得与周遭格格不入的塑料扑克牌上,以及牌堆旁那一小堆腌鱼、咸肉和那把明晃晃的短刀上。

陈文昌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骤然停止了跳动。血液瞬间涌向头顶,又在下一秒褪得干干净净,手脚一片冰凉。完了!他脑子里只剩下这两个字。他僵硬地抬起头,撞上郑和深不见底的目光。那目光里没有预想中的暴怒,反而是一种极其复杂、极其幽深的东西——审视、疑惑、探究,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震动?

时间仿佛凝固了。油灯的火苗在郑和深沉的瞳孔里跳跃,映出那副扑克牌妖异的反光。

在令人窒息的死寂中,郑和迈开步子,靴子踏过湿漉漉的舱板,出沉重而缓慢的声响。他径直走到陈文昌面前,俯视着那副摊开的牌。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陈文昌完全笼罩。他没有看那些腌鱼咸肉,也没有看那把违禁的短刀,目光只是牢牢锁定在那叠色彩斑斓的塑料牌上。

他伸出右手。那是一只属于航海家和水师统帅的手,骨节粗大,皮肤粗糙黝黑,布满了风霜和绳索磨砺出的厚茧。手指修长有力,此刻却带着一种近乎小心翼翼的迟疑。他的指尖,带着海风的微凉,轻轻拂过最上面那张牌的边缘——一张鲜艳的红桃k。塑料牌那光滑、冰凉、完全不同于任何纸张或皮革的奇异触感,让他的手指几不可察地微微一顿。

然后,他用拇指和食指,极其郑重地拈起了那张红桃k。动作轻缓得如同拈起一片羽毛,又沉重得仿佛托起千斤重物。他将牌举到眼前,凑近那盏摇曳的油灯。昏黄跳跃的光线下,牌面上戴着王冠、手持利剑的威严王者形象纤毫毕现。那色彩之鲜艳,线条之精准流畅,绝非当世任何画工所能企及。

郑和的眉头深深锁起,目光锐利得像要穿透这张小小的牌片。他用指腹反复摩挲着牌面,感受着那毫无纹理、光滑如镜的表面,又翻转过来,审视着背面那复杂而规则的几何图案。船舱里静得可怕,连船体痛苦的呻吟似乎都暂时远去了。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盯在郑和的手上,屏住了呼吸,等待着雷霆之怒的降临。张一斌和欧阳菲菲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罗子建更是面如死灰,抱着背包的手攥得指节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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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物……”郑和终于开口,声音低沉沙哑,打破了凝滞的空气,却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困惑与凝重,“从何而来?”

他的目光没有离开那张红桃k,但问题显然是抛向陈文昌的。那声音里没有质问的严厉,反而像在探寻一个深奥难解的谜题,每一个字都带着沉甸甸的分量。

陈文昌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他张了张嘴,脑子里飞旋转,试图编造一个“番邦奇物”的谎言。然而,就在这千钧一的时刻——

“轰隆——!!!”

一声惊天动地的霹雳,毫无征兆地在头顶炸响!震得整艘宝船都剧烈地一颤,船舱顶棚的灰尘簌簌落下。紧接着,仿佛天河决堤,密集如万马奔腾的雨点疯狂地砸在甲板和船舱顶棚上,出震耳欲聋的爆响。这不再是前奏,这是风暴巨兽终于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

“报——!!!”一个浑身湿透、脸色惨白如鬼的水手连滚带爬地冲下舱梯,声音带着哭腔,被雷鸣和暴雨声撕扯得变了调,“提督大人!风…风向突转!浪…浪头高过桅杆了!舵…舵叶好像…好像…”他后面的话被又一声炸雷吞没。

所有人的脸色瞬间变得比死人还难看。真正的灭顶之灾,来了!方才被牌局驱散的绝望和恐惧,以十倍百倍的凶猛之势,瞬间重新攫住了每个人的心脏。

郑和猛地转身,那张红桃k被他下意识地紧紧攥在掌心,锋利的塑料边缘几乎要嵌进他粗糙的皮肉里。他那双总是沉静如渊的眸子,此刻映着舱口外一闪而过的惨白电光,第一次清晰地燃烧着惊涛骇浪般的震惊与某种难以置信的急迫。他看向陈文昌的目光,不再是单纯的审视,而是像在怒涛中抓住一根救命稻草,带着灼人的、不容置疑的逼问。

“你!”郑和的声音穿透震耳欲聋的雷暴和雨声,如同金铁交鸣,直刺陈文昌耳膜,“还有何‘奇技’?道来!此船上下,生死系于你手!”

陈文昌被这目光钉在原地,浑身血液都涌向了头顶。他下意识地摸向怀中——那里贴身藏着的,是那部仅存的、电量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的智能手机。冰冷的金属外壳紧贴着他的皮肤,仿佛一块烧红的烙铁。要不要赌?赌这最后一点来自未来的微光,能否照亮这艘深陷风暴眼、即将倾覆的巨舟?他张了张嘴,喉咙却干涩得不出任何声音。

就在这思维停滞的刹那,郑和攥着红桃k的手,指关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他几乎是咬着牙,吐出一个更加石破天惊、让陈文昌灵魂都为之冻结的问题:

“这牌上的‘王’…你,识得他?”郑和死死盯着陈文昌的眼睛,仿佛要从中挖出深埋的秘密,“或者说……你识得,将此物交予你的‘人’?!”

暴风在船外嘶吼,宝船像一片脆弱的叶子被抛向深渊。船舱内,陈文昌浑身冰凉,郑和那穿透灵魂的逼问,比惊雷更震撼。他攥着手机的手心渗出冷汗,那冰冷的金属仿佛活物般灼烫。

“这牌上的‘王’…你,识得他?”

郑和的声音低沉如闷雷,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陈文昌心上。他攥着那张红桃k,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目光却死死锁住陈文昌,那眼神不再是统帅的威严,而是混杂着震惊、急迫,甚至一丝……狂热的探寻?仿佛陈文昌口中吐出的答案,比窗外即将吞噬一切的滔天巨浪更为重要。

“或者说……你识得,将此物交予你的‘人’?!”郑和向前逼近一步,高大的身影带来的压迫感几乎让陈文昌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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