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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将新落成的北京内城笼罩在一片寂静之下,唯有远处紫禁城方向的夜空,被无数灯火映出一片朦胧的辉光,如同蛰伏的巨兽,散着令人心悸的威严。客栈狭小的客房内,油灯如豆,陈文昌的手指重重地点在一张潦草手绘的宫城布局图上,声音带着一丝难以抑制的激动与沙哑:“找到了!皇城水系,‘龙脉’之尾,就在西华门内侧,金水河入宫墙的闸口之下!”
这句话像一颗投入静湖的石子,在其余三人心中荡开层层涟漪。连日来的疲惫与焦虑,似乎在这一刻找到了宣泄的出口。
“你确定吗,文昌?”张一斌压低声音,身体前倾,锐利的目光紧紧盯着那个被圈出的点。他负责外围警戒和武力突破,深知一个可靠的潜入路径意味着什么,那不仅是成功的希望,更是生存的保障。
欧阳菲菲凑近图纸,秀眉微蹙,借助微弱的灯光仔细分辨着上面用蝇头小楷标注的方位和注释。她与陈文昌负责情报分析与路径规划,这张图倾注了两人无数心血。“根据你推算的‘水龙经’结合我们这些天观察到的水流走向、宫墙新旧痕迹,以及从那个老工匠口中套出的话来看,这个位置的吻合度最高。金水河穿宫而过,必有涵洞闸口以通水流、利检修。前元旧宫基址也曾有此设计,永乐皇帝扩建宫城,此类实用设施多半会保留或改良。”
陈文昌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解释道:“风水上讲,‘气遇水则止,遇风则散’。紫禁城的设计,必然要聚‘气’,这金水河引入的活水,既是‘财’与‘瑞’的象征,也是整个宫城‘龙脉’生机的体现。但再完美的系统也需维护,这闸口涵洞,便是‘龙脉’与外界交换气息的‘窍穴’,也是防御体系中最容易被忽略的‘非关键节点’。东厂和锦衣卫的重兵,必然把守在各大宫门、要道以及陛下的寝宫、武库附近,对此等污秽之地,戒备会相对疏松。”
他的分析条理清晰,结合了玄学与实据,让张一斌和罗子建这两个现代灵魂也不得不暗自点头。穿越至今,他们早已见识到陈文昌这套看似“迷信”的学问,在很多时候往往能歪打正着,直指要害。
“理论可行,但需要实地验证。”罗子建言简意赅,他负责具体的潜入与脱离路线设计,“涵洞大小、材质、内部结构、守卫巡逻规律、附近是否有暗哨,这些都必须亲眼确认。图纸和推演,永远比不上亲眼所见。”
“子建说得对。”欧阳菲菲接口道,“我们必须冒一次险,接近西华门,确认这个‘窍穴’是否真的存在,以及,它是否真的可为我们所用。”
计划就此定下。次日黄昏,利用天色将暗未暗、守卫换防的短暂间隙,四人分成两组,悄然向皇城西侧摸去。陈文昌与罗子建作为主探组,负责抵近侦察;张一斌与欧阳菲菲作为策应组,在外围策应,并制造必要的distras(干扰)以掩护。
越靠近宫墙,气氛越肃杀。高大的朱红色宫墙投下巨大的阴影,仿佛能吞噬一切。身着飞鱼服、腰佩绣春刀的锦衣卫,以及身着褐衫、眼神阴鸷的东厂番子,巡逻的频率明显增加。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无形的压力,让人喘不过气。
陈文昌与罗子建借助街巷的阴影和稀疏的行人作为掩护,如同两道幽灵,悄无声息地靠近了西华门外的金水河段。河水在暮色中泛着幽暗的光,流向那巨大的宫墙闸口。果然,如陈文昌所料,闸口由精铁打造,但常年受水流侵蚀,边缘已有锈迹,而且为了调节水位,闸口并非完全密闭,留下了约莫一掌宽的缝隙,水下部分,隐约可见一个黑黝黝的洞口。
“就是那里!”陈文昌内心一阵激动,压低声音对身旁的罗子建说。罗子建目光如电,迅扫视周围环境,计算着距离、角度,以及可能的潜入和撤离路线。他注意到闸口附近的河岸由条石垒砌,湿滑但可供攀附,宫墙上的巡兵视线存在死角。
然而,就在他们以为侦察顺利,准备悄然退去时,一队东厂番子在一个小头目的带领下,径直朝着他们藏身的巷口走来!脚步声清晰可闻,火把的光芒已经映亮了巷口墙壁。
危机瞬间降临!此时转身逃跑,必然会引起怀疑,在这皇城根下,一旦被东厂盯上,绝无幸理。陈文昌脸色瞬间煞白,手心沁出冷汗,大脑一片空白。罗子建肌肉紧绷,右手已悄然摸向腰间的短刃,准备一旦暴露,便拼死一搏,为陈文昌创造逃跑的机会。
千钧一之际!
“铛——哐啷啷!”
不远处,传来一阵清脆的铜锣声和瓷器摔碎的声响,紧接着是一个妇人尖利的哭骂声:“天杀的小贼!偷到老娘头上了!快来人啊!抓贼啊!”
这突如其来的骚乱,立刻吸引了那队东厂番子的注意力。那头目骂骂咧咧地啐了一口:“晦气!又是那帮不开眼的乞儿浑水摸鱼?走,过去看看!”说着,便带着人转向吵闹声传来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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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文昌和罗子建趁机迅隐入更深的黑暗之中,心脏仍在狂跳。他们知道,这绝不是巧合。是欧阳菲菲和张一斌!他们果然在关键时刻制造了混乱,成功引开了敌人。
两人不敢停留,沿着预定路线快撤离。在与策应组汇合的路上,陈文昌注意到罗子建的脚步微微一顿,目光锐利地扫过街角一处看似普通的货栈,那货栈门口挂着一盏昏黄的灯笼,灯罩上,似乎用墨笔画了一个极不起眼的水波纹图案。
“怎么了?”陈文昌低声问。
“没什么,”罗子建收回目光,语气依旧平静,“可能看错了。”但他眼底深处,却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霾。那个图案……他似乎在穿越前的某个极端隐秘的档案里见过模糊的记载,与一个传说中的、服务于最高统治者的秘密监察组织有关。它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巧合,还是……他们已经引起了另一股更深层势力的注意?
安全返回落脚的客栈,四人关上房门,才真正松了口气。
“太险了!”欧阳菲菲拍着胸口,脸上还带着后怕,“幸好一斌手快,抢了个小乞丐的破碗敲得山响,我又顺势摔了旁边货摊两个陶罐,那妇人才不管是不是我们干的,直接就闹起来了。”
张一斌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效果达到就行。怎么样,你们那边?”
陈文昌立刻将观察到的情况详细说明,尤其强调了水下涵洞确实存在,且大小足以容纳一人勉强通过,以及罗子建观察到的巡逻间隙和视线死角。
“太好了!”欧阳菲菲兴奋地几乎要跳起来,“这么说,我们真的找到了一条直通宫内的密道!虽然……脏了点,臭了点。”
希望之火在每个人眼中点燃。有了这条路径,潜入紫禁之巅,夺回碧云剑的计划,就不再是遥不可及的幻想。
然而,陈文昌在绘制更精确的路线图时,眉头却再次皱起,他指着图纸上金水河流经宫内的一片区域:“但是,有个问题。根据风水理气推算,这条‘水龙’在流经此处时,地脉之气有微弱的‘滞涩’之象。这很不寻常。按道理,皇宫大内,龙气充盈,水流应该通畅无阻才对。这种‘滞涩’,可能意味着……水下或河岸附近,存在某种人工构筑物,干扰了地气,或者说,影响了水流的自然状态。”
“你的意思是?”张一斌问道。
“可能是暗桩,可能是铁网,也可能……”陈文昌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不确定,“是某种我们尚未知晓的防御机关。东厂的人不是傻子,即便他们认为此地不重要,也绝不会留下一个完全不设防的通道。”
刚刚升起的喜悦,被蒙上了一层阴影。密道找到了,但密道之内,是否隐藏着未知的危险?
夜深了,客栈外传来打更人悠长而飘忽的梆子声。计划的核心已经找到,但前路依旧吉凶未卜。涵洞内的未知,罗子建瞥见的那个神秘图案所带来的疑虑,以及东厂如同阴影般的无处不在的搜查网,都像一块块巨石,压在四人心头。
欧阳菲菲铺开纸张,拿起笔,下意识地开始临摹王羲之的《兰亭序》,试图让烦躁的心平静下来。笔尖在纸上划过,墨迹淋漓。突然,她手腕一顿,看着自己刚刚写下的一个“永”字,眼睛猛地亮了起来,一个大胆到近乎疯狂的念头,如同暗夜中的闪电,骤然划过她的脑海。
她猛地抬起头,看向三位同伴,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或许……我们不一定非要像老鼠一样,从下水道里钻进去。我可能……找到了一个更能‘名正言顺’接近碧云剑的方法!”
三人愕然,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她身上。窗外,乌云悄然遮住了月光,北京城的夜,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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