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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声嗤笑,像一把淬了火的匕,在晓本已千疮百孔的自尊心上,又留下了一道深刻的、滚烫的烙印。
桃缓缓放下了那根比出中指的、纤细的手指,脸上的笑容却丝毫未减。
她就那样赤裸着身体,踩着那双被弟弟的子孙弄脏的白色丝袜,一步步走回到床边,然后极其自然地,重新趴回到了那个依旧沉默、却充满了绝对存在感的男人怀里。
“嗯……”她出一声满足的、像小猫一样的喟叹,将自己娇小的身体在大叔那钢铁般坚实的胸膛上蹭了蹭,仿佛在寻找一个最舒适的姿势。
汗水将她的肌肤变得滑腻,每一次摩擦,都带着一丝色情的意味。
大叔也顺势将她搂住,一只粗糙的大手覆在她光洁的美背上,另一只手则毫不客气地,重新抓住了她胸前那对小巧却挺翘的乳房,不轻不重地揉捏着。
他们就像一对刚刚结束了激烈运动、正在享受事后温存的、再正常不过的情侣。
而晓,那个被彻底排除在外的“第三者”,就那么狼狈地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浑身黏腻,身体因为高潮后的余韵而不住地轻微颤抖。
他的眼前,是姐姐与那个男人亲密无间的画面;他的鼻腔里,充满了混合着汗水、精液、以及姐姐独有体香的、淫靡到让人作呕的气味;他的耳边,仿佛还回响着刚才那清脆的、淫荡入骨的肉体撞击声。
整个世界,都变成了一个由姐姐和那个男人构筑的、密不透风的牢笼,而他,就是那个被囚禁在其中,被迫观看一切的、可悲的囚徒。
时间仿佛静止了。
不知过了多久,桃似乎终于从那极致的余韵中缓了过来。她懒洋洋地从大叔怀里撑起上半身,然后,做出了一个让晓瞠目结舌的动作。
她转过身,背对着大叔,主动地、甚至可以说是熟练地,跪趴了下来。
紧接着,她低下头,像一只无比虔诚的、正在朝圣的信徒,将自己的脸颊,凑近了那根刚刚才在她体内掀起惊涛骇浪、此刻正处于半勃状态、顶端还挂着一丝浑浊液体的巨物。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伸出粉嫩的、小巧的舌头,在那狰狞的顶端,轻轻地、温柔地舔舐了一下。
仿佛是在品尝着世界上最甘美的琼浆玉液。
“大叔的精华……一滴都不能浪费掉呢……”她含糊不清地呢喃着,然后张开小嘴,将那根尺寸依旧骇人的肉棒,再一次含了进去。
但这一次,不再是之前那种充满了欲望与索取的、激烈的口交。
这是一场温柔的、细致的、充满了奉献与崇拜意味的“清洁”。
她的舌头变得前所未有的灵巧,像一把最柔软、最精密的刷子,仔仔细细地,在那根巨物的每一个角落、每一道褶皱里,来回地扫荡。
从顶端的马眼,到柱身上的每一条狰狞的血管,再到深埋在根部的、藏污纳垢的角落……她一丝不苟地,将上面残留的、混合了她自己淫水和高潮液的浑浊液体,一点一点地、全都舔舐干净,然后吞咽入腹。
她的神情专注而认真,仿佛正在进行着一项神圣而伟大的工作。
做完这一切,她甚至还抬起头,用她那双清澈的、不含一丝杂质的桃花眼,天真地看着大叔,邀功似的说道“大叔,你看,小桃舔得干不干净?”
这副画面,对晓的冲击力,甚至比之前那场真实的性爱还要来得巨大。
如果说,之前的交合,代表着姐姐身体上的彻底臣服;那么此刻的“清洁”,则代表着她精神上的、毫无保留的、五体投地般的彻底归顺。
她就像一只被主人彻底驯服的、忠诚无比的母狗,心甘情愿地,为主人舔舐着征服过自己的“凶器”,并将之视为无上的光荣与恩赐。
在晓那呆滞的目光中,清洁工作终于结束了。那根巨物,在桃无微不至的侍奉下,已经变得干净如初。
而桃,也终于将注意力,重新投回到了那个被她冷落了许久的、唯一的观众身上。
她缓缓地转过身,这一次,是背对着床上的大叔,正对着地上的晓。
她维持着跪趴的姿势,分开了自己那双被白色丝袜包裹着的、修长的双腿,分得很大、很大,将自己身后那片最神秘、最私密的风景,毫无保留地、以一种近乎展览的姿态,完全暴露在了晓的眼前。
因为刚刚经历了一场负荷的、惨烈的“战斗”,那片原本粉嫩的区域,此刻已经是一片狼藉。
穴口红肿不堪,微微向外翻卷着,像一朵被暴雨摧残过的娇艳花朵,上面还挂着晶亮的、不知是谁的体液。
桃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
她伸出自己纤细的、涂着粉色指甲油的右手,两根手指——食指与中指,探向了自己身后。
然后,用一种近乎粗暴的、不带任何情欲的姿态,狠狠地扒开了自己那片已经红肿不堪的穴肉。
“小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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