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葛正庆抽了几根烟,默默感时伤世了好些时候,尼古丁一钻进肺里,人就开始不自觉地放空大脑,往后就算是有了恋人或妻子,心事大约还是只会跟嘴里的烟说,不然和谁讲得清楚呢?
想法一出,葛正庆回过神来,心中笑说一定是看已经结了婚的罗飞虎跟这个那个勾勾搭搭,自己饱暖开始思淫欲,心像他似的在这香水和花露水的气味当中短暂迷失了,在这里女人女人想个不停。
当然他也只是想想,他从坊县跑出来半个月,自认为尸体处理得极好,但他无法确定什么时候就会东窗事,一对情侣再亲近,到底也是两个人,两颗心,而知人知面不知心,谁能保证事情败露以后对方还愿意跟自己绑在一条绳上?
他更没想过在这里扎根,等什么时候攒够了独自过活的资本,他还要走。
葛正庆用手背拍了拍罗飞虎的脸,说十点半了,罗飞虎的鼾声戛然而止,伸了个懒腰从沙上坐起来,含糊地说是该回去了“娟儿那边应该也散了,不知道今天赢了没有。”他称呼自己妻子时喜欢卷着舌头喊单字的娟,听起来很有弹性“要是娟儿输得多了,我得再磨蹭一会儿,等她睡了再回去,不然准得把火烧到我头上。她的牌打得很臭,偏偏就是爱打。”
今天吃的那顿晚饭,葛正庆大致看出了这夫妻俩的相处模式。
罗飞虎是个活泼的人,两个人能走到一起,秀娟或许是个同样活泼的人,但丈夫的活泼压了她一头,她就不能再活泼了,得学着沉稳来操持家事,本质还是一个有脾气的女子,而罗飞虎在提到妻子的小性儿时,表情和语气里没有丝毫的不快,葛正庆便相信他自己其实是非常受用妻子这一点任性的。
二人换好了衣服往楼下走,路过没关门的准备室,罗飞虎打眼往里一瞧,春禾正对着镜子卸妆,他热情地招呼了一声“阿禾还没走啊!”春禾的妆卸了一半,听到声音扭头望过来,又很快扭了回去“噢!马上走了,你们慢走啊,有空再来玩!”罗飞虎在门口流连,说道“我送你回家啊?”
葛正庆看见了她那双没了线条勾勒的眼睛,一点儿不似上妆后那般尖锐,属于偏圆润的眼型,带着淡淡的疲惫感,嘴唇上的口红失去了眼线的配合,有点晕开,突兀得像小孩子偷用大人的化妆品,胡乱抹了一嘴,纵使笑起来,也没了之前那么昂扬的精神劲儿,却显得年轻了些。
春禾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也觉得有点儿窘,用湿面巾按住嘴唇狠狠一抹,又龇着牙瞧有没有沾到牙齿上,故意把说话的声音放得很大“哎唷,哪儿能麻烦你这号人物,秋麦在外面等我呢,你又不是不知道,每晚我下班的时候她都来的。”罗飞虎道“那有什么关系,你和麦子我一块儿送了呗,我开车来的!”
春禾没再拒绝,让他们先走,她这边收拾好了就下去,罗飞虎刚转过身,她在后头又补充了一句“秋麦应该在门口呢,你别忘了跟她说一声,那丫头呆得很,省得一会儿我突然拉她坐车,她不高兴。”
下到大厅里,罗飞虎把手牌还给了前台,葛正庆问了句麦子是谁,罗飞虎便朝店外的停车位抬了抬下巴,说麦子是春禾的妹妹,陶秋麦,她姐今年二十四,她十八。
葛正庆定睛向外看去,停车位旁的圆形石墩子上坐着一个薄薄的人,他犹豫是否用“片”来形容更贴切,那女孩儿浑身的脂肪分布得实在有限,理应会多些肉的地方看起来也瘦伶伶的,没多少起伏,她像是一张从旧时画报上裁剪下来的橱窗模特像,穿着现代的衣服,却是鬼影子一般的重量,风一刮来恐怕要抖三抖,全靠那一把子骨头撑着。
秋麦怀里揣着塑料袋,里面装着她来接姐姐时顺道从夜市给姐姐打包的炒面,泡沫的餐盒此时此刻还散着温热,缝隙里钻出一阵阵调料的香味,秋麦咽了咽口水,把塑料袋抱得更紧,她在心里再一次告诉自己,这是买给姐姐吃的,她不饿。
这个夜宵习惯养成已久,在春禾开始干足疗之后,秋麦现春禾每天下班时都表现得很累很饿,她不想姐姐饿着肚子睡觉,所以每天都会买了吃的再来接春禾,这样姐姐一下班就可以吃到,省去了到家热饭热菜的时间,春禾可以早点洗澡睡觉,而春禾一般吃不完一整份夜宵,剩下的就被秋麦留到了第二天早晨当自己的早饭。
她工作的水产市场六点开门,她赶时间。
“麦子!”
听到有人喊自己,秋麦受了惊吓般浑身一抖,闻声抬起了头,室内的灯光斜打在她面无表情的脸上,皮肤是缺乏血色的白,唯一鲜艳的是她左眼眼角处的胎记,衬得一双眼睛格外大,却也格外空茫,像是蒙着一层雾,她动作有些迟缓,嘴唇微微动了一下,终究没吭声,目光投向了方才看的地方,那儿正有一个被风吹来的黑色塑料袋,安静地团成了一团,待在空地上不动了。
罗飞虎悻悻地抓了抓脸颊,对待女人,他有各种各样搭讪的法子,但像秋麦这样还踩在青春期尾巴上的孤僻女孩儿,他作为她姐的朋友,算半个长辈,拿她真是一点办法没有。
他走过去,又喊了一声,葛正庆跟在身后,对秋麦脸上的胎记特别留心,想不到那一小块紫红色斑的位置挑得这样好,留在眼角像一朵花,又像哭了太久,眼泪把眼周脆弱的皮肤给沁破了,露出一层疼痛的红。
“你姐姐马上出来,一会儿我送你们回家,”罗飞虎将葛正庆拉到了身前“这个是我老家的哥哥,叫葛正庆!以后大家就都是朋友了。”
秋麦淡淡地“嗯”了一声,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做什么的时候,左手总会习惯性地去握住右手,用大拇指轻轻揉搓掌心,然后再把手掌完全打开,抚摸每一根指头上的伤口。
葛正庆眼神儿好,最开始看见的是她露在牛仔短裤外的腿上,那许许多多磕碰的痕迹,戳章子一样这里一个那里一个,青紫交错;然后再是她手上的疤,那些疤,在秋麦本该光滑的手上突兀至极,一下就能看清。
葛正庆垂在腿侧的手缓缓摊开,眼珠子向下瞥,他的手上也有很多伤,指腹和掌指连接处铺着一层厚厚的老茧,这种意想不到的相似性让葛正庆觉得奇妙,连带着他对秋麦也产生了一种极大的兴趣。
因而当他抬头再度看向女孩儿那张无悲无喜的脸时,心中出于对自我的怜惜,兀自萌出了一股子同病相怜的共情感,他努力放柔自己略带沙哑的嗓音,对她说了一句“你好”。
画报上的模特儿像依旧缄口不言,这时罗飞虎掏了掏口袋,现车钥匙没拿,八成是落在更衣室了,让葛正庆留在这里,他折回去取。
没了罗飞虎这架桥梁,两个初次见面的陌生人陷入了空前的沉默,葛正庆单方面存了搭话的心思,主动问道“你在看什么?”秋麦答道“一只狗,黑色的,趴在那里。”她说话时有一点糯糯的鼻音。
狗,葛正庆看过去,顿时哑然失笑,那分明是个黑色的塑料袋,不过恰好被风吹成了一个拟态的形状,他走过去,弯腰抓起那个塑料袋在手里甩了甩,像是在对秋麦说这不是狗,你看错了。
秋麦抬起眼,直勾勾地盯着葛正庆,试图看清些什么,她的眼里好像有葛正庆,又好像没有,每次一到夜晚,她的视力就会急剧下降,勉强能看到大的东西,像车子、马路、路灯,但只要一到细节部分,一切就都像是被蒙了一层缥缈的纱。
秋麦摸了摸随身挎的小皮包,从里面掏出一把黑色的手电筒,这是她为了方便走夜路随身携带的,借着光束努力辨认过后,她确定了那就是个普通的袋子,有点失望地将手电塞了回去。
葛正庆笑得平和,他把塑料袋扔进了垃圾桶,回到秋麦的身边“你的视力不太好?”秋麦惜字如金,简短地回答他“可能,我不知道,谢谢你的关心。”葛正庆道“眼睛太重要了,尤其是晚上,看不清路很危险。”
秋麦的嘴唇翕动了一番,她不知道面前这个男人什么意思,是在嘲笑她的眼睛吗?
她有点懊恼,不该回答的,万一给姐姐丢脸了呢?
像她这样不擅长说话的人,也许从一开始就沉默比较好。
你要是感覺不錯,歡迎打賞TRc2ousdT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和冬休假时接受家里长辈安排的相亲,她常年驻守战场跟向导相处经验实在不多,问长辈自己要做什么准备。长辈你只需要恭敬。然后和冬见到了普琳。那位最受国王宠爱的公主。但谁能告诉...
昏暗的房间里,一个美妇趴在一个健壮男人的身上闭着眼睛,洁白无瑕的身子一丝不挂,上身紧紧贴着男人的胸膛,即使看不见,也能清晰的感受到那巨大的乳量。泛红的脸蛋,大口的喘着香气,身体还时不时的生痉挛,原来美妇刚刚经历了她4o多年来从没体验过的性爱,不断的高潮让她的意识已经有些模糊,这一刻还没有从性爱的美妙中回过神来,下面滑腻靡湿的淫穴还在本能的吸吮着一个粗大的阳具,直到美妇完全的静止下来,男人才小心翼翼的抽出自己的肉棒,由于吸的太紧,完全抽开的时候,出了「啵」的一声,浓浓的精液随着淫水一起流了出来,淌到早已经湿乱不堪的床单上,淫洞也关上的大门紧紧的闭合了起来,竟是一根杂毛都没有的白虎屄。...
1高中时,蒲遥知蠢不可及。他天真又愚蠢,轻易的被人欺骗,陷害。高一,他被人诓骗,给顶级alpha恭沉下了药。他对此一无所知,无辜至极。但恭沉却在此之后,视他为恶心的垃圾。后来蒲遥知醒悟过来,明白了一切。但他觉得,已经没有解释的必要了。恭沉是高等alpha,他是低等beta,的确是垃圾。没必要解释。而且,就算解释了那又怎样?2高中三年,他宛如一个垃圾,人见人嫌。然而,就在毕业离校当天,真相无意间被揭露。下药的人并不是他。得知真相,恭沉欲言又止,问他为什么不解释?他没有回答。因为没有必要。他和恭沉,就宛如两条平行线,永远也不会相交。3多年后,两人突然再遇。他是员工,恭沉是高高在上的老总。他很识相,离恭沉敬而远之,佯装不识。然而谁料,在恭沉易感期的这天,恭沉揪着他的衣领,红着眼睛,表情痛苦,歇斯底里的问你到底怎样才肯愿意回头看上我一眼?狗血文,不甜不甜不甜受前白痴后冷淡受非攻处,误会老梗...
小说简介排球少年西谷同学求我移情别恋作者逍夜简介...
她毕业于985名校,硕士学位,在我们这个小城市里是绝对的高学历人群了,据说是因为家里人要求她回老家工作才回来的。跟我这个普通的小本科差的不止一星半点。她头乌黑,如同上等的玄锦,柔顺而富有光泽,浓密而绵长。一双淡雅柳叶弯弯眉,一双迷人暧昧桃花眼,五官千娇百媚,撩人心弦,浅笑娉婷,明眸善睐。她很喜欢素雅的连衣裙,除了去政府或者法院开会要穿得正式一点,穿西服裙,其他时候律师的穿着并不做强制要求,得体即可。她的素色印花连衣裙清新得像个刚毕业的女学生,但她的身材如此凹凸有致,倒是颇有成熟女人的风韵。露出的小腿也是洁白如玉,足踏一双浅粉色的一字扣带浅口单鞋。我总是不由自主地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