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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里令人窒息的暴力终于结束。任城丢下藤条拂袖而去,留下一室冰冷的狼藉和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汗味以及恐惧。像一尊被砸碎的雕像,蜷缩在地板上最暗的角落里。后背、手臂、腰侧是火烧般的剧痛,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伤处,带来更深层的折磨。破碎的衣衫下,鲜艳的红痕交错纵横,肿胀发烫。汗水浸透了额发,眼睫沾着未干的泪痕,倔强地紧闭着,牙关紧咬,口腔内壁被牙套磕破,铁锈味弥漫。好黑啊。甚至在中途,任城因为怕吓到任佑箐,还让她回了房间。打自己,也确实比几年前还要狠。靠,自己的命不是命吗。肉体上的剧痛尚可忍耐,更尖锐的是心灵的绞杀。她帮那个疯子妹妹顶了罪。任佑箐作弊,制作那种恐怖的东西,自毁。最终,却是她这个“替罪羊”承受了最直接的暴力惩罚,而这一切,都是她自己主动站出去说的。巨大的荒谬感和自我厌弃如同冰冷的潮水,几乎要将她溺毙。还有那份挥之不去的,对任佑箐那双在阴影里闪烁的病态眼神的恐惧……这些情绪交织在一起,让她疲惫不堪,连灵魂都像抽空了力气。说到底,她还是不忍心吧……?这叫什么,为虎作伥?引狼入室?夜深人静,房子彻底陷入死寂。只有远处的车流声模糊传来,挣扎着起身,蹒跚着上了楼,进了卧室,放了一缸水,把自己丢进去。伤口碰到冰冷的水,麻痹了部分痛觉神经。但当她挣扎着踏出浴缸时,浑身上下纵横交错的肿胀鞭痕接触到空气,尖锐却沉闷的疼痛侵入了身体。赤身站在冰冷的地板上,水珠沿着精瘦却带着伤痕的腰线滑落,滴在脚边汇聚成一小滩湿迹。镜子映出她此刻的狼狈——湿漉漉的短发紧贴着头皮和颈侧,水珠顺着紧抿的带着青紫色牙印的下唇滑落。在浴室惨白的灯光下,每一道鞭痕都泛着紫红和淤青,在苍白的皮肤上触目惊心。尤其那道撕裂在腰侧的,红肿发亮,边缘泛着渗出的血丝和透明的组织液,狰狞地盘踞在她原本紧实流畅的腰腹线条上。妈的,打得真重。就因为是任佐荫,所以要打得更重一点吗。舌头摩挲着她被自己咬烂的口腔内壁,每一次吞咽口水都带着浓重的铁锈味。虚弱感如同藤蔓,不仅缠紧了四肢,更深深入侵了意志。她套上一件宽松柔软的t恤,可布料摩擦过鞭痕的瞬间还是让她倒吸了一口凉气。头发也懒得吹,就那么湿漉漉地倒在床上,侧躺着,蜷缩起来,后背不敢挨床,只能将身体的重心艰难地压在未受伤的侧腰和手臂上。疲惫和疼痛如同泥沼,一点点地将她往下拖拽。就在这时,门被无声地推开一条缝。黑暗中很轻的几声脚步声,任佐荫一眼就看到在月光勾勒下任佑箐纤细的身影。她穿着纯白色的睡裙,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那双眼睛,在昏暗中亮得惊人,不再是标本室里的冰冷,也不是客厅里表演性的楚楚可怜,而是一种……幽深的,近乎贪恋的亮光。她无声无息地走到床边,蹲下来,像一只靠近受伤同类的幼兽。带着凉意的手指,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地触碰到了任佐荫蜷曲在t恤下摆边缘的手腕。后者猛地一颤,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想要抽回手,拉扯到伤处的剧痛让她溢出一声闷哼:“额嗯……滚去睡觉。”可是那人冰凉的手指没有松开,反而更轻柔地握住了她的手腕,阻止了她的退缩,然后,顺着t恤下摆边缘,慢慢地探了进去。“姐姐,很疼吧?”她叹息着,好似自己也受了同样重的伤,手指也终于触碰到了腰侧最重的那道鞭痕的顶端。任佐荫的身体瞬间绷紧如拉满的弓弦:“哈嗯……”剧烈的疼痛和一种难以言喻的,混杂着羞耻和恐惧的电流瞬间窜遍全身。那触感太过诡异,发冷的指尖在那滚烫肿胀的伤痕上小心翼翼地、却无比清晰地游走,描绘着那扭曲丑陋的轮廓。她的指尖能感受到伤痕下滚烫的血液奔流,感受到肌肉因疼痛而反射性的抽搐。她几乎是声音嘶哑破碎,带着屈辱的颤抖轻声渴求:“别……”她想挣扎,身体却像灌了铅,疼痛和巨大的精神冲击让她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剩下无力的虚弱和深重的自我厌弃——她主动包庇她,把自己弄成这副鬼样子,现在又来……安慰,来“奖励”自己吗?可悲。任佑箐对她的抗拒置若罔闻,或者,这种微弱的抗拒反而刺激了她。她从怀里掏出一管药膏,轻轻挤在指尖,微凉的药膏触碰到滚烫的伤口时,任佐荫忍不住又倒吸一口气。借着月光,仔细地沿着每一条鞭痕涂抹。指尖沾着药膏,在那遍布淤痕和红肿的腰背线条上蜿蜒滑动。动作既像是在上药,又像是在细细临摹一件稀有的、由痛苦锻造出来的艺术品。“对不起,都怪我不够小心。”任佑箐的嗓音在寂静中听起来格外清晰,带着一种自责,伤心,却又话锋一转,带上少许兴奋,“但是……姐姐替我挨打的样子……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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