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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近乎悲壮的保护欲。如果能用身体温暖她…如果能用这种方式让她暂时忘记那些冰冷和痛苦…似乎,也不是不可以接受。这个念头疯狂地滋长起来,堕落的引诱着。任佐荫看着她微微张开的唇,心脏狂跳起来,血液似乎在瞬间变得滚烫。她不再犹豫。任佐荫俯下身,距离一点点缩短,能清晰地感受到彼此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后者并没有躲闪。她的唇,最终轻轻地印在了任佑箐的唇上。起初只是唇瓣相贴,柔软而冰凉。但很快,任佐荫就像是被这触碰点燃了内心积压已久的所有情绪。她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开始小心翼翼地吮吸,舔弄着那两片微凉的柔软,试图用自己的温度去暖热它。后者起初只是被动地承受着,渐渐地,却在任佐荫越来越深入的亲吻中,仿佛真的找到了一丝渴望已久的慰藉。也开始生涩地,试探性地回应,舌尖触碰,然后被更热烈地纠缠。任佑箐像一只终于找到港湾的倦鸟,贪婪地汲取着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暖与亲密。……昏暗的卧室里,只剩下唇齿交缠的细微声响和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衣物不知何时变得凌乱,体温在紧密的贴合中迅速升高。她的理智溃决了,任佐荫从以前就知道自己的身体,会因为任佑箐而起反应,这很难以启齿,但现在,都不重要了。她不想抵抗了,我可以包容你,接纳你的一切。哪怕是用这种……离经叛道的方式。衬衫的扣子不知何时被解开了几颗,滑落肩头。而她自己的手,也不知何时探入了任佑箐丝质睡裙的领口,触碰到那细腻微凉的肌肤。当任佐荫猛然惊觉时,发现自己上身的衣物几乎已被半推半就地褪去,胸前的束缚也不知所踪。微凉的空气接触到裸露的肌肤。她微微喘息着,稍稍拉开一点距离,低头看着身下的任佑箐。那人柔顺的长发铺散在枕头上,脸颊泛着情动的红晕,琥珀色的眼眸水汽氤氲,眼神迷离中带着同往日运筹帷幄不符的脆弱和无助,睡裙肩带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锁骨随着急促的呼吸微微起伏。她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任佑箐泛红的脸颊。“任佑箐,我的温度。能不能……暂时让你觉得暖一点?哪怕只有一会儿?”她直起身,将自己身上最后一点遮蔽,干脆利落地褪去。饱满而柔软的白乳彻底暴露在微凉的空气和昏暗的灯光下。她胸前那两颗红豆,已经硬了。在任佑箐似乎带着惊愕和一丝慌乱的目光中,她双手捧住任佑箐的脸颊,将她的头轻轻按向自己温暖的胸口,脸颊猝不及防地撞上那一片柔软温热的肌肤,鼻尖萦绕着属于任佐荫的熟悉的,混合着情动气息的味道。任佐荫感受着脸颊埋入柔软处的触感,感受着任佑箐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敏感肌肤上带来的战栗,心里涌起一种奇异的,难以言喻的,酸楚的满足。她轻轻抚摸着任佑箐的后脑和散开的长发,像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任佑箐只是僵硬地停留了片刻,然后,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头。那双琥珀色的眼眸直直地望向任佐荫,里面却出乎她意料的,让她品出一丝悲哀的味道来。她的嘴唇微微张着,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抿紧了唇线。停下。这不是我想要的。你在自我感动什么。你的献身,真的是为了任佑箐?而不是为了自己精神上得到那么一点点愧疚后的慰藉,一点点亡羊补牢的…悔恨?你在羞辱她。羞愧和慌乱瞬间攫住了任佐荫。她像是被烫到一样,猛地松开了捧着任佑箐脸颊的手,身体向后弹开,慌乱地抓过旁边的被子,遮掩住自己赤裸的身体。“对,对不起!”她语无伦次,声音颤抖,“我…我不是,我……”任佑箐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她,而后缓缓坐起身,拉好自己滑落的肩带,整理了一下凌乱的头发。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任佑箐移开目光,淡淡地说了一句:“……睡吧。”她伸手,关掉了床头灯。卧室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只有窗外微弱的路灯光线,勾勒出模糊的轮廓。任佐荫僵在原地,黑暗中,她能听到自己如擂鼓般的心跳和任佑箐平稳的呼吸声。她在黑暗中摸索着,捡起散落在地上的睡衣,逃一样冲进了浴室。冰凉的水冲刷过滚烫的皮肤,却无法洗去内心的混乱。她匆匆洗漱完,就着微弱的光线,胡乱套上睡衣,蹑手蹑脚地回到床边时,任佑箐似乎已经睡着了,背对着她。任佐荫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极其小心地掀开被子另一角,躺了下去。她刻意保持着距离,身体僵硬地躺在床沿,生怕碰到任佑箐。黑暗中,感官变得异常敏锐。她能闻到身边人身上淡淡的冷香,能听到她平稳的呼吸声,能感受到被子下传来的,属于另一个人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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