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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陆牵闻言,却像听到天大的笑话,嗤笑一声,不以为然地摆手,带着几分市侩的轻佻插嘴:“危险?他能有什么危险!人家在秀水山庄里,自有那千娇百媚的佳人相伴左右,温香软玉,风流快活着呢!哪还需要旁人挂怀操心?”
他说得绘声绘色,眉飞色舞,仿佛亲眼瞧见过那般。
柳音音仿佛被无形的针狠狠刺中,眼底瞬间涌起的关切与担忧,如同被狂风吹熄的烛火,骤然化作深不见底的黯淡与痛楚。
阳光斜斜透过窗棂,正好切过她低垂的眼睫,在苍白如玉的脸颊上投下一小片忧郁的青影。
这影子,恰似一旁钟昊天此刻心中翻江倒海却无从诉说的苦涩,心脏仿佛被无形的手狠狠攥紧、揉搓。
原来,这世间最蚀骨灼心的痛,从非加诸己身的酷刑,而是眼睁睁看着心尖上的人,为另一个男人心碎神伤。
白露被陆牵那轻佻描述彻底激怒,杏眼圆睁,寒光四射,厉声呵斥如冰锥破风:“住口!你这贼子休要信口雌黄,污蔑公子清誉!给我从头到尾,一字不漏地交代清楚!究竟怎么回事?!”
她向前一步,气势凌厉如出鞘利剑,仿佛陆牵再敢胡言便要立刻拔剑相向。
陆牵被这声怒喝吓得浑身一颤,如惊弓之鸟般缩了缩脖子,忙不迭开口辩解,语快得像倒豆子:“姑娘息怒!息怒!小的不敢胡说!实、实不相瞒,前几天深夜,小的实在走投无路,为给老娘抓药,就……就起了歪心思,想溜进秀水山庄洪员外家,寻摸点值钱玩意儿换药钱……”
他咽了口唾沫,脸上泛着心有余悸的后怕,“可运气太背,刚摸进去没多久就被巡夜家丁现了!那帮人举着火把棍棒就追!小的慌不择路,像没头苍蝇似的乱窜,最后……最后不知怎么就逃到了一栋绣楼下……”
他眼神飘忽,似在回味那惊险一幕:“正当小的躲在假山后头,吓得魂飞魄散,琢磨着怎么脱身时……嘿!您猜怎么着?”
他下意识想卖关子,瞥见白露杀人般的目光,立刻缩了脖子老实交代:“小的瞧见一位……啧啧,那真是闭月羞花、跟画里走出来似的千金小姐!她……她竟主动引着一位公子进了绣楼!那公子……长得那叫一个丰神俊朗,气度非凡!”
陆牵说得兴起,手也跟着比划,“两人进了房,那小姐亲自斟酒布菜,对坐案前有说有笑,把酒言欢,举止……别提多亲昵了!后来……后来夜深了,灯也熄了,小的就听见……听见里面……”他脸上浮出暧昧猥琐的神情,声音也压得低了。
“住口!”白霜敏锐瞥见柳音音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身体微微晃了晃,立刻厉声喝断,声如寒冰碎裂,“腌臜秽语,污人耳目!谁要听你那些下流勾当!只问玉佩如何到手?公子情形如何?”
陆牵吓得一哆嗦,慌忙收住话头,瑟缩着脖颈解释:“是是是!小的该死!就……就等里面……呃……等里面没动静了,估摸着都睡熟了。小的才敢偷偷从窗户缝往里瞧,就瞧见公子的衣物搭在椅背上,那腰间玉佩在月光下亮晶晶的,一看就值钱!小的想着老娘还等着药救命,一时鬼迷心窍,就屏住呼吸蹑手蹑脚摸进去,把玉佩解了下来……然后赶紧溜了!”
他拍着胸口,仍带着后怕,“后来小的一直躲在庄子外头林子里,不敢露面,直到今天觉得风头过了,才壮着胆子拿到街市上想换点钱,谁成想……谁成想就撞上二位姑奶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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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哭丧着脸,活脱脱一副倒了八辈子血霉的模样。
白露气得银牙紧咬,凤目圆瞪,指着陆牵的手指微微颤抖:“好个胆大包天、不知死活的贼子!若非柳姑娘与钟公子为你求情,今日定要将你扭送官府,让你尝尝大牢的滋味!”
白霜此刻心急如焚,无暇再斥陆牵。
她深吸一口气,强压心头焦灼,迅转身对着柳音音和钟昊天郑重抱拳,语极快:“柳姑娘,钟公子,今日多有叨扰,实非我姐妹本意!公子行踪已明,事态紧急,刻不容缓,我姐妹须即刻赶往秀水山庄寻人!就此别过,还望二位海涵!”
柳音音勉强压下心中惊涛骇浪与尖锐刺痛,强自扯出一抹极苍白的笑,声音微微颤:“白霜姑娘言重了……愿……愿二位姑娘早日寻得慕公子。一路……保重。”
钟昊天神色复杂,拱手沉声道:“二位姑娘请便。”
白霜白露不再多言,只匆匆颔,转身间裙裾翻飞,身形如两道离弦之箭,迅疾掠出房门,朝着秀水山庄方向疾驰而去。
竹帘在她们带起的穿堂风中无助轻晃,拍打着门框出细碎声响。
柳音音怔怔望着她们消失的方向,眸光深处仿佛蒙了一层再难拭去的厚重阴翳。
她仿佛能听到自己心湖深处,那名为“慕冲”的堤坝,正在陆牵描述的香艳画面冲击下寸寸崩塌,出无声的哀鸣,碎成满湖残片。
钟昊天望着柳音音怔忡失神的模样,胸腔里像是被粗砂灌满,每一次呼吸都磨得脏腑隐隐作痛。
他的脚步不自觉地往前挪了半寸,指尖几乎要触到她衣袖时,才猛地顿住——
那声“音音”低得像怕惊碎了什么,尾音里裹着化不开的担忧,还掺着丝连自己都未察觉的无措。
柳音音像是被这声轻唤从深梦里拽了出来,肩头猛地一颤。
她飞快垂眸,浓密的睫毛扑簌簌抖着,像受伤的蝶翼在拼命扇动,要将眼眶里涌上来的热意压回去。
那点湿意却偏不听话,顺着眼角往鬓角钻,她只能用力咬紧下唇,尝到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深吸的那口气带着明显的颤抖,再抬眼时,脸上已凝出几分平静,只是声音干得像晒裂的河床:“昊天哥,我……我无妨。”
她想扯出个笑,嘴角刚弯起就泄了气,那笑容薄得像层冰,风一吹就碎了。
“无妨?”话音还飘在半空,陆牵已像只嗅到动静的狸猫,悄无声息地凑了过来。
他双臂环在胸前,身子微微前倾,那双滴溜溜转的眼睛里,探究和促狭几乎要溢出来。
他的目光在柳音音强撑的镇定和面露焦灼的钟昊天之间打了个来回,拖长了语调:“我说音音妹子啊——你这魂都快飞了的样子,莫不是……真对那朝三暮四的慕公子动了心?”
“怎会!”柳音音像被火星烫了手,猛地摆手否认,连带着声音都尖了几分,泄露了心底翻涌的惊涛骇浪。
她慌忙避开陆牵那双看得太透的眼睛,侧脸几乎要埋进衣领里:“陆牵哥,你……你莫要乱说!”
陆牵却像是找到了趣处,非但没停,反而把胳膊一摊,肩膀一耸,声音又扬高了些:“没动心最好!听哥一句劝,那种看着就金贵的公子哥儿,十个里有九个是风流种子,哪比得上咱们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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