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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屁!”傻柱怒吼,“谁说棒梗偷鸡了?证据呢?就凭你一张破嘴?”
“证据?”安平笑了,就等这句。
他几步走到破砖头后面,弯腰从里头捡起颗沾泥的小石子在手里掂量。
“这石子眼熟不棒梗?”安平看脸色发白的棒梗,“打你屁股的就是它吧?要不要比比大小,看看跟你屁股上的红印子合不合?”
棒梗吓得往后缩。
安平又转向众人,声音梆梆响:“除了这物证,我安平就是人证!我亲眼看见棒梗偷鸡!一大爷您不是常讲实事求是吗?二大爷您不是最爱主持公道吗?三大爷您学问大给评评理,这偷东西的没事,见义勇为的反而要挨批斗,天底下有这道理吗?”
他一番话有理有据,直接把三位大爷架火堆上烤。
易中海脸铁青,本想和稀泥保棒梗傻柱,也维持自己“公正”人设,没想到安平这么牙尖嘴利,直接把矛盾核心撂台面。
刘海中下不来台支吾着:“这个,这个……偷鸡是不对,但孩子还小……”
阎埠贵推眼镜没说话,心里对安平刮目相看,这小子啥时候变这么厉害了?
许大茂可不干,跳脚骂:“好啊!果然是棒梗你这小崽子偷我鸡!赔!必须赔!傻柱!秦淮茹!你们今天不赔我鸡,我跟你们没完!”
傻柱还想犟,秦淮茹知道赖不掉了,再闹棒梗名声都臭完了。她眼泪说来就来,噗通坐地上,拍大腿哭嚎
;:“哎呀我的命苦啊……东旭啊,你走的早啊……留下我们孤儿寡母让人欺负啊……一只鸡就要逼死我们啊……”
又来了!
易中海一看秦淮茹这样心又软了,他吸口气准备拿一大爷架子把事压下去各打五十大板,让傻柱赔点钱,顺便敲打安平别太跳。
就在易中海清嗓子,要开口定调的节骨眼——
安平突然往前一步,目光跟刀子似的,直接给他堵回去:
“一大爷,您先别急着和稀泥!”
声儿不大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劲儿,把所有人注意力全抓过来。
安平环视一圈神色各异的禽兽们,嘴角一咧露出个冰冷又尽在掌握的笑。
“赔钱?道歉?那太便宜了!”
“今天既然开了这全院大会,咱索性把账算个明白!”
他的手,慢慢伸进衣服口袋,好像攥着啥东西。
所有人的心,都跟着他那只手,提到了嗓子眼!
他到底要掏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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