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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精心策划的诗会一局,不仅没能毁了林焦焦,反而让她名声大噪,更是攀上了永嘉郡主
“娘!您不能再让她这么得意下去了!”林清清哭得眼睛红肿
“那贱人现在有郡主撑腰,我可…呜呜呜”
王姨娘猛地将手中的茶盏顿在桌上,发出刺耳的声响。“哭什么哭!没用的东西!”她厉声呵斥
“光是哭就能把她哭倒吗?”
林清清被吓得噤声,只敢小声抽噎。
王姨娘深吸一口气,眼中闪烁着毒蛇般的光芒:“永嘉郡主又如何?马球会上,刀剑无眼,马匹受惊,发生点意外,再正常不过了。”她冷笑一声
她招手叫过心腹李嬷嬷,低声吩咐了几句。李嬷嬷会意,匆匆离去。
王姨娘又看向林清清,语气森冷:“把你那副哭哭啼啼的样子收起来
马球会,你照常去,非但要去,还要打扮得光彩照人,我要让所有人都看看,谁才是永昌侯府真正的明珠!”
她走到梳妆台前,打开一个隐秘的抽屉,取出一个仅有拇指大小的瓷瓶,递给林清清:
“这东西,你收好。找个机会,让她沾上一点,不必多,一点点就够了。”
林清清接过那冰凉的小瓷瓶,手微微发抖,眼中却射出兴奋而恶毒的光:“娘,这是……”
“能让马儿发狂的好东西。”王姨娘语气平淡,却字字透着寒意
“记
;住,做得干净点,别留下痕迹。”
与此同时,锦绣阁内,陆昭烈虽不舍,却也知不能久留。
“娇娇,我得走了。”他扒着窗沿,语气满是不情愿
“你照顾好自己。”
“嗯。”林焦焦点头,“你也是。”
陆昭烈看着她,似乎还想说什么,最终只是用力抿了抿唇,道:
“马球会见!”说完,他利落地翻身,身影几个起落,便消失在墙头月色中,如来时一般悄无声息。
林焦焦站在窗边,望着他消失的方向,许久未动。
手中的珊瑚簪带着他留下的余温。她轻轻将簪子簪入发间,那抹赤红在她乌黑的发间,显得格外醒目。
小蝶和阿阮这才轻轻推门进来。
“小姐,陆小将军走了?”小蝶凑过来,看着林焦焦发间的簪子,抿嘴偷笑。
林焦焦淡淡瞥了她一眼,小蝶立刻缩了缩脖子,不敢再笑。
“阿阮,马球会上的验毒事宜,还需你多费心,尤其是针对马匹的药物。”
阿阮清冷的眸子闪过一丝了然,躬身道:“奴婢明白,定会准备周全。”
林焦焦走到镜前,看着镜中簪着珊瑚簪的自己,眼神逐渐变得锐利而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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