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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沐浴后,明瑶华翻出了家里的账本和银子——明甫光的四百五十两自不算在内,零零散散一共有五百四十两四钱。
大头是她的嫁妆银子四百五十两,卖地得的一百二十两。
其他的收入是明甫光的铺面租金,每月七两银子,铺面掌柜半年送一次银子,下半年的在前几天刚送来。
楚明霁抄书写信,给画坊画画,一个月能赚三两五两的。
守孝三年,确切来说是两年,此时守孝是从亲人逝世之日算起,到年底算一年,第二年从年头到年尾,第三年则是从年头到忌日那天。
大略算下,这两年约莫用了三百多两银子。每个月收支平衡,没动用到家中积蓄,除了她生病的这一个月,一下子花了七十多两银子,导致二百两出头的支出直接飚到三百两。
继续看账本上记录的支出内容,买粮,买柴,四季衣裳布料,请巷子里针线活出色的嫂子帮忙做衣裳被套的费用,还有读书人所必需的消耗品笔墨纸三样,偶尔买的新书,她平日里买的零嘴,买制造香皂香膏的材料,还有一些数目太小没记到账本上的消费。
这样看下来,明瑶华又觉得很值了。
楚明霁抬脚进房就看到明瑶华双眼放光地数银子,不由觉得好笑:“这是数第几遍了?”
明瑶华下意识道:“第二遍了。”
说完后才反应过来,抬起头,看到楚明霁只穿着白色中衣走过来,更显身形颀长,清爽俊逸,脸上笑眯眯的像个温柔可靠的学长。
待楚明霁挨在她身边坐下,明瑶华把家中资产和他说了,又兴致勃勃道:“几百两银子看着多,但你和光弟都要读书考试,笔墨纸砚、拜师束脩,还有过日子的柴米油盐,都是抛费,还是要想法子多挣钱。我做的香皂香膏,你用着觉得如何?”
守孝期间这两人都是居家自学,以楚明霁的才学教导明甫光是绰绰有余的,只是楚明霁自己也要专注于学习考试,以后总要给明甫光寻个先生的。
明瑶华一向是居安思危的,他们家需要一个细水长流的进项。守孝期间,她做出了好几款香皂香膏,如今家里日常清洁都是用她自制的香皂。做这些东西,知道了原理,难倒是不难,就是配方比例要多次试验,尤其她还想把香皂拿到铺子里去卖,自然要更加用心的试验出可靠的配方。
楚明霁笑道:“自然是极好的,就连齐兄一家用了都赞不绝口,说是用你做的香皂洗手,满手的油脂都洗得干干净净,还香喷喷的。就是咱们家里,一日不用就觉得不舒坦。”
明瑶华也笑了,齐家是屠户,整日杀猪卖猪,对香皂的需求量极大,多次说要花钱买,但因为楚明霁还在孝期,她不想太张扬,加上价钱不好定,多了少了都不好,就没收钱,只是做香皂的时候多做一些,送与齐家。
齐家也不是那种占便宜的,虽没给钱,平日里多有帮衬,且知道她爱吃猪肝,隔三差五的就送一块猪肝来。
闲聊几句,楚明霁便提及了院试,“若无意外,今年的院试是在十月,院试报名的告示过几天也该贴出来了。报名要找廪生作保,考生五人互结,上次是请周夫子居中牵线,我想一事不烦二主,且周夫子的为人品性,师父在时也是赞誉过的,这次便依旧托他帮忙。我在六月时已经托人给周夫子送了信,他也应了的。”
周夫子在县里教了二十多年的书,他找的人必是靠谱的。
他说的井井有条,明瑶华知道他心里头还憋着一股气,这两年在学业上愈发刻苦,和明甫光两个人日夜苦读,少有懈怠,就为了有朝一日出人头地。闻言自是赞同:“这些事情都听你的。只是上门请人帮忙,可要需要备什么礼吗?”
“备上四色糕点就行。按惯例是要给介绍人二两银子,不过我和周夫子的儿子从宜交好,直接给钱反倒不好,今年中秋给周家送礼,多备些东西就是了。只上另需要给作保的廪生十两银子,到时作保的廪生需跟着到府城,需要的银子也比县试时多些。”楚明霁说着,白皙如玉的脸皮染上一层红晕,羞赧道:“我读书科举,花费甚大,不知何时能出头,在此之前,要靠娘子养着我了。”
他虽然也有赚取家用,但压根不够养家的,还是要靠妻子贴补才行。
明瑶华一手挑起他的下巴,笑嘻嘻道:“郎君这般仙姿昳貌,便是为了郎君花光了银子,我也心甘情愿。”
“你又作怪。”楚明霁脸上更不好意思了,脸上越发燥热。
明瑶华笑得越发得意,突然被身边羞恼的男人拦腰抱起放到床上,耳边只听得轻轻的一句:“既花了小娘子的钱,便以身相许,暂抵债务。”
随后蜡烛被吹灭,只有床上传来窸窸窣窣的一点动静。
*
明瑶华身体好转,家里的日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安宁。
只是外头的却颇有些风言风语。
这日,明瑶华和隔壁齐屠户的儿媳卢氏出门买东西归来,有邻居大娘看到明瑶华健健康康出门走动了,大惊之下念叨着:“明娘子真竟大
;好了?还是楚相公舍得花银子,请的是济生堂的老大夫,这可是扬州城里最有名气的大夫。不似普通人家,请的草头游医,最后钱没了,人也没了。”
说完她才反应过来,在大病初愈的人面前说这话有些不中听,忙对着自己的嘴巴打了两下,“瞧我,说的什么蠢话。明娘子你别往心里去,是我这嘴不会说话。”
楚相公已有了童生功名,因守孝居家苦读,保不准什么时候就成贵人了。且就算考不中,只看他在金鱼巷这两年的表现,免费帮着读信写信的,众人敬重,再不能得罪了去。
卢氏当年刚嫁到齐家就也被这个大娘说过闲话,此时虽然说的不是自己,还是免不了恼道:“大娘你也该改改了,整日的这样说人闲话,也不怕有朝一日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明瑶华手上拎着东西,只想快点回家,因而笑道:“我相信李大娘是无心的,一时嘴快而已,这点子小事自然不会放在心上。不过大娘也该注意着点,万一下次又说了别人,那人偏是个心窄的,大娘就是平白招麻烦了。”
“明娘子说的是,说的是。”李大娘讪讪地应了,这两家都是惹不起的,因担心被记恨,她左右张望,见四下无人,凑到两人跟前小声告密道:“这话原也不是我说的,是我隔壁的徐氏说的。她眼看着明娘子你病了,都把她娘家妹妹接来住了十来天了,只等……就把她妹妹说给楚相公。昨天才把她妹妹送走。”
“这徐氏看着老实本分,竟然这般恶毒。”卢氏又震惊又气愤,这行为,分明是盼着明姐儿死啊。
李大娘撇了下嘴,道:“能和我老婆子说得来的,能是什么老实本分的人。”
明瑶华抿唇咬牙,防止自己笑出声来——这李大娘,还挺有自知之明的。
等笑意过去,她才道:“多谢李大娘告知,这事我记下了。”
别人家暗地里的谋算,没犯到明面上,明瑶华也不能如何。
和卢氏分开各自进了家门,明瑶华利落地将午饭做好。
用罢午饭,明甫光自去歇息了。
明瑶华端来一壶放凉的酸梅汤,顺口和楚明霁闲说起李大娘那十分有自知之明的好笑表现,楚明霁却是脸色一沉,咬牙道:“这些个愚妇小人,私底下不知说过多少咒你的话。”
他也曾拜访过一二个所谓的神婆半仙,都说他的妻子是命中有大劫,离开是天意,无法挽留。
想到明瑶华因为连日魇症,精力衰竭,气若游丝,一副就要撒手人寰的模样,楚明霁就一阵后怕,对神佛诅咒格外忌讳。而在他日夜心焦时,有人在暗地里盼着咒着她死,楚明霁怒火上涌,对那徐氏有了十分的厌恶。
明瑶华只是随口和他一说,不料惹的他面带怒色,刚要说话安抚,卢氏和她的夫君齐壮上门来了。
齐壮朗声道:“楚弟,楚弟妹。”
白天有人在家,大门只虛掩着,两夫妻熟门熟路的自己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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