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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明率领的青州兵马,果然如期而至,如同黑云压城,陈列于清风寨前。那秦明头戴朱红漆笠,身穿绛色袍鲜,连环锁甲兽吞肩,抹绿战靴云嵌,骑一匹嘶风烈马,手持狼牙棒,当真如火炭般威猛,声若雷霆:“花荣反贼!速速出寨受缚,免得爷爷动手,踏平你这鸟寨!”
寨门开处,花荣银甲白袍,挺枪跃马而出,朗声道:“秦统制!花荣冤枉!乃高俅老贼构陷于我!统制不明就里,何苦做他人鹰犬!”
秦明性情暴躁,哪耐烦听他分辩,大怒道:“休得狡辩!看棒!”催动战马,舞动狼牙棒,劈头盖顶便砸将过来。花荣知他力大,不与他硬拼,施展巧技,一条银枪如蛟龙出海,与秦明战在一处。
两人枪来棒往,斗了四五十回合,不分胜败。秦明力猛,花荣技精,看得两军阵前眼花缭乱,喝彩声不绝。
秦明见急切间拿不下花荣,焦躁起来,把狼牙棒使得如同风车一般,攻势愈发猛烈。花荣沉着应对,觑个破绽,卖个关子,拨马便走。秦明哪里肯舍,大喝:“反贼休走!”纵马赶来。
花荣挂住长枪,暗暗取弓在手,扭回身,看得亲切,一箭射去,正中秦明头盔上的红缨!箭簇擦着秦明头皮飞过,惊出他一身冷汗!
“好贼子!敢放冷箭!”秦明又惊又怒,更是紧追不舍。
花荣见他追来,心中冷笑,再次取箭,此次却非射秦明,而是瞄准了秦明阵中一员跃跃欲试的副将——镇三山黄信!只听弓弦响处,箭似流星,“噗”地一声,正中黄信肩窝!黄信大叫一声,翻身落马,军士急忙抢回。
秦明见折了副将,气得三尸神暴跳,指挥大军掩杀过来。花荣虽勇,但寨兵寡不敌众,且战且退,依仗寨墙箭矢,勉强守住寨栅。秦明见寨墙坚固,急切难下,又折了黄信,怒火攻心,下令将清风寨团围住,日夜攻打,定要生擒花荣。
寨内,花荣清点人马,损伤不小,箭矢消耗甚巨,眼看难以久守。他虽早有心力战证清白,却也知形势比人强,独木难支,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悲凉。
与此同时,在远处山岗上观望的王伦,将战况尽收眼底。他见花荣虽神勇,箭伤黄信,但被困孤寨,陷境已显。
“哥哥,看来花知寨支撑不了多久了,我们何时动手?”武松摩拳擦掌,早已按捺不住。
王伦沉吟道:“仅凭我等三人,冲入万军之中亦是徒劳。需得借力。”他想起此地不远有座清风山,山上有三位好汉落草:锦毛虎燕顺、矮脚虎王英、白面郎君郑天寿。此三人并非善男信女,空谈义气定然无用,必须有利可图,方能说动他们出手。
事不宜迟,王伦留下武松、时迁继续监视,自己则凭着一双腿脚,绕道疾行,直奔清风山。
上山通名后,王伦见到三位头领。那燕顺赤发黄须,王英五短身材,郑天寿白净面皮,各有异相。听闻眼前之人竟是梁山泊主王伦,三人虽惊,却并未十分热情。燕顺只是淡淡道:“原来是王寨主,远来辛苦。不知驾临我这小小清风山,有何见教?”态度间透着审视,显然对卷入官军与花荣的冲突兴趣不大。
王伦心知空谈义气无用,必须直击要害。他抱拳道:“三位头领,王某此来,实为送一场天大的富贵与一场稳赚不赔的买卖给清风山!”
“哦?富贵?买卖?王寨主此话怎讲?”王英小眼睛一亮,率先发问。
“三位请想,”王伦神色从容,分析道,“那秦明率领青州精锐,钱粮军械必然充足。如今他全力攻打清风寨,后方营垒看似稳固,实则久战兵疲,戒备必有疏漏。此乃千载难逢之机!”
他观察三人神色,继续道:“若三位头领此时出兵,趁夜突袭,与寨内花荣里应外合,不但能解清风寨之围,更能一举端掉秦明大营!营中所有粮草、军械、马匹,皆归清风山所有!此乃王某所说的‘富贵’!”
燕顺三人闻言,呼吸都不由得急促了几分。劫掠官军大营,这可是平日里想都不敢想的大买卖!
王伦趁热打铁,再添一把火:“此乃其一。其二,若能击退秦明,清风山力抗青州官军、大获全胜的威名必将传遍江湖!届时四方豪杰来投,山寨势力壮大,这青州地界,谁还敢正视三位头领?此乃立威之机!”
“至于其三,”王伦图穷匕见,抛出最具战略眼光的理由,“花荣乃当世虎将,神箭无双。救他性命,便是与他结下生死恩情。他日无论他是另立山头,还是另有打算,都将是清风山最可靠的强援!这比钱财军械,更为难得!我梁山远在水泊,而花荣近在咫尺,孰轻孰重,三位头领自然明白。”
这一番话,将“实利(钱粮军械)”、“虚名(立威江湖)”、“人脉(强援花荣)”三层好处剖析得明明白白,完全从清风山自身发展的角度出发,将出手相助变成了一桩稳赚不赔、利益最大化的买卖。
燕顺深吸一口气,与王英、郑天寿眼神交流,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炽热。他猛地一拍大腿,再无犹豫:“王寨主真是一语点醒梦中人!此等送上门来的富贵和机缘,若是放过,我
;燕顺还有何面目在绿林立足!干了!但凭王寨主谋划,我清风山上下,唯命是从!”
王伦心中长舒一口气,知道真正的联盟,此刻才基于坚实而**的共同利益建立起来。他当即定计:“秦明连日攻打,士卒疲惫,今夜必不防备。我等可趁夜色,分两路行事。一路由燕顺、王英头领率领山寨主力,多备锣鼓、火把,虚张声势,佯攻其营寨东侧,吸引秦明主力。另一路,由郑天寿头领引一队精锐,随我与武松、时迁,从其防备松懈的西侧潜入,直扑中军,若能擒杀秦明最好,若不能,也要救出花荣,烧其粮草,乱其军心!”
计议已定,王伦立刻派人通知武松、时迁前来汇合。
是夜,月黑风高。秦明军营除巡逻哨兵外,大多沉睡。忽听得东面杀声震天,火光四起,锣鼓齐鸣!秦明从睡梦中惊醒,以为是花荣突围或援兵到了,急忙披挂上马,率领主力赶往东面迎敌。
就在东面乱成一团之际,王伦、武松、郑天寿、时迁等人,如同鬼魅般从西面悄无声息地摸入军营。时迁身形灵巧,专挑阴影处行走,解决了几处暗哨。武松一马当先,如同猛虎下山,遇人便砍,直扑中军大帐!
秦明不在帐中,却正好撞见一群军士护送着肩窝中箭、行动不便的黄信正要转移。武松大喝一声,冲上前去,三拳两脚打散军士,如同老鹰抓小鸡般,将惊骇欲绝的黄信生擒活捉!
“黄信已被擒!秦明败了!”王伦趁机命人大喊。时迁则四处放火,点燃粮草辎重。军营西侧顿时火光冲天,一片大乱。
东面的燕顺、王英见西营火起,知道王伦得手,呐喊声更加响亮,攻势虽不猛烈,声势却极为骇人。
秦明腹背受敌,又闻黄信被擒,西营火起,军心大乱,不知敌人有多少,只得恨恨地咬牙,下令撤军,往青州方向退去。
王伦等人趁乱杀至清风寨下。花荣在寨上看得分明,见是王伦率人来救,心中感慨万千,当即下令打开寨门。
“王寨主,援手之恩,花荣……”花荣下马,便要拜谢。
王伦扶住他:“花荣兄弟,此时不是客套之时,秦明虽退,必卷土重来。清风寨不可再守!”
花荣看着一片狼藉的寨墙和疲惫的部下,知道王伦所言极是。他最后看了一眼这曾效忠多年的寨栅,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下令道:“烧寨!所有愿意跟随的弟兄,随我上清风山暂避!”
大火在清风寨冲天而起,映照着花荣复杂的面庞。他带着愿意追随的寨兵家小,与王伦、清风山三位头领合兵一处,带着被俘的黄信,迅速撤上了清风山。
这一把火,烧掉了花荣对朝廷最后的幻想,也照亮了他通往梁山泊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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