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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那人又冷哼一声,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扔给白言。
白言接住,令牌后面刻着这人官职与波泽国的印记,正面则是他的姓名。
“项妥史?”
“正是!”
白言嘴角一阵抽搐,这逼名字,还真是取的够贴切的。
“说说吧,到底是何事,为何无故占道,你也知道我们是迎接使团的卫队,这行进速度耽误了,你照样有连带责任。”
白言将牌子扔回,淡淡说道。
要是换成其他人,敢这么嚣张,白言早就一掌过去了,但他都像坨屎了,白言要是再跟他一般见识,那就太下成了,拿手打屎,恶心的还是自己,赶紧把麻烦解决了,去办正事。
“没什么事,不过是刁民找麻烦,已经让我打发了,结果他不依不挠还想讹诈,被我教训了一顿。”
项妥史无所谓的说道。
“大人!您可要给我做主啊!”
这时人群中传来一声嘶吼,接着冲出来个一瘸一拐的青年,他二话不说跪在白言面前重重磕头,磕的鲜血直流都没停下。
白眼见状伸手一扶,将青年拦下,沉声问道:
“到底何事,你细细说来。”
“大人,他们无故欺辱小人妹妹,害其身死,我带他们见官,结果他们官官相护还说我是暴民闹事,小人这条腿就是他们给打断的,您给得给我做主啊!”
青年声声泣血,满面泪水,听的人心生不忍。
白言低头望去,见青年小腿处肿胀扭曲,显然是骨头断了,寻常人这等伤势怕是早就疼的哭天喊地,这青年却能拖着一路走来,可见他心中恨意有多深。
甄孝仁的事这才刚过去,结果今日就让他又遇到了这等事情。
闻言白言皱起眉头,看向项妥史与崇洋媚,冷声道
;:
“可有此事?”
项妥史摆了摆手,表情厌恶的说道:
“我手下的昆仑奴这些日子憋坏了,就随便找了个女人,要不说是群低等物种呢,连这种村姑都看得上,真是倒胃口。”
崇洋媚也在旁边开口:
“这昆仑奴虽是丑陋了点,但好歹日后也是能入宫的,谁知那女人想不开,竟投井自尽了,活该她没享福的命。”
“你!你们......!!”
青年听到两人如此说自己的妹妹,气的双眼血红,胸如气鼓。
“我自会还你公道。”
白言安抚一句,同时说道:
“那昆仑奴呢,把他叫来。”
项妥史脸上闪过不悦:
“这等小事你还要较真不成,耽误了公主的......”
“我说了,把昆仑奴叫来,别让我再重复一遍。”
白言周身杀气涌现,冰冷的双眼看向项妥史。
看到白言那宛如寒冰的眼神,项妥史下意识打了个哆嗦,不敢再回话,当即叫那昆仑奴出来。
一个黑皮黑发,颧骨高隆,翻鼻宽唇的壮硕男子站在了白言面前,他身高至少得两米开外,比白言高了足足一头。
看到面前的白言,他还不屑的撇了撇嘴,用蹩脚的官话说道:
“小......不点......”
还没等他说完,白言直接出手了,右手高高抬起,直接一巴掌挥了过去。
“砰!”
真元暴动,这昆仑奴直接被白言一掌拍成了血沫,尸骨无存。
杀完人,白言目光扫向项妥史,淡淡的问道:
“你等可有异议?”
被白言那毫无情感的双眸盯上,项妥史此刻只觉得如坠冰窟,下意识的便回道:
“没......没.......”
白言又转头看向崇洋媚,他一缩脖子连忙摆手,表示自己也无异议。
“杀人偿命,本官这公道你可认?”
青年听到这话,对着白言重重磕了三个响头,泣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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