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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屋里没开灯,覃苗苗神色黯淡下去,摸黑拎着海鲜粥进了门。
把粥刚放到岛台上,客厅的灯乍然亮了。
覃苗苗被灯光刺的眯了眯眼,看见周既明穿着家居服,斜倚在走廊转角。
“着急叫我回来,自己不在家?”
见她不说话,他意泰懒散的朝她走过去,“故意的?”
覃苗苗知道他问的是不接电话的事情,轻轻“嗯”了一声,尾音拖的绵长,带着几分娇嗔,“故意的,谁让你不早点回来的。”
说罢,她仰头看向周既明,嘴角漾起些笑意,“怎么样,独守空房的滋味,不太好吧?”
周既明喉结微动,低低地轻笑一声,微凉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还好,就是被子里有点冷,空落落的。”
这暗示再明显不过。
覃苗苗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唇,脑子里却不停闪过今晚他和冷霜凝在一起的那些画面。
心口好似被针刺过,她抬手止住周既明的动作,“我买了你爱喝的海鲜粥,你晚上喝了酒,吃一些再睡。”
周既明显然没料到覃苗苗会拒绝,神色顿了顿,眼底的欲色慢慢褪去,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平淡模样。
“我吃过了。”
“可我想吃诶!”
覃苗苗说完,自顾自脱了大衣,洗完手拿了只碗径直坐在了岛台前。
周既明的目光落在她的发顶,审视片刻,开口问道,“你不是怕胖,从来不吃宵夜吗?”
覃苗苗垂下的眼睫颤了颤,才转头笑着看他,“怎么?怕我胖成球,带出去给你丢人?”她支着额头,笑意加深,“你们男人不是都喜欢珠圆玉润的女人吗?”
“玉润尚可,珠圆还是算了吧。”周既明哼笑一声,俯身在她额头亲了一口,转身朝卧室走去,“少吃点,省得明早起来又嚷嚷着要减肥。”
“嗯。”
覃苗苗垂头喝粥,等到周既明的脚步声消失,把勺子扔在了碗里。
她从不是怕胖不吃宵夜,只是为了能更贴近冷霜凝瘦削的身材,刻意控制了食欲。她一直以为自己骨子里活得洒脱,更对自己有信心。
可刚刚,她却发现。
自己不知何时开始已经在潜意识里跟冷霜凝对比,努力想成为贴近周既明喜好的那个人。
今晚的粥好似变了味道,不好吃……
——
做了一夜的噩梦,睡得并不好,覃苗苗肿着两只眼睛起了床。
客厅里飘来说话声,是周既明在跟人讲电话。
“我会处理的。”
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周既明又开口,“我的事你和爸不要插手,我自己会看着办……”
原来是她婆婆林宁。
覃苗苗不用想都知道她说了什么。
无非就是些:“你那个老婆整天无所事事,就知道购物买奢侈品……结婚三年,不侍奉公婆,不生孩子,像话吗?……小门小户家的孩子就是没有教养……”
林宁明着说不管她和周既明的事情,可这些话暗地里不知跟周既明说过多少次。
结婚这几年,她早已心知肚明。
覃苗苗揉了揉脸,推门走出去。
周既明听见脚步声,对着电话那端说了句“知道了”,挂了电话。
;到家的时候已经凌晨,屋里没开灯,覃苗苗神色黯淡下去,摸黑拎着海鲜粥进了门。
把粥刚放到岛台上,客厅的灯乍然亮了。
覃苗苗被灯光刺的眯了眯眼,看见周既明穿着家居服,斜倚在走廊转角。
“着急叫我回来,自己不在家?”
见她不说话,他意泰懒散的朝她走过去,“故意的?”
覃苗苗知道他问的是不接电话的事情,轻轻“嗯”了一声,尾音拖的绵长,带着几分娇嗔,“故意的,谁让你不早点回来的。”
说罢,她仰头看向周既明,嘴角漾起些笑意,“怎么样,独守空房的滋味,不太好吧?”
周既明喉结微动,低低地轻笑一声,微凉的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还好,就是被子里有点冷,空落落的。”
这暗示再明显不过。
覃苗苗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近的唇,脑子里却不停闪过今晚他和冷霜凝在一起的那些画面。
心口好似被针刺过,她抬手止住周既明的动作,“我买了你爱喝的海鲜粥,你晚上喝了酒,吃一些再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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