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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既明的神色顿住,隔了片刻才淡淡地回了一句,“戴腻了,想换一换。”
覃苗苗心口又是一紧。
结婚的时候,周既明说不习惯手指有束缚感,不喜欢戴戒指,所以只定制了她的钻戒,却没买象征一双一对的对戒。
可她总觉得心里缺了点什么,便买了对手表。
她自己并不爱戴手表,但这些年也一直戴着。
而周既明虽然手表很多,那块百达翡丽除非是重要的应酬场合有需要,剩下的时间他也一直都戴着。
现在,他告诉她,他腻了,想换了。
难怪会把手表落在冷霜凝那里……
胸口不可自抑的疼了一下,她不想被他看出异样,转头看向窗外。
见她久久不语,周既明换了手开车,另一只手扯过她的手牵住,“怎么忽然不开心?”
“没有啊。”
覃苗苗的视线落在窗外的梧桐树上,平静的开口,“你手表那么多,放在柜子里就想不起来戴了。”
周既明“嗯”了一声,好似回答了她的话,又好似什么都没答。
剩下的一路上周既明都没怎么说话,覃苗苗心里不痛快,也懒得开口找话题。
车厢里的气氛有些沉闷,好在覃家住的翡翠园离珺庭府并不太远,半小时的车程便到了。
进了家门,难得看到自己大忙人的哥哥覃川也在家。
覃苗苗把路上买的水果和礼品递过去,“你不是去疆域看矿去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覃川朝她身后的周既明打了个招呼,才无奈的回道,“你爹要买翡翠原石,我得了信儿就赶紧买了机票回来,结果还是没来得及阻止。”
说完他小声问道,“不会是跟你要的钱吧?”
覃苗苗瞅了一眼周既明,“你问他!”
周既明脱了外套,神色平静,“钱不多,他喜欢就当买个乐呵吧。”
“两百万......买个乐呵?”覃川摇了摇头,“既明,也就你能说出这种话。”
覃苗苗自打知道了覃岳从周既明那里拿了二百万买了一块破石头,心头堵的那口气又涌了上来。
覃岳却一点都看不出来似的,拽着周既明就进书房欣赏那块破石头去了。
保姆请假了,覃川做饭,覃苗苗实在懒得看覃岳那副捡了大便宜一样的炫耀神色,出了书房给覃川打下手。
“哥,公司最近还好吗?”
覃川叹了一声,“国际行情走低,国内的原矿石价格也跟着一降再降。”
覃苗苗眼睫颤了颤,咽下了想说的话。
她跟周既明是夫妻,可他没有义务赡养自己的父亲,更没有义务拿这么多钱去买覃岳乐呵。公司经营不好,那她只能自己想办法把钱还给周既明。
二百万,毕竟不是小数目。
一顿饭吃的心不在焉。
饭桌上,覃岳还在大吹特吹自己那块原矿石有多好,升值空间有多大。周既明只是微笑听着,并不反驳。
可覃苗苗却能从他毫无笑意的眼神里看出些怜悯和施舍。
对,就是这两个词。
第一次,她觉得自己和他隔着无法跨越的鸿沟……
;周既明的神色顿住,隔了片刻才淡淡地回了一句,“戴腻了,想换一换。”
覃苗苗心口又是一紧。
结婚的时候,周既明说不习惯手指有束缚感,不喜欢戴戒指,所以只定制了她的钻戒,却没买象征一双一对的对戒。
可她总觉得心里缺了点什么,便买了对手表。
她自己并不爱戴手表,但这些年也一直戴着。
而周既明虽然手表很多,那块百达翡丽除非是重要的应酬场合有需要,剩下的时间他也一直都戴着。
现在,他告诉她,他腻了,想换了。
难怪会把手表落在冷霜凝那里……
胸口不可自抑的疼了一下,她不想被他看出异样,转头看向窗外。
见她久久不语,周既明换了手开车,另一只手扯过她的手牵住,“怎么忽然不开心?”
“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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