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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苗苗掩下眸中的情绪,随意的回道,“梅姐,我想去下洗手间,你送进去吧。”
——
周既明从书房出来时已经很晚了,习惯性的看向沙发,却没看到覃苗苗。他微微蹙眉,随口问了梅姐一句,“覃苗苗呢?”
“她说困了,自己先开车回去了。”
一旁的林宁听到这话,脸上掠过一丝不满,“一点教养都没有,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小门小户家的孩子,还是少了点规矩。”
说完她朝周既明说道,“既然你都想好了,那我和你爸爸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你自己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行了,我知道了。您和爸休息吧。”
周既明应了一声,拿上外套推门而出。
——
覃苗苗躺在床上回复完卢思阳最后一条微信,听见了家门的响声。
她没像往常那样迎出去,转身进了洗手间。
花洒打开,热水兜头罩下,温暖了身体,可那从心底深处渗出的凉意,却仍旧盘踞在胸口,挥之不去。
水气弥漫,氤氲了视线。
未锁的门吧嗒开了,有脚步声沉沉响起,随后一具温热的身体从后贴住她,腰也被一双大手扣住。
“怎么不等我?”
低缓带着**的声音,蛊惑人心。
覃苗苗眨了眨进了水的眼睛,软绵绵的回道,“等困了,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结束……”
“你可以……叫我的。”
细密的吻落在耳后,结实的手臂环住了她的腰,小腹悄无声息的覆上灼人的温度,覃苗苗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心在抗拒,身体却早已软成了一滩泥。
今晚的周既明格外热烈,要的迅猛又直接,覃苗苗咬牙切齿的打他,却被他堵住嘴擒住双手摁在了头顶。
结束的时候身体有些异样,覃苗苗翻身坐起来飞快的下了床。
周既明被她忽然的动作搞得不知所措,却在看到床上那抹血迹时蹙起了眉,“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给我机会说了吗?”
覃苗苗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她本想跟他亲几下就结束的,结果这男人堵着她的嘴就把她摁在了洗手台上。
“抱歉!”
周既明套上衣服下床,刚想伸手,覃苗苗已经转身朝洗手间走去,“今天是第一天,我没那么娇气。”
蹙眉看向洗手间的方向,周既明总觉得覃苗苗哪里不一样了,却又说不上来。
;从前,覃苗苗爱周既明爱的炽热而坦荡,从不会在意旁人的想法和眼光。可结婚三年,那些流言蜚语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入了心。
是她固执不愿承认,并未察觉罢了。
周既明的沉默落在她已经有了伤痕的心上,就像急于救助的重病之人忽然被医生判了死刑。
那样的绝望,无声却致命。
她不是没有心的人,可她总觉得天长日久,就连石头都有焐热的一天,更何况是个活生生的人。
可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在提醒她,错得有多离谱。
梅姐见到本应去添水的她去而复返,连忙接过茶壶,却惊觉茶壶的重量仍旧是那样沉甸甸的。
“没进去吗?”
覃苗苗掩下眸中的情绪,随意的回道,“梅姐,我想去下洗手间,你送进去吧。”
——
周既明从书房出来时已经很晚了,习惯性的看向沙发,却没看到覃苗苗。他微微蹙眉,随口问了梅姐一句,“覃苗苗呢?”
“她说困了,自己先开车回去了。”
一旁的林宁听到这话,脸上掠过一丝不满,“一点教养都没有,走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小门小户家的孩子,还是少了点规矩。”
说完她朝周既明说道,“既然你都想好了,那我和你爸爸也没什么可说的了,你自己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行了,我知道了。您和爸休息吧。”
周既明应了一声,拿上外套推门而出。
——
覃苗苗躺在床上回复完卢思阳最后一条微信,听见了家门的响声。
她没像往常那样迎出去,转身进了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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