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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子骚味,这群猪仔吓得尿了吧?”
他们哄笑起来,笑声在安静的地下还有回声,格外刺耳。
与此同时,先头被吩咐去找拮抗剂的锅盖头男人返回,正要打开铁门进去,见宁析已经坐起来,恢复了意识,他将拮抗剂塞进裤兜,后退几步,恭敬迎接楼梯上下来的三人。
“疤哥好。”
“哪个是新抓来的?”为首的刀疤脸扫了一圈。
锅盖头指向宁析和姜冬道,“他俩。”
疤哥的跟班一脚踹他屁股上,“怎么那么没有眼色,还不赶紧把人拎出来,这么远,那么暗,疤哥怎么可能看得见!”
锅盖头连忙从裤兜掏出一串大大小小的钥匙,手忙脚乱找到对应的编号,低头开锁后跑进去,扯宁析和姜冬道的衣领。
扯得太急,姜冬道腿上本来就有伤,摔在地上,锅盖头被这道力拽得趔趄一下。
宁析本想帮忙,无意中瞥见锅盖头裤兜里露出了小半截拮抗剂,手比脑子反应快,借着身体的掩盖,背着的手准确无误抓住拮抗剂的边缘,一把抽出。
锅盖头觉得姜冬道害他在刀疤面前丢了脸,一脚一脚踹他
;,没有察觉拮抗剂被宁析抽走。
宁析迅速将拮抗剂塞入裤腰后,顺着宽松的工装裤滑到裤腿。
姜冬道终于站起身来,锅盖头推搡着他和宁析出来。
刀疤脸上下打量两人,一个瘸子,一个……柔柔弱弱的女人,他见过不少凶神恶煞的女觉醒者,杀起人来手起刀落,眼睛也不眨一下,万万不能小觑。
这种人从眼神就能分辨出来。
但眼前这个女的……怎么说呢,像个离家出走的大学生,眼神清凌凌的,没什么杀气,还有点唯唯诺诺的讨好。
“啧,”刀疤脸一脚踹倒锅盖头,暴躁地直挠脸上的疤,“都从哪抓的这些老弱病残!真当我是收废品的,啥垃圾都收?”
锅盖头跪在地上,不敢站起来,“疤哥,这俩是自卫队和西城好不容易抓到的,最近来千瞳窑的外人实在是少,只能见个人就抓。”
刀疤男又绕了一圈看完其他铁牢里的人,发现还不如开头那两个。
“算了算了,两个一起送上去,拼一拼至少还有点看头。”他不耐烦地指挥两个小弟。
宁析和姜冬道被推搡着走上台阶,铁门敞开,疯狂的呼声如雷贯耳。
“下一个!下一个!”
镭射激光灯从宁析和姜冬道的脸上一扫而过。
面前是一堵3米多高的墙,墙上支着铁网,铁网的高度至少十米,铁网最顶端是通电的防逃网。
铁门在身后闭合,从右边的窄道走五米左右,有一个通向高墙的台阶,每一级台阶都立着两个人高马大的觉醒者,总共二十多个,防止参赛者逃跑。
刀疤抽出一把匕首,宁析和姜冬道背对着他,他挥刀把绑着两人手腕的绳子砍断,想了想,匕首塞给宁析,顺手推了她一把。
宁析踉跄着站到台阶上,扭头看他。
刀疤男粗声说:“看你们弱的份上,破例给你们个武器。把那头融合怪杀了,你们就能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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