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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云凄然一叹:
“都说天子脚下好,却是天子脚下民更苦,德宗朝以来,兵连祸结,外族入侵,宦官敲诈,长安周围的人民屡遭劫掠,负担重,生活很苦,《卖炭翁》说的就是那时的事。当今皇帝即位后,虽罢了宫市五坊使,取消进奉,但是老百姓依然是畏惧官府,怕惹祸上身,刚才那位老汉估计以为我们是宫里的人,怕我们会霸占他的牛车和柴火。”
李纯的心中涌起一丝悲哀,所谓泱泱大唐,已经衰败如此,老百姓见到宫中和官府的人就躲,说明已经被欺负多次,产生了严重的畏惧心理。
一行人又前进了一段,途径一个村庄,只听村庄远远传来呵斥声与哭喊声,李纯以为发生了什么异常情况,赶紧带人进入村庄查看。李纯入村以后,发现这个村庄也是比较残破,村民住的都是低檐破屋,透着一股荒凉感。
李纯等人循着声音赶过去,发现有几人在一个院子里发生争执,只见两个衙役搬着一袋粮食往外走,一个中年妇女则死拉住这袋粮食,另有一个领头衙役大声呵斥这个妇女放手,妇女一边哭喊,一边死抓住袋子不放。
有个老太婆抱着其中一个搬粮食衙役的腿,哀求不要拿走他们的粮食,还有两个孩子,一个七八岁的男孩,一个四五岁的女孩,坐在地上嗷嗷大哭,院子里还有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在旁边摇头叹息。
李纯看着有点像《石壕吏》的场景,就向郭云示意一下,郭云大喝一声:“住手!广陵王在此,发生何事,你们为什么在此争执?”
几个衙役看到十几个人簇拥着一个衣着华贵的青年走过来,又听说是广陵王来此,赶忙放开粮食。
为首的衙役颠颠的跑过来,向李纯躬身施礼,忙不迭说道:
“小人张大勇拜见殿下,小人是户县的收税衙役,因为这户人家长期拖欠田赋,乡里收不上来,我们才来此强制征收,有王里正可以作证。”
说完向那个中年汉子使了个眼神。
那个中年汉子赶忙也走上前来,躬身施礼后说道:
“广陵王殿下,小人王三立,是本乡的里正,这户人家田赋欠了好几个月了,乡里收不上来,只能请县里来强制收取。”
郭云仔细打量了一下那几个衙役,对李纯说:“禀殿下,这几个确实是我们户县的收税衙役,看样子应该是来收税的。”
既然是来收税的,李纯也不好斥责,就转头问那中年女子:“你家为何欠税,有何难言之隐,尽管说来。”
那个女子看到有人帮他说话,赶忙走过来,跪地向李纯磕了几个头,然后带着哭声说道:
“民妇王孟氏,叩见王爷,我家男人前几年当兵战死了,公公去年也病死了,民妇只能和婆婆相依为命,又带着两个孩子,家里没有劳动力,去年收成又不好,只能先交一半的田赋,现在只剩下这一袋粮食,就算掺着草根树皮,最多也只够吃两三个月的,如果交上去,我们全家就会饿死,熬不到秋收。”
说完,那女子又悲愤地哭起来。
李纯细细打量一番,只见这个妇女三十多岁,衣裙破旧,头发杂乱,再看那个老妇和两个孩子,也是破衣烂衫,蓬头垢面,院子里只有两间破草屋,用一些树枝简单做了一个篱笆和柴门,看来家中确实贫困。
李纯向王三立问道:“王里正,这个女子说的可是实情?”
王三立无奈地说:“王孟氏所言也是实情,但是县里每年要乡里交的田赋都是固定的,乡里收不齐,就只能报到县里,否则小民就会被问罪。”
李纯又对张大勇说:“张衙役,这户人家确实也有难处,你们就不能通融一下吗?”
张大勇赶忙说道:
“殿下仁慈,可是每年县里往州里交的赋税也是固定的,如果县里交不齐,也会被问罪,像王孟氏这样欠税的,还有好多家,小人也是难做呀。”
说到这,李纯感觉有些为难了,于是就问郭云:“你是户县的县尉,你看该怎么处理。”
郭云也有点犯傻了,思考一番后,就问张大勇:“这家还欠了多少田赋,合多少钱?”
张大勇说:“只要再交320文钱,这家的田赋就算交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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