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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陪我重温一下五年前的美好。”
苏清雪带着一丝怀念和期待,从衣柜深处取出一件月白色长裙。
没有繁复的刺绣,没有华丽的配饰,布料天然质朴,在灯光下隐隐流淌着一层柔光。
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甚至连品牌标签都没有,只在领口和袖口处,用银线绣着几朵不知名的、含苞待放的小花。
穿上裙子,裙摆垂直小腿,勾勒出她那玲珑有致的曲线。
一双白玉般的小脚丫,原地转了一圈。
瀑布般的乌黑长发披散开来,几缕调皮的发丝垂在脸颊,衬得那张俏脸愈发清纯。
此刻的她,仿佛又变回了五年前从天而降的清纯少女,乖巧动人。
刘源当然认得这一身衣服。
当初他在垃圾堆旁捡到昏迷不醒的苏清雪时,她穿的就是这一身。
“媳妇儿,这五年,你好像一点儿都没变。”
刘源走上前,伸手温柔地捋了捋她耳边的碎发,目光从她挺翘的琼鼻,顺着樱唇,最后落在优美的玉颈上。
作为最了解苏清雪身体的男人,他没有在老婆身上,发现一丝一毫岁月留下的痕迹。
“那当然,”苏清雪得意地挺了挺胸,“我可是天人。我们一起生活了五年,其实在无量天,也才过去了五天而已。”
她虽然身在蓝星,但身体的生物钟,仍然是按照无量天的规则在运行。
五年时间,对她而言,可能还不够倒个时差的。
蓝星的时光流逝,自然也无法让她衰老,甚至就连一根汗毛都未曾掉落。
两人相视一笑,手牵着手,出门约会去了。
他们前脚刚走。
四合院里的退休老人们立刻放下了手里的活计,凑到了一起。
“同志们!开工了!”秦二爷一声低喝。
“快快快!趁着源儿和清雪不在,咱们赶紧把活儿干了!”
“为了老刘的在天之灵,也为了咱们能早日抱上孙子!”
只见语文老师陈墨,手里提着一桶浓墨,另一只手拿着一支比扫帚还大的毛笔,深吸一口气,饱提浩然正气,开始在四合院的白墙上龙飞凤舞。
张青玄、钱九宫、李飘然都在给他打下手。
不远处的树下,刘念正扎着马步,一丝不苟地练着桩功。
她看着墙上的字,纳闷地问秦汉山道:“秦爷爷,陈爷爷在写什么呀?”
她歪着小脑袋,尝试着念了出来:
“一月台……二月台……三月台……”
“这是什么咒语吗?”刘念好奇地眨着大眼睛。
“咳!”秦汉山老脸一红,挠了挠头,跟一个一岁的孩子,还真不好解释。
陈墨则笑着走过去,摸了摸她的头:“念念,这个字不念‘月台’,爷爷教你怎么念,tā胎。”
他指着墙上那龙飞凤舞的大字,一字一句地教道:“一胎少,二胎好,三胎光荣!”
刘念茫然地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呀?”
陈墨老师循循善诱:“这是说啊,为了人族的延续,一个孩子是不够的,至少要有两个孩子。如果能有三个、四个,那就再好不过啦!”
刘念似乎懂了。
她自己不就是孩子吗。
也就是说,光有她一个还不够,爸爸妈妈还要有第二个、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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