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煤气罐可不管这些,一进门就兴奋地嗷了一嗓子,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在院子里疯跑起来。
这里嗅嗅,那里蹭蹭。
时不时还打个滚,扬起一小片尘土,像是在用自己的气味重新标记领地。
江汀反手关上院门,落了锁。
没有立刻进屋,而是站在院中,目光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
她离开的时间不短,虽然走之前做了一些简单的布置,但难保不会有人趁机摸进来。
仔细检查了门栓,窗沿是否有被动过的痕迹。
又查看了几个不起眼处自己留下的细小标记是不是还在。
煤气罐跑了一圈,终于发泄完过剩的精力,又溜达回江汀脚边。
用湿漉漉的鼻子顶江汀的手,喉咙里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确认院内暂时安全后,江汀才稍稍放松下来。
肩上的伤口经过这一路折腾,又开始隐隐作痛。
江汀深吸了一口带着尘灰味的空气,抬步走向正房。
推开房门,里面的灰尘味更重了些。
家具上都蒙了一层淡淡的灰。
煤气罐抢先挤了进去,熟门熟路地跑到自己的水盆边。
发现里面没水,不满地用爪子扒拉了几下空盆,发出哐当的响声,然后又眼巴巴地回头看江汀。
江汀没理会它的暗示。
而是站在门口,视线又仔细地扫过屋内的每一处。
桌上的摆设,书架的角度,任何细微的变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
一切似乎都维持着原样。
走到窗边,手指在窗棂一个极其隐蔽的缝隙里摸了摸。
离开前夹在那里的一根比头发丝粗不了多少的特殊材质的细丝还在。
看来,这段时间确实没有人闯入。
直到这时,江汀一直紧绷的神经才真正松懈下来。
轻轻呼出一口气,走到旁边的沙发上坐下。
煤气罐还在坚持不懈地扒拉着它的空水盆。
听着耳边的乒呤乓啷的声音,江汀揉了揉眉心,认命地走去厨房。
先给这位祖宗倒上满满一盆清水,看着它立刻埋头狂喝,发出响亮的吧嗒声。
然后这才给自己倒了杯水,靠在厨房门框上,慢慢喝着。
夕阳的余晖将身后的影子拉得很长。
院子里,煤气罐喝饱了水,又开始精力充沛地追着自己的尾巴转圈。
;煤气罐似乎听懂了,丢下皮球,嗷呜一声扑到江汀腿边,大尾巴摇得飞起,显然更想跟自家主人回家。
“不了,打扰够久了。”
江汀弯腰,揉了揉狗头。
“谢了。”
“客气啥,记得结账就行。”
黑瞎子笑嘻嘻地摆手,也没真拦着。
江汀牵着……哦不,是被煤气罐迫不及待地拖着离开了黑瞎子他们的小院。
一路上,狗子归心似箭,力气又大,拽得江汀受伤的肩膀隐隐作痛,不得不低声喝止了几次才消停些。
回到阔别半个多月的四合院,推开沉重的木门,一股沉闷的带着淡淡灰尘的气息扑面而来。
院子里静悄悄的,和她离开时没什么两样。
只是石砖缝隙里的杂草似乎又茂盛了些,角落里也积了薄薄一层落叶。
阳光透过石榴树的枝叶洒下来,在布满细小灰尘的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煤气罐可不管这些,一进门就兴奋地嗷了一嗓子,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在院子里疯跑起来。
这里嗅嗅,那里蹭蹭。
时不时还打个滚,扬起一小片尘土,像是在用自己的气味重新标记领地。
江汀反手关上院门,落了锁。
没有立刻进屋,而是站在院中,目光警惕地扫视着每一个角落。
她离开的时间不短,虽然走之前做了一些简单的布置,但难保不会有人趁机摸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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