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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路青怜也不钓了,把鱼竿还给张述桐,自己一个人在那坐着,跟修仙似的。
张述桐也很难说还有钓鱼的心情,随手抛了钩,将鱼竿尾部压在板凳下,站起身到处走走。
他本来还想着安慰杜康一下,若萍刚刚把他提到旁边,让他自己反思来着,结果这小子正兴高采烈地在岸边挖青蛙。
也对,反正碰壁不是一两天了,要没点强大的心理调解能力怎么办,或者说他一直就有颗大心脏,老话不是说得很好:何以解忧?他自己就行。
再说了,毕业的时候表白被拒,也没耽误他又喜欢了路青怜八年。
张述桐索性不管他,省得再跑来问东问西的。
看了眼手机,时间来到七点一刻,不知不觉间一个小时快过去了。
左右看了看,清逸在专心钓鱼,若萍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路青怜旁边,两人小声聊着天。
“等七点半就走吧,别拖太晚。”
张述桐朝他们几个喊了一声,也不管有没有回应。
天彻底黑下来,今晚月光黯淡,夜色浓稠。
这种地方也没有路灯,要不是打着手电,可以说伸手不见五指,让张述桐想起小时候看过的僵尸片,说不定有个陈年老尸会从芦苇丛里突然蹦出来。
很快起风了,湖面上泛起淡淡的波纹,手电的光柱照过去,一点点尘埃在光柱中起舞;
周围漆黑一片,唯有水面被照出一个煞白的圆形,圆形中,能看见一些草茎随风飘来,还好只是草茎,如果是一条死鱼,配合这漆黑的氛围也挺吓人。
他就在湖边随意溜达着,闲下来脑袋反倒有点乱,摘了根芦苇在手里乱挥,有时看着地上,有时望望湖对面——
这里和“禁区”的位置大概类似于钟表的“1”点与“3”点,可惜天太黑什么也望不到。
也不知道自己设的“陷阱”怎样了,又想到如果成功抓到凶手,那小岛的历史进程说不定也会改变。
——有
;件事忘了提,自从顾秋绵死后,岛上的建设便全部停了下来,闺女被杀害了,想来当年顾父也没管盈损,直接离开了这片伤心地。
八年后他回来岛上的时候,在公交车上看见了一座规模不小的烂尾楼,应该是眼下正在动工的商场。
这也是为什么他初中毕业就转走了——如果顾父的项目还在推进,那父母也会留在岛上,他估计会和死党们一同去岛外的市里上高中,而不是回隔壁的省城。
他们一家本来就是省城人。
这样想想,说不定连自己的人生都要因此改变。
不过想这些有点远,还是先确定凶手的行踪再说吧——张述桐准备明早上学前就骑车去看一趟。
再回过神的时候,手里的芦苇已经快被他薅秃了。
大概又过去几分钟的时间,张述桐走回鱼竿边,心想按照路青怜刚才上鱼的频率,现在怎么都该有动静了。
还是说这些鱼不给自己面子?
打起手电一照,好像还真没给。
他郁闷地拾起鱼竿,在板凳上坐好,身边若萍和路青怜两人倒是聊得火热——准确地说,其实只有若萍自己在聊。
“之前的事真是不好意思啊,其实也不全怪杜康,是我撺掇他去的,你别生气……”
她这时候真像大家的姐姐,还不忘帮杜康解释几句,有什么黑锅全往自己身上扣。
路青怜则摇摇头说没什么,若萍又确认了几句,确定她不是冷着脸,才放下心来,笑着聊起其他的事。
有时候女生的友谊就是这么奇怪,只聊了几分钟,若萍好像就快把对方当成好姐妹了,而好姐妹之间当然要分享奥利奥——后面这句是他自己猜的,不过路青怜没要,也不知道是不是脸皮薄。
张述桐看着静静的鱼漂,又想,其实若萍也是吃软不吃硬的性格,否则不会一直看顾秋绵不顺眼,如果哪天两个人面对面,同时眼睛一瞪,想想就够刺激。
又听若萍在旁边说:
“……那咱们待会就走吧,以后你要想来直接来就行,我看看,这都七点二十七了,我喊喊他们。”
然后她就站起身,一卸刚才的温柔语气,叉着腰喊道:
“走了走了,你们几个都要住在这啊,清逸你再装听不见我就把你耳罩扔水里。”接着气势汹汹地看向自己,“述桐你也是,还坐那干嘛?”
“我今天又一条都没钓到。”张述桐叹气。
“那给你最后三分钟,钓不到拉倒。”说完她又朝杜康喊,“尤其是你,我刚才怎么给你说的,你不是有话要给青怜说嘛,快点过来!”
等等,怎么这就成“青怜”了?
然后看到杜康“哦”了一声,缩着脑袋走过来,张述桐听了几句,原来是要道歉,但杜康自己想不出这种事,估计还是若萍帮着打的圆场。
张述桐现在只关注水里的鱼漂。
最后三分钟,他不信钓不上来一条鱼。
盯着波纹起伏的水面,耳边则是几人的说话声。
“我以后一定注意分寸……”这是杜康说的,态度诚恳。
“我刚才说了,你们不用这样。”倒是路青怜声音里带上了一丁点无奈。
“那这件事就算说开了,你看青怜她也不是不好说话的人,懂?”这是若萍的疯狂暗示。
张述桐突然看到水里的鱼漂晃了一下。
“懂懂懂,欸对了,路同学你喜欢青蛙不,我刚才看见一只,你可以拿回家养,找个暖和点的地方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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