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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月教的人并未过来。
双方本无冲突。
亦无利益纠
;葛。
那白衣人虽察觉异常,却似不愿多管闲事。
铃声与念诵声渐渐远去。
又过了好一会。
楚凡再从窗洞观察,确认附近无人后,才冲入风雪,赶回家里。
到家后,他倒出几个钱袋里的银钱,细细清点。
共是九两四钱银子,外加三百五十枚铜钱。
记忆中,他从未见过这许多银子。
此刻望着这堆银子,不由得两眼放光。
这笔钱,够买十几颗“练血丸”,也够买肉吃许久。
辛苦打渔十年,未必能存下这么多。
宰了几个泼皮,反倒一夜暴富。
楚凡将三百五十枚铜钱揣入怀中,把所有银子装入一个钱袋,走到院子西南角。
侧耳听了听,确认无人后,他手掌在院墙上摸索片刻,抠下半块松动的砖头。
砖下露出个小洞,里面藏着他家的房契。
房契用油纸包裹着。
那油纸通过桐油浸泡处理,纸张表面形成了防水层,遇水不渗不破,即便大雨也不怕浸湿。
刘大等人将屋子翻遍,又怎知房契藏在此处?
楚凡将那袋银子也藏进去,再把半块砖头砌回原位。
做完这一切,楚凡转身要回屋。
忽闻敲门声,伴着赵虎的声音:“小凡,你在家吗?”
“是赵叔?”楚凡走过去,推开院门。
便见赵虎与他媳妇立在门外,怀里抱着一床被褥,还有一大捆干草。
赵虎道:“你家被褥都被刘大那伙人撕了……我给你送一床过来。”
“被褥有些破旧,也嫌薄了,你莫要嫌弃。”
“添上这些干草,夜里总还能暖和些。”
他一边说,一边同媳妇走进楚凡的房间,将干草与被褥一一铺好。
便是地上散落的棉絮干草,也都捡起来,放回床上垫在底下。
楚凡这简陋住处,总算有了些模样。
“多谢赵叔,多谢婶子。”
楚凡心中暖意翻涌,眼眶微微发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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