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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噢,这么说来,所谓天书都是假的,我们被人骗了。”
……
南宫雄看得一愣一愣的,若非还要顾忌州牧的脸面,他都想凑上前,抓着胡豹问长问短,而后再让对方演示一回。
不过显然,胡豹不单只干这么一回,后面甚至还向布衣征召他们的名字,并将名字一一写在纸上。
当自己的名字一字不差地出现时,周围布衣彻底相信了。
什么天书不天书的,真的就只是个骗术。可恨,先前骗得他们好惨!
胡豹此时趁机提起童谣一事,并告诫周围布衣,童谣和天书一样,皆是有心之人作祟,家中小儿不得再传播。
违者,第一次抓到罚五十钱;第二次抓到罚百钱;若是还有第三回,那就下狱,到大牢里待几日。
围观群众连连点头,无有不应。
这次“演出”完,胡豹领着人赶往下一处闹市,按计划在郡中各处巡演。
人群逐渐散去,黛黎仍临窗坐着,感受着凉风将红尘喧嚣送入屋。
忽然,那种被注视的感觉又来了,黛黎起初以为又是秦邵宗,她低头往下看,却见此时秦邵宗正和南宫雄说话。
不是他。
黛黎举目看四周。
这处茶馆的位置在十字路口旁,东南西北皆通透得紧,黛黎看到了对面的食肆和不远处的书坊。
食肆高三层,每层的房间皆有窗户,有的窗户开着,有的完全闭合。书坊那边敞开的窗户则少一些,唯有三层开了两扇。
至于大街上,逐渐散去的行人都在津津乐道地讨论着方才之事,左顾右盼的是极少数。
奇怪,难道刚刚是她的错觉……
“夫人。”
耳畔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的男音,黛黎吓得一激灵。还不等她从窗旁的软椅上蹦起来,一条结实的长臂环过她腰身。
刚转身的黛黎几乎是撞入他怀里,鼻子还磕到他下巴。
她立马红了眼,正要伸手去捂,但有一只深色的大掌比她更快一步。带着厚茧的指腹碰上她的鼻梁骨,轻轻捏了下,而后再揉了揉她的鼻尖。
“没歪,还是很标致。”
黛黎恼得“啪”地打他的手,“秦长庚你走路能不能有点儿声?”
她打人的那一下声音挺响亮,但对皮糙肉厚的男人完全是不痛不痒,他顿时笑道:“怎就没声?是夫人方才太专注,全神贯注起来就剩点兔儿胆。”
黛黎正要说话,却见他长臂往前一伸,竟将此时她身后的那扇窗牗关上了。
黛黎眉心一跳。
几乎是窗户紧阖的“啪嗒”声响起的同一刻,他整个人覆了下来。
突如其来的亲吻非常强势,黛黎被他困于软座上。身前是他,两旁是他结实的手臂,她只能仰着头承受。
从柔软的舌尖起,火热纠缠,从外及内,最后又倒回来勾起她的唇.舌。
灼热的气息如同海潮般席卷,浑厚的雄性气息将她淹没,黛黎的口腔和鼻腔中尽是他。
黛黎快疯了,她都不知道自己哪里触碰到他的神经,明明出府时还好好的,现在却摁着她在雅间里大发凶性。
整个口腔被攻占,黛黎不住颤栗,呜鸣被他咽下,这场燎原的山火越演越烈。一缕银丝从嘴角滑下、坠落,在男人的黑袍上留下一个旖旎的小点。
原先箍着她腰的长臂缓缓收紧,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掌贴着她的腰线往后,隔着夏日并不厚实的衣裳,时轻时重地摩挲她的腰眼。
黛黎抖得更厉害了,尾椎处腾起的酥麻炸开一片,叫她完全软了腰,浑身力气也好似从腰眼处抽离。
就当黛黎以为自己可能要在这里被就地正法时,困着她的男人退开了。
秦邵宗气息极重,眼底蔓开难耐的猩红,目光一瞬不瞬地紧锁着她,恨不得将她拆吃入腹。
他抬起手,粗糙的指腹抚上她的唇角,拭去那一道并不明显的暧.昧水痕,“夫人刚刚往外看什么?”
黛黎胸腔也起伏得厉害,他问,她却脑子嗡嗡响,根本答不出来,只愣愣地看着他。
秦邵宗失笑,再度凑上前,这次他只是轻碰了下她的红唇就退开了,“魂丢哪儿去了?”
黛黎伸手推他,好半晌才道:“没什么。君侯的事儿都办完了对吧,我想去买些东西。”
“买什么?”他问。
黛黎:“买礼物。”
她以前工作有时需要出差,都是出短差,大概一两日。每到这时,她都会把孩子托付给邻居的一对退休老教授,让他们帮忙照顾州州一两日。
而每回她出差回来,都会给儿子带一件小礼物。有时是当地的特产,也有时是小玩具,让他不那么抗拒她出差。
虽说儿子长大了,可能不再稀罕一些小玩意,但黛黎还是想翻出那些经年的回忆。
她思索着买什么东西时,没注意到面前的男人嘴角越扬越高。
“买礼物?甚好。”——
作者有话说:来啦[害羞]
求求营养液[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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