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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只深色的大掌五指张开,插入素白的指缝中,和它十指相扣,牢牢将之扣紧收在自己手中。
真是,碍眼得很。
秦宴州面无表情地移开眼,看向黛黎时目光温和下来,“母亲,怎么了?”
黛黎抽不开手,只得侧身背着手看儿子,“州州,你认不认识神药的研发者?那个人叫什么,在哪个地方?”
她着急,一口气问了三个问题。
秦宴州一顿,瞬间猜到了后续,他没问其他,只是回忆道:“教内的人一般都用代号而非真名,制药之人叫做圣手,我还在教中时经常看见他,但后来去了范府,就再未见过他了。”
黛黎心里咯噔了下。
去了范府后未见过?
儿子在范家待了七年,那岂不是上一回见到圣手是七年前?
秦宴州继续说:“圣手是个清癯的老翁,窄面发半白,厚唇长耳,面容普通,和寻常老丈无什区别。至于地点,青莲教的据点多不可计,六道事务繁忙,极少会在某个地方久留。我看到圣手的那几回,都是圣手奉六道之命前来拜见。”
黛黎惊疑,“六道?圣手听他的令,他是何人?”
“六道是谛听和白象的叔叔,此人是青莲教的现任教头。”秦宴州说。
黛黎眉头紧皱。
谛听的模样瞧着也就二十出头,但在教中已前呼后拥,排场不小。她当时就觉得他有来头,没想到居然是“皇子”。
“不在一个地方久待,这事不好办。”黛黎喃喃道。
“有何难?”背后传来一道懒洋洋的声音。
黛黎回头,“不难吗?人家打游击战。”
秦邵宗手上用了些力,让扒着车窗的黛黎端正坐回椅上,他直视车窗外的青年,“下午回到夏谷后,你小子将目前所知的青莲教据点通通列出来,我派人火速去一趟。”
凡是对得上号的老头,甭管是不是圣手,先抓了再说。
秦宴州:“不是全部据点都在北地和兖州。”
秦邵宗轻呵了声,“那又如何?抓几个人罢了,又不是打他们的州牧府,难不成其他州牧会因此和我宣战?”
他这副模样目中无人,也嚣张至极,但不得不说,确实很有道理。
尤其如今兖州新败,北地气势正盛,锐不可当。凡是有点脑子的,都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直面而上。
秦宴州沉默,找不到反驳的话。
“此事就这么说定了。”秦邵宗一锤定音,这话说完,他长臂一抬,将卷起的车帷放下来,隔绝了车内与车外。
黛黎:“……”
经过一个白日的赶路,在申时末时,黛黎回到了夏谷。
再次回来,黛黎心情颇为复杂,不过她的长吁短叹也就持续了半刻钟不到,就顾不上惆怅了。
秦宴州在专心致志地写字,桑皮纸在案上铺开,沾了墨的狼毫在纸上行云流水,很快列出一个个地名。
黛黎站于一旁,越看越心惊。
这,这么多……
北地还少一些,北地以外的地方密密麻麻,不一定在郡或县里,也有不少在城外。一个个据点像图钉一样钉在地图上,又被无形的丝线牵引,形成一张铺开的大网。
好半晌,秦宴州才停笔,“我知道的就这些。妈妈,我有一件事想和您说。”
“嗯?”黛黎目光还在纸上。
先前她看过地图册,粗略扫过各州郡县,这会儿发现这些据点大部分集中在雍州附近。
雍州,长安所在地。
“妈妈,我想加入北地军。”秦宴州说。
黛黎猝然抬首,一脸错愕,“州州怎么忽然想从军?这里的从军和现代的不一样,前者是真要上战场的,而且这个时代的医疗条件很落后,如果在战场上受了伤,一旦感染很可能会没命。”
起初她只是顺着儿子的话说,但越往后,黛黎的担忧就越重,到最后愁眉不展。
儿子想从军。
刚脱离青莲教不久,给这边卖命完,又去参军,给秦邵宗卖命。这叫什么事啊!
心里一百个不情愿,但孩子长大了,做家长的不能再像孩子小时候那样大包特揽。
黛黎压着郁闷问他:“州州为什么会有从军的想法?”
忽的她脑中掠过一道灵光,“是不是因为我?”
见面前青年沉默,黛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顿时着急道:“州州,我最大的心愿就是你能平平安安,沙场上刀剑无眼,要是一个不小心出了意外,断手断脚的,你叫妈妈后半生怎么活?”
秦宴州眼神执拗,“妈妈,我长大了,已经是男子汉了,本该由我来保护您的,如今却因为那些事要您为我操心,是儿子不孝。武安侯的人情我可以自己还,他不是要谋天下吗?我可以当他的车前卒。”
“你当什么车前卒!”黛黎罕见地发大火,“谁准你去给秦邵宗卖命了?”
……
那边。
在玄骁骑抵达夏谷,并用一场突袭吞掉司州一千骑兵和三千步卒后,战事已落下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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