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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快乐,是无法催生任何恶欲的!
“依照神王谕令所示,天衣炼器师倾尽所有为她锻造嗜血的本能,嗜杀的本性,她理所应当会亲近一切恶欲!她本该痛苦,本该怨恨!本该想尽一切办法来填她无尽的欲壑!她竟然觉得快乐?谁准许她快乐!”
大长老惊怒交加,以至于脸颊松弛的皮肉都颤动起来。
“大长老笃信父王座下炼器师,真以为这东西有那么好用,”青峨一笑,脸上的裂痕更重,她一张完整的脸皮仿佛时刻都有可能四分五裂,“可那些炼器师若真是无所不能,又为何始终无法磨灭这东西的神魂呢?”
青峨的手指轻轻拂开面前少女额角的浅发,端详着她因鲜红的唇脂而更加明艳的脸庞:“她的神魂就像是一簇烧不尽的野草,炼器师无论撕碎她多少回,一旦等到她的春日,她还是会冒出碍眼的短茎,为她锻造嗜血的本能,本就是炼器师们因为几次三番也消磨不掉她的这副神魂而妥协的结果,她本来就不是什么举世无双的利器。”
而本该是,如她一般的残次品。
明明同样是残次品,可笑的是,父王,大长老,乃至整个天衣神族全都固执地将希望寄托于这件名为“阿姮”的容器身上。
铜镜静静映照少女的脸,如同披着一张人皮的傀儡,她光艳的外表下尽是僵冷的死气,青峨勾了勾手指,少女的右手便缓缓扬起,轻轻抚摸起自己乌浓的鬓发。
青峨手背的玉片冷光粼粼,她看见少女左边原本空空的衣袖中不知何时已凝聚起泛着银光的水泽,如一只半透明的手臂:“大长老,你看不见她,你不知道她有多特别,我们天衣人虽拥有紫目神窍,却一直无法堪破血肉再生的法门,而她明明什么都没有,不过是一团虚无的气而已,却偏偏无中生有,甚至断臂也能再生……”
大长老的神情一瞬凝滞了。
“这……”
他早失双目,连想象也无法想象这件容器到底是如何生出血肉,甚至断臂再生,他不由怀疑:“难道……神王的炼器师其实已经参透其中的法门?”
谁知道呢?
神王已死,赤戎那座神山底下的任何声息,他们都无法探知,而从前大长老所接收到的神王谕令亦未提及半个字。
“那根本不重要,大长老。”
青峨坐在案角,她徐徐转过脸,循着大长老的方向,紫火映照她整张清癯的脸,血线如蛛丝满布:“还记得父王给你的最后一道谕令么?那也是我如今要你做的事。”
青峨这副身躯生来孱弱,东海之下,她催动神通与那些神仙斗法,胸中的紫目神窍因沸腾的火种而时刻都在爆裂的边缘,此刻,她的皮肉正在一寸寸皲裂,鲜血几乎将她衣襟染红了,她却全然不在乎。
神王的最后一道谕令?
大长老眉心一跳,莫非圣女她是想……
鲜血顺着青峨的衣摆滴滴答答,她手背的玉片对准了大长老,此时,并无人注意到端坐镜前的少女那双空洞无神的双目有一瞬亮起华光。
自大长老扯着嗓子嚷嚷什么快乐不快乐之时,阿姮便恢复了神志,她正有些迷茫,却发现自己这双眼已经能够视物,冷不丁一眼望向面前铜镜中的自己,她差点瞪直眼珠子。
镜中人乌髻若云,脸上妆粉淡薄,却偏偏唇脂鲜红得像沾了一嘴的血。
连她身上也换了身黑纱白裙,她僵直着身躯坐在镜前没有显露分毫端倪,乱云般的裙摆堆积在脚边,不动声色地听着青峨与大长老的全部对话。
大长老在意会圣女口中的那所谓神王最后一道谕令,阿姮亦在瞬息之间察觉到青峨藏在话锋下的真正意图。
若老神王的最后一道谕令是指他的复生计划,那么东海龙王的躯体便是这个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
阿姮凝视着镜中映出的青峨的半边背影,她松垂的发髻下,头皮早已裂开一道又一道血红的裂痕,鲜血浸湿她的发,沾染她的领,她那截纤弱的后颈皮开肉绽,仿佛那颗稚嫩的头颅随时都有可能掉落。
难怪,青峨浑身都要裂了,还有闲情在这儿打扮她。
这品味极差的妆粉,唇脂,甚至衫裙,都不是为她准备的,而是青峨为她自己准备的。
“大长老认为不可行?”
青峨久未等到大长老的回应,轻抬起眼皮,露出两个血红的眼眶。
大长老斟酌着开口:“卑下只是在想,她本是作为一件容器而存在,您若是占了她的身躯,那她……”
“我连你哥哥的紫目神窍都能接受,又如何不能接受这东西的一副皮囊呢?”青峨削尖的下巴微抬,仿佛纡尊降贵,满不在乎,“若夺舍成功,我占了她这副皮囊,她的神魂必定会因为夺舍之术而再度被碾碎,她那神魂再是能长,也没有办法在短时间内长出来,不是么?她的真身失去神魂,才是火种最好的容器,是我天衣最利的杀器,不是么?”
器物,本不需要自我。
没有自我的器物,才最是趁手。
大长老拢紧的眉头一瞬舒展,垂首:“圣女英明。”
青峨手腕一转,碧绿的玉片映照面前的少女,她兀自端坐,僵硬的手指仍在一下一下的对镜理鬓,青峨望着她,如同望着一件她为自己精心裁剪的衣衫。
此时,忽然一阵清风不知从何处吹来,风中隐约一缕清淡的,芳香的血气。
融在无尽昏黑中的妖魔骤然尖啸沸腾,多少张狰狞的,贪婪的面孔从虚幻中显现,他们叫嚣着,流下贪婪的口涎,情不自禁为血气中的精纯清气而沉迷。
青峨抬袖一挥,紫火轰然撞向妖魔兴奋的脸孔,妖魔们发出惊恐的呜咽,重新融入昏黑之中。
她借手背玉片观面前少女,只见她那双暗红的瞳似乎涣散,喉咙难耐地吞咽,青峨笃定:“是白泽,除了他,没有任何人的炁能入我天衣法阵,阿姮姑娘,他似乎在找你。”
少女没有任何反应,只是本能使她唇焦口燥,双眼血红。
青峨转过脸,对大长老说道:“我们必须快一点,在白泽找到这里之前,我必须先占了她的这副皮囊。”
青峨浑身是血,阿姮却嗅不到任何味道,也许因为她的本能由天衣人塑造,天衣人趋利避害,所以他们的血并不会驱使她嗜血的本能,也因此,风中的那缕血气来得实在太令人猝不及防。
如同一片羽毛轻轻擦过她的鼻息。
她浑身汗毛倒竖,本能令她那样难捱,若非天衣咒印在身,她无法驱使自己的四肢,她只怕早已顺从本能,循着这一缕血气,飞快地化成一缕雾回到小神仙的身边,贪婪地缠绕他的伤口。
阿姮忍不住又轻轻地嗅了嗅。
她纹丝不动地望着镜中的自己,她的这副壳子是小神仙用天上的银汉水造成的,她胸腔里的那颗血肉心脏是她好不容易得来的,只属于她自己的东西。
青峨想要?没那么容易!
僵硬的指节仍在重复地抚摸鬓发,发髻边凤钗垂下的珍珠流苏颤颤巍巍,在东海之下先一步融入阿姮血脉中的万木春悄无声息于她识海中凝聚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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