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姑娘想买这种布料?”
妇人闻言,目光从阿姮明艳的脸庞落到她怀中的布娃娃,笑吟吟道:“呀,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布娃娃,不知姑娘买布做什么用?若是做条帕子,我还有些剩余,可若是做旁的,只怕便是不够用的了……”
阿姮拧起眉头。
她才不要什么帕子。
“我要给我的布娃娃做新衣裳,你真的没有多余的布料了吗?”
妇人摇头:“此布名为霞光缎,乃是这绿牡丹城陈家布坊独门的手艺,我小本生意,哪有那么多的存货呢?”
“陈家布坊在哪儿?”
阿姮问道。
“那布坊不在城内,在西边城郊,”妇人见阿姮循着她所指的方向望去,便又说道,“不过姑娘,即便你找到布坊去,也是买不到的。”
“为什么?”
阿姮回头看向她。
“陈老爷今日娶妻,咱们这儿光流水席便要连开一月,只有等喜事过去,布坊才会再开张。”
妇人说道。
“是吗?”
阿姮转身,几片飞花匆匆与她衣摆相擦而过:“那我这便去吃杯喜酒好了。”
天色渐渐昏黄。
阿姮出了城,经过一片连绵的田野,融化的夕阳在天边染成弥漫的霞,在水田里投下波光粼粼的影,如今正是春耕时节,天色将晚而田间农人依旧躬身忙碌,他们要在暮色彻底降临之前种下全部的秧苗。
秧苗青青,在他们手下整齐如诗行。
夜幕降临,四方暝晦,阿姮遥遥一望,四周乃是一片平缓的山坳,此时山中冷雾幽幽,那高门大宅孤身矗立于偌大的山坳之间,四周茫茫,竟渺无他踪。
阿姮走近,站定在布坊大门前,她抬起脸,大门两边的红绢灯笼斜斜映照着匾额,那匾额却积灰甚重,此沓樰團隊时分明寒风凛冽,竟吹不落那匾上一分灰尘。
阿姮心中顿生疑窦。
她立即走上石阶,却见那大门缝隙中涌出缕缕白烟,无比阴冷的风迎面而来,一只灯笼被这风卷过,灼破红绢,落来她的脚边。
阿姮瞥一眼那团燃烧的烈火,她再度看向布坊大门。
办喜宴的地方,竟然一点声响也没有。
她走近,用力一推,大门纹丝不动,似乎是从里面被锁上了,此时门缝中一寸冷冽的光划过她的眼皮,阿姮不禁俯身向门缝中看去——
偌大的院中竟无一分烛火,唯有月光穿过重重竹竿上晾晒的染布之间的缝隙,向那四四方方的巨大染池中撒下冰冷的光辉。
染池中似乎堆积着乱布,池中的水漫出来,无声淌过一桌桌宴席之下,月光所照,席上金瓯玉碗,光映如霞。
阿姮目光缓缓移过,席上竟无一宾客。
她忽然听见一阵隐秘的,微弱的“嚓嚓”之声,她循声而望,目光越过一桌宴席之下,恰逢长长的染布被风吹起,顷刻露出一道鲜红的背影。
正是这一刹那,那影子回过头来,素白细长的手中赫然攥着一支金簪,浓烈的血液顺着簪身滴落,寒光闪过阿姮的眼,那金簪瞬息飞来,穿过门缝,阿姮立即抬手,金簪穿透她手中的东西,阿姮侧身翻掌打出红云烈焰,大门顿时轰然粉碎。
她望向门内,染布如幔,被夜风吹得猎猎作响,凛寒的月光断断续续落在那影子鲜红的裙摆,映出一片金线钩织而成的莲花祥云纹,那分明是一副女子的身形,阴冷的月华之下,女子凤冠霞帔,红妆艳绝,可她那双眼却长满了漆黑的翳,根本不见眼白。
女子似乎也想看清阿姮,金簪不知何时又回到她手中,锋利的簪尾划过她的眼,眼翳被割开,她的眼睑浸满了血,她却清晰地看向那空荡荡的大门外,茫茫白雾幽幽浮动着,那红衣少女怀中抱着个极漂亮的布娃娃,一副白皙的面容被檐外红绢灯笼的光影映出几分胭脂般的颜色,少女面露笑容,秋波流慧:“我想我贸然上门讨喜酒喝,总归是有些冒失的,所以特备薄礼相送……只不过再是薄礼,你也没必要如此糟蹋吧……新嫁娘?”
“喜酒?”女子浑浊的目光缓缓掠过地上散架的锦盒,四分五裂的瓷片,以及一地乱糟糟的胭脂水粉,她再度凝视那少女,鲜红的唇忽然微微扬起,“那便进来喝一杯吧?远客。”
她朝阿姮招招手,竹竿上的染布立即趁风而起,朝阿姮飞去,阿姮抬手施法,红云烈焰顷刻烧穿染布,她脚尖轻踏火光飞身跃起,又是数丈白绫笼盖而来,她伸手之际,万木春在她手中凝聚成形,锋锐的枝尖划过数道白绫,裂帛之声不绝于耳,红云缠裹金电荡开一片气流,金红两色几乎将这偌大的院子照得通明。
明光所照,满席金瓯玉碗顷刻化为乌有,珍馐尽成蜥蜴毒蛇。
“喂,这算什么待客之道?我可不爱吃这些。”
阿姮露出嫌弃的神情,转过脸,此时她方才看清那巨大的染池中根本不是什么布料,而是一具具堆积的尸体,染池里的血水漫出来,浸透着每一寸砖缝。
而那女子脚边亦有一具死尸,那尸体身着鲜红喜袍,整个胸膛像是被细长尖锐的东西反复地扎,反复地扎,扎得血肉模糊,甚至凹陷成一个血洞。
阿姮看向满地碎裂的白绫,微弱的紫火闪烁其间,她抬起脸,眉毛一挑:“你是天衣混血?”
女子却像是被她刺激,艳妆遮不住她那张脸顷刻的狰狞,她整个人朝阿姮飞扑而来,阴风吹起满地碎布,又化数丈白绫缠向阿姮颈项。
阿姮却纹丝不动,顷刻间,女子对上她的双眼,只见原本漆黑的眼瞳竟然显出诡异的暗红,一阵冷风呼啸而来,竟如千刀万刃般刮破女子的皮肉,撕裂白绫。
女子似乎一愣,转而却更加疯狂地扑向阿姮,一时间,竹竿倾倒,染布坠地,桌塌椅碎,整个院子几经摧折,不成样子。
红雾擦过女子侧脸,剧烈的气流拂落她头上凤冠,顿时满头乌黑的发丝垂落,她整个人被震飞出去,后背重重撞上廊柱,倒在地上。
她想要起身,却感觉到一阵凛寒透骨的风压着她,穿过她的血肉骨髓,将她死死钉在地上,她用尽力气,每一寸青筋都在惨白单薄的皮肤下隆起,却始终无法挣脱这种诡秘的束缚。
阿姮走近,以万木春焦黑的枝尖抵住女子的咽喉。
“你杀不死我……”
女子睁大双眼,之前方才撕开的眼翳此刻又重新长满她的眼睛,她什么也看不清,却自顾自地笑:“你根本杀不死我!”
冷白的月辉下,没有凤冠流苏遮掩,更展露女子一副冶容秀骨,阿姮垂眸睨她:“你得意什么?身为天衣混血,死不了是什么天大的好事吗?”
她轻飘飘一句话,却重重碾碎女子脸上所有的笑容。
“你说得对……你说得对!”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上一世文武双全的骁勇将军为了捍卫国土战死沙场。宁死不屈带着将士撒血身亡。一睁眼就穿着大红嫁衣守在了婚房。被丫鬟告知是两国达成和解,用三公主来和亲。嫁的竟然还是上一世自己的死对头,北国二王爷,翊尧将军。少年将军愤慨至极,大闹婚房。与翊尧大打出手,穿着红裙竟然拳脚生风,引得常年征战沙场的二王爷刮目相看。北国民风彪悍,女子与男子并无大差别,骑马射箭武艺精通。都传南国三公主笑苒知书达理最是温柔。整个北国都在等着一堵南国三公主的风采。结果与想象中大相径庭。公主不仅是个假公主,还是男儿身!怼天怼地到处捣乱的真将军!坊间都笑谈南国这是挂羊头卖狗肉,把个三公主太传神了,结果是个泼妇砸在了二王爷手里。殊不知二王爷对他的假娇妻视若珍宝,让他闹,让他打。王妃打一顿,王爷派人再打一顿。终有一日他把他桎梏,笑容浅淡声音柔和。告诉我你是谁?...
好消息,她车祸死了,穿古代了。坏消息,她的死对头也穿来了!苏欢喜退婚,这个婚必须退!宋霆宇想退婚?别说门没有,窗户也没有!...
第一日初始舰一日之计在于晨,这句话你不觉得很有道理么?萤火虫酱?嗯,提督是没有说错所以为啥虫子你一大早就露出如此厌恶悲愤的表情呢?明明天气这么好,这么晴朗,你现在的脸可对不起着蔚蓝的蓝天和大海哦抱歉所以说啊,虫酱你还不明白自己的魅力在哪里么?就是开朗啊,无论生什么情况都能开朗笑着面对一切的萤火虫,才是港区的心灵支柱,才是大家心中的驱逐舰旗舰,才是我的第一艘秘书舰啊,这才是大家都喜爱的港区驱逐舰萤火虫啊!嗯,抱歉...
小说简介200X作者果灯阿珀简介文案GojoSatoruxMumeiKokora2007年,我家破人亡,被变成吸血鬼,倒在了未婚夫家门口2017年,东京面临第N次毁灭。心乐,许愿吧。我的未婚夫望着我这是只有你能做到的事。我许下了愿望。然后,世界线彻底崩坏了阅前注意1晚9点或0点更新2于919入完结V3内容标签血族魔法少女咒回正剧乙女向搜索关...
最近,邪祟界流行一个恐怖传说追杀人类时,切勿接近穿红T喊救命的男青年,也不要接触此人身边的古怪男艳鬼,否则会遭受巨大精神创伤。自信的妖魔鬼怪们真的吗我不信,我来试试看。后来,邪祟首领捏紧茶杯,语气凝重您究竟想怎样?他对面的红T青年腼腆一笑我想加入你们,可以吗?邪祟首领???无常识怪物攻×脑回路清奇受...
有这么一群人他们偏执扭曲他们不择手段他们阴险狡诈他们被称为第一恶人他们只追求名利与权势和他们作对的人都没有好下场他们从不信报应直到有一天,一觉醒来,发现身边多了个系统系统委婉的告诉他们不好意思,你得当个好人根据他们最对不起的人系统替他们选择出了相应的目标人物而他们复活的意义就是为了去当一个尽善尽美的好人去幡然悔悟痛彻心扉的弥补他们曾经伤害过的死对头尽管,他们并不愿意再活一世,他们发现曾经的死对头原来也有另一面清冷淡漠的影帝背后竟然是嘤嘤怪,每天都会委屈巴巴蹭到他怀里嚣张跋扈的富二代背后竟然是粘人精,时刻都会跟在身边撒娇阴沉残忍的小皇帝背后竟然是小狼狗,见谁都凶唯独对他忠诚温柔当只是为了完成任务的他们发现,死对头似乎都喜欢上了他们一众沉默心想,当了一世仇敌,再来一世,当个爱人,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