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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陵是真心实意的起了劝诫陈阿娇的心,说话异常的语重心长,正在她准备再接再厉的时候,冷不防从身后传来一阵阴森森的声音道:“照翁主话里的意思,谁才不是那颗歪脖子树呢?”
只要不是狗皇帝,是谁都无所谓了。刘陵刚想回答,就愣住了。
这声音熟悉的刘陵根本不用反应就知道来人是谁了,她僵着身子,看着同样僵硬的陈阿娇和馆陶大长公主,总算明白过来两人不是被自己的话震惊的无以复加,而是见到自己身后的来人后吓的愣住了。
刘陵不禁在内心直呼“苍天害我”啊,平日里求神拜佛的一点用都没有,怎么这一会漫天神佛居然这么灵验,自己前脚才到椒房殿,以为就算有救兵也得像港剧里的警察一样,等一切事故都结束后才不慌不忙的赶过来,没想到前后脚的工夫皇帝就犹如神兵降临也当救星。
若是其他时候,刘陵肯定对刘彻感恩戴德的,但是对方偏偏不早不晚的在她刚说了一堆关于他坏话,而且还挑拨皇后出轨的时候,就算这是自己背地里说人坏话的报应,但这来的也太快了些,就不能等她说完再进来吗?
刘陵僵着身子缓缓地转过头,刘彻的脸黑的简直像乌云罩顶般,氤氲着风雨即将来临的威势,吓得刘陵不停的吞咽,同时脑子转的飞快,而卫青的手中赫然拿着刘陵在马车上扔下的禁步,正尴尬的抬眼看她,一副想给她求情但又不知道该如何让皇帝消气的为难模样。
第54章莫挨老子当然是我家像松树般……
当然是我家像松树般坚韧不屈的卫青了。
各花入各眼,刘陵张了张嘴,总算反应过来自己背后说人小话让当事人给抓了个正着。
这可真是前有狼后有虎啊,眼见着自己陷入了两难境地,刘陵反倒冷静了下来。
她冲着发出质问后冷冷注视着她的刘彻看去,果然看到刘彻一脸鄙夷的眼神——一听到刘陵可能有危险的消息,刘彻就带着人急匆匆的赶过来了,结果好巧不巧的听到了刘陵正在贬低自己的话。
原来,正如刘陵设想的那般,宫中巡逻的卫队捡到了刘陵的禁步,宫人也是有眼光的,识得这不是宫中之物,应是入宫觐见的贵人所遗落,便一层层的递交了上去,刚巧就让正在当职的公孙敖给看了个正着。
那禁步上的玉佩分外眼熟,公孙敖曾不止一次在好兄弟卫青那里见过,每一次都呵护在掌心里,连拿出来想念摩挲的时候都小心翼翼的,生怕手上的茧子将玉佩刮伤,那珍之重之的模样,免不了回回都被公孙敖揶揄打趣,知道从卫青口中套出是刘陵翁主所赠送,公孙敖才哈哈大笑心满意足的答应给卫青保密。
淮南王翁主的禁步怎会突兀的出现在宫里,并且被巡逻的侍卫捡到?公孙敖当即就去找了卫青过来,对着禁步,卫青当即面色大变,意识到刘陵怕是出事了。
卫青听刘陵讲过陈皇后的个性,当时刘陵还满脸不愉的说要如何以静制动防备陈皇后发难,但此时看到刘陵随身的禁步出现在眼前,卫青心里一阵惊慌失措,当下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搬救兵,而这个救兵毋庸置疑只能是皇帝了。
没有直接的证据证明刘陵出现在宫里,两人也不能在后宫中横冲直撞,这是死罪。但卫青担心晚一刻,刘陵就有可能遭受来自陈皇后的责罚,想起明媚娇艳的少女生死不知的凄惨模样,卫青再顾不得身在宫闱重地,当即就要觐见皇帝。
好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公孙敖也不是畏首畏尾之辈,陪着卫青一起求见皇帝,这番深情厚谊,让卫青感动不已。
公孙敖和卫青宛本只是交情破好些的同僚,说起来两人能有现如今这般如亲兄弟般的手足之情还好刘陵有些关系。
两人同样以骑郎的身份侍奉在皇帝身边,不当值的时候大多在校场你来我往的训练,偶尔难免会手写刀剑割伤之类的。划拉的口子长了,当即就去找医官清洗上药爆炸伤口,过几日也就没事了。
但男人这种生物向来粗糙的很,偶尔身上划破了一道小口子也不以为然,而偏偏那么凑巧的,公孙敖不知在何处被锈迹斑驳的利器划了个口子,第二日就发起了热来,找来了医官也只能道一句听天由命,让人内心发凉,毕竟无论是谁恐怕也接受不了昨日还和自己言笑晏晏打趣的兄弟同侪,今天就烧得人事不省的只能等死。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公孙敖必定无药可以的时候,卫青想起刘陵斥巨资蒸馏的酒精,细细的想了想刘陵告知的酒精的用法,给公孙敖重新擦拭伤口,再次进行包扎,同僚们都当尽人事听天命了,却没想到不过一两条,公孙敖就迅速清醒,几天后就恢复如常了。
公孙敖身体恢复康健之后,知道自己被救回来的来龙去脉,心有余悸的看着自己不当回事的伤口,下一刻抱着卫青哭的那叫一个震天响,当即就要和卫青歃血为盟,结为异父异母的亲生兄弟,被卫青满脸无奈的拒绝了。
卫青心知肚明公孙敖能得救还是多亏了翁主赠与他的酒精,当即就和公孙敖解释了清楚,但公孙敖是什么人,早就看清了卫青和刘陵之间的暧昧神色,深知两人早晚都是一家人,哪里还分什么彼此啊,满脸堆笑的对着卫青附和,但转身后却拍着胸脯对所有人介绍“他和卫青八拜之交”的手足情深。
虽然公孙敖也记着刘陵的情,还特意选在休沐的时候亲自登门给刘陵送了一回礼,但刘陵对此实在摆不出什么笑脸来,因为后来得知酒精能杀毒灭菌作用的刘彻,发挥了遗传自臭不要脸的汉高祖刘邦的脾性,把她府里蒸馏出的酒精给搬了个一空。
想起自己被刘彻搬的空空荡荡的酒窖,刘陵觉得自己又有底气了,她又没有说错,天下男人千千万,这个不行那就换,刘彻这么一个彻头彻尾的大猪蹄子,哪有她家卫青那么惹人疼,刘陵挺起胸膛,一副自己言之有理状,义正言辞的对刘彻回道:“当然是我家卫青了。”
刘陵丝毫不尴尬的道:“所谓各花入各眼,情人眼里出西施,在皇后娘娘看来,陛下圣明烛照、器宇轩昂、承天之佑,万民莫不敬之爱之,所以推己及人,觉得臣妹也爱慕皇帝陛下,这也无可厚非。”
说着,刘陵的目光越过刘彻,转向他身后跟着的卫青,含笑道:“但是说到底,是非只在人心罢了,皇后娘娘母仪天下,总是这样疑神疑鬼的怀疑到臣妹身上,觉得臣妹和陛下之间有些什么总是不美,索性今日大家齐聚一堂,不如当面锣对面鼓的说个清楚,也省得再生波折。”
刘陵拍着自己的胸脯做惊吓状:“臣妹可不想再被人绑架一次了,今日实在是惊心动魄的一天。”
刘陵的话音落下,所有人都是一脸的认同之色,刘彻身后还有几人做沉思状,只是刘陵没有再关注,而是转身看向陈阿娇。说到底,刘陵会被劫持过来,结症还在陈阿娇的身上,如果不能一劳永逸洗清自己身上的流言,依照陈皇后的性格,只怕刘陵还是后患无穷。
果然不出所料,哪怕刘陵当着众人的面解释自己自己其实心仪的另有其人,陈阿娇犹自不信,还想说些什么,只是被其母馆陶大长公主暗中安抚着,还抬出窦太皇太后来,陈阿娇这才没有口出恶言,而是愤愤的哼唧着道:“你倒是口齿伶俐,那就证明给所有人看看,你和陛下之间确是清清白白啊。”
怎么证明?她都快当着刘彻的面把人贬低得罪个彻底了,没看皇帝现在脸还黑的跟乌云压城似的,刘陵侧头瞅瞅刘彻的脸色,一时也有些头疼。
一张洁白的宣纸要怎么向世人证明自己的干净?难不成她刘陵也脱衣服让人查验不成?痴心妄想,真用了这种自证方法,只能说是随了陈阿娇的意,她刘陵在大汉也是颜面扫地了,何况现在椒房殿里这么多人。
卫青和公孙敖着急忙慌的求见皇帝的时候,刘彻正在宣召自己的心腹侍中们商议政事,虽然刘彻在窦太皇太后的压制下,朝堂上的政事都要“奏事东宫”,但私底下还有自己心腹组成的小朝廷让他掌握,因此刘彻来救人的时候,不但带着卫青和公孙敖,身后拖拖拉拉的还跟着几个心腹爱臣。
就怕空气突然安静,刘陵给刘彻使眼色,丝毫没有自己刚才得罪过对方,对方是否会帮她的想法,把皮球踢过去——你的妻子,你来安抚。
很神奇的,刘彻看懂了刘陵的眼神,他冷笑一声,刚想严词拒绝,就听刘陵开口道:“陛下,说道理还是您自己持身不正,所以臣妹才被连累的和您传起了这些荒唐的流言,您不差个水落石出还臣妹清白也就罢了,但这件事皇后和大长公主都知道了,窦太皇太后那里肯定也瞒不过去,只是太皇太后见多识广,这种程度的留言丝毫不能让她侧目,所以才不屑一顾,但您——”
窦太皇太后可看着你怎么处理这事呢,处理的不好或者不能让她满意,人还当你小孩子没长大呢。
刘陵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刘彻瞬间明了。他坐在了陈阿娇让出的主位,吩咐所有人都落座后,才对着心腹道:“众卿可以有解怀皇后疑虑之法?”
刘彻和刘陵都明白此事归根结底,源头还在陈阿娇的身上,因为宫外的谣言因为皇帝新铸造的三铢钱已经消逝尽七层,余下的余韵再过几日也会被别的事取代,所以简洁明了的询问道。
下首一名儒生模样却自带几分潇洒气质的男子作揖后答道:“臣东方朔有一计,可证明翁主清白之身,解皇后娘娘猜疑。”
后世被称为武帝智囊的东方先生坦然自若的面对刘陵惊讶的打量,在皇帝点头应允后,吩咐黄门和宫婢去自己居处取所需之物。
看来她是没有那个眼福,看刚出生的小霍宝宝了,刘陵忍不住有些黯然,惊讶的打量了东方朔一眼后,对着卫青怅然若失。后世据传东方朔描写自己的外貌和品行用“长九尺三寸,目若悬珠,齿若编贝,勇若孟贲,捷若庆忌,廉若鲍叔,信若尾生”等等溢美之词,今日一见,刘陵觉得果然如后世那般大言不惭。
好在东方朔被刘彻曾令随侍左右,在金马门待诏,暂住的地方也不远,省得皇帝急招会久等,黄门很快带了东西敢回。
一个外壁漆黑,朱绘点纹,并以单体卷云纹点缀其间的钵盂被奉在漆盘上端了上来放在帝后的案几前,所有人还在茫然,猜测那是何物之时,刘彻已经恍然大悟,坐等东方朔接下来的行事,他傲然的凝视着摸不着头脑的众人,有一种众人皆醉他独醒的戏谑。
刘陵正拉着卫青说她今日出府的目的,对看不到小霍宝宝有多么的遗憾,察觉的刘彻准备看好戏的目光,瞬间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这是什么东西?它能证明陛下和刘陵的清白?”陈阿娇对面前的钵盂嗤之以鼻道。
东方朔看着笑而不语的皇帝向在场众人解释道:“此物乃术家所制之‘守宫砂’,有检测女子贞洁之功效。术家把“守宫”饲养在这钵盂之中,每日只给它们喂养凡砂清水,足足七日之后,将其取出用捣杵捣烂,之后再研磨成粉末状,只要用这种粉末点在手臂上,它就终身不褪色,而如果女子和人发生了关系,则红点就会消失”。
很好,很强大的解释,所有人都一脸原来如此、或者他们怎么一时没有想到的懊恼模样,错过了一次为皇帝分忧的机会,纷纷在心底懊悔的捶胸顿足,但面上都满脸恭维,赞赏东方朔果然有急智,不愧能得皇帝的看重。
而刘陵人已经傻了,什么守宫,起的名字再好听,说到底那也是只壁虎啊,五毒中就没有刘陵不怕的,现在她也顾不得东方朔是能解救自己绯闻的贵人了,刘陵眼里明晃晃的表达着自己的抗拒之色——莫挨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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