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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后近来虽有些想学窦太皇太后执掌朝政,但她一则没有窦太皇太后的资历,二没有窦太皇太后统令朝纲,令诸侯心悦诚服的本事,虽然给刘彻找了些麻烦,但这些刘彻还处理的过来,便不至于伤了母子二人之间的情分。
刘彻直接开门见山,张口就委屈的质问王太后,他的好舅舅为何帮着外人谋夺他的皇位。
王太后大惊失色,不敢置信。
“怎么可能,彻儿你是不是弄错了,田蚡可是你的亲舅舅,怎么可能不帮着你而帮外人。”简直滑天下之大稽,王太后怎么可能相信,如果不是问这话的是自己的儿子,刘彻是什么性子,她一清二楚,没有证据的事根本不会拿到明面上来说,换个人来,王太后早把人下廷尉府了。
刘彻脸色好看了些,但仍然语气冷冷的道:“人证物证一概俱全,如果不是碍于母后的颜面,朕早就把他革职查办了。”
好在现在也不晚,刘彻决定了,等一会儿回去宣政殿,就把下旨彻查田蚡。
王太后犹自不肯相信亲弟弟会帮着外人来对付自己个的儿子,只以为刘彻肯定是被人进谗言挑拨给蒙蔽了,嚷嚷着要两人来长信宫对峙。
刘陵自然不会把自己给暴漏出来去面对帮亲不帮理的王太后,早早就找机会跑了,临走前也没忘记从刘彻那里把那匹上好的大宛马给卫青要走。刘彻虽然气在头上,但还没彻底失去理智,只是心绪被刘陵爆出的料给扰的乱七八糟,咬牙答应了刘陵的请求便生气的来了长信宫。
看来母后确实不知情。
好在王太后的反应和结果让刘彻松了口气,他只吩咐黄门去宣田蚡来长信宫,也不管王太后质问在刘彻面前出言陷害、污蔑田蚡的人是谁,径自等待着。
王太后也是气急败坏,忍不住朝着儿子也发起了火:“现在我还活着,都有人敢污蔑、作践我的弟弟,假若我死了以后,只怕他就是那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彻儿,他可是你的亲舅舅啊,你就宁可信任外人都不信任他吗?”
刘彻神情冷凝,面对只知道护着弟弟的母亲,这一刻,深切的感受到了什么叫孤家寡人,他冷冷道:“朕只相信证据。”
一句话将王太后堵得无言以对。
她心下慌张不已,即希望儿子搞错了,弟弟是被有心人陷害,是朝堂上的政敌看他不顺眼,所以故意挑拨这舅甥之间的关系,全然忘却了自己曾经和儿子相依为命共同面对窦太皇太后压制的旧日时光。
田蚡很快就被急诏而来。
“给陛下请安,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太后请安,愿太后福寿齐天。”
田蚡满面春风的皇帝外甥和太后阿姊请了安,也不等皇帝和太后免礼,便自顾自的站了起来,面对刘彻的冷哼他还不明所以,只得摸不着头脑的看向自己的太后阿姊。
“这,谁惹陛下生气了?”田蚡一副和陛下同仇敌忾的模样。
刘彻哼笑,看着田蚡的作态更觉得荒唐。
不等王太后帮着田蚡解释,刘彻就似笑非笑的开口道:“朕听人说舅舅和淮南王相交莫逆,当年淮南王来长安的时候,舅舅还亲自出城迎接,甚至对着淮南王说朕无子,宴驾之后便是淮南王的大喜之日,不知这喜从何来啊?”
“彻儿,你说话就说话,别诅咒自己啊。”王太后惊骇的捂住了嘴。
而这一句话吓得田蚡也面色骤变,再不复之前的春风满面。
他哆哆嗦嗦的跪下,一时之间心绪纷乱,连辩驳也做不到,哆嗦着嘴唇什么话都说不出来,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完了!
看他这幅样子,王太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亲弟弟居然帮着外人来对付自己的儿子,他的亲外甥。王太后顿时气急,指着田蚡大骂,骂不痛快,甚至用上了全身的力气去打他,只是那动作在刘彻看来怎么看怎么觉得虚伪。
那个时候的他初登皇位,大位有多难做田蚡不是不知道,他和母后战战兢兢地活在窦太皇太后的压制下,本就过的艰难,谁都没有想到,那个时候对他们忠心耿耿的田蚡居然早就暗地里令压了宝,为了从龙之功和淮南王私下勾结,早就把他们给卖了。
田蚡跪着任由阿姊打骂,等王太后实在没力气了,才大声哭嚎着说自己错了,后悔的哭天抹泪的。
然而刘彻的态度依旧坚决,他直接语气冷淡的下令道:“朕的朝堂上不需要心怀二意的臣子,武安侯既然衷心的是淮南王,日后就不用给朕当臣子了,看在太后的面子上,朕不杀你,从今日起,你这个丞相就不用做了,武安侯也不用当了,滚回封地去,别让朕再看到你。”
咔嚓。
晴天霹雳一般,一下子就让田蚡软倒在地,他忙不迭的爬起来抱着王太后的腿痛哭流涕,王太后惊惶的看着刘彻,刚想开口求情,就对上儿子看死人一般的目光,霎时话堵在了口中,一句也不敢说。
“来人,把田蚡拉下去,赶出宫。”一声令下,正在哭嚎的田蚡就被堵住了嘴拖了出去,王太后左看看右看看,一个是亲弟弟,一个是相依为命的儿子,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得捂着头倒了下去。
刘陵正和卫青一起熟悉大宛马和马具三件套,当然,练习骑射的人是卫青,刘陵负责给他当拉拉队员,在他动作潇洒不羁看得刘陵目瞪口呆后给予最热烈的叫好。
刘陵的鼓掌声和叫好声更是让卫青的表演欲望蹭蹭高涨,但他向来沉稳,此刻哪怕嘴角压抑不住的上扬,动作依然不紧不慢,姿势矫健而优雅,像利箭一般勇猛无比,把周围的侍卫也看得连连惊叹。
卫青还不知道刘陵已经把这匹大宛马从刘彻那儿给他要了过来,他恋恋不舍的下马后,放开了缰绳,让马奴带下去给它喂食上好的粮草。
刘陵笑着拉起他的手,跟着马奴一起走到马厩,才道:“卫青,你觉得这匹大宛马怎么样?”
相识多年,刘陵还从未见过卫青用这种依依不舍的目光去看什么东西,大宛马是头一个。别说卫青了,连刘彻这种见惯了天下什么东西都是最好的天子见到大宛马后都赞不绝口,眼睛都不舍得离开一下,何况是立志要当将军的卫青呢。
此刻,刘陵突然特别的庆幸自己将这匹大宛马从刘彻那要了出来,宝马配英雄,卫青这样的大英雄就应该要最好的马儿来匹配。
真要说起来,大宛应该留存着比这两匹大宛马更好的汗血宝马,但先不说大宛王肯定不愿意和大汉交易,就这两匹马估计都是他看在和大汉结盟的份上才忍痛割爱,想要更多更好的马,只怕暂时是不能够了,毕竟大宛和大汉朝之间还有着共同的敌人匈奴呢,不先把匈奴打服了,大宛王随时都有可能因为战局不利而倒戈相向,刘彻明知轻重,所以哪怕再见猎心喜,也不会在现阶段派人去大宛换这些良驹。
卫青摸了摸正在吃粮草的马的颈部,赞道:“身姿矫健、毛色发亮,是世间难得的良驹。”
可惜这是张骞从遥远的西域带回来给陛下的,卫青再眼馋也只可远观,适才如果不是刘陵的提议,他连上马一试只怕都排不上号。
想到这样的宝马不能随着他征战沙场,而是被圈在御园,等待皇帝不知什么时候一回顾,卫青心里就升起难言的可惜之情。
刘陵看卫青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当下掩面偷笑,然后在卫青依旧恋恋不舍,想抚摸爱人般的对这匹宝马上下其手的时候,略有醋意的开口道:“良驹啊,不上战场可惜了。”
“嗯。”卫青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刘陵又凉凉道:“哎,看来我以后只能拿它来拉拉车什么的。我记得我乘坐的马车是几匹拉的来着?”
“嗯,陛下是天子,也才六匹马,我父王是诸侯王,好像是五匹,我应该可以乘坐四匹马的车架吧?但是四匹马不好配啊,把它夹在中间有些不对称。”刘陵有点强迫症,喜欢追求对称的完美,一拍手,道:“那以后我岂不是只能乘三匹马拉的安车了?”
刘陵说着还偷眼去瞧卫青,见卫青已经傻眼了,看着她欲言又止的,只是手还在恋恋不舍的摸着马儿,看的刘陵又好气又好笑。
怎么办,她这个大美人在卫青的眼里居然还不如这匹大宛马吸引注意。
“傻东西,以后我就是你的主人了,知道吗?”
刘陵瞪了只知道饱腹的大宛马一眼,觉得自己真像是在对牛弹琴,都说的这么清楚了,卫青都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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