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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已经离崔府和季家老宅非常近了,整条巷子都被二者占据,夜深人静的,照理说不该有这么多人在府外走动。
季檀珠听不出来这是什么动静,于是掀起帘子一角静静观察。
入眼是侍卫和家丁们举着灯整齐排列,季檀珠看出是自己人,索性高声询问:“这是怎么了,为何在此聚集?”
离得最近的侍卫上前一步回答她:“启禀郡主,长公主殿下与侯爷下令,让我们尽快搜寻一人。”
说着,他展开一副画像,上面赫然画着一张清俊的少年脸庞。
虽然有些细微变化,可季檀珠还是凭借着特征认出此人身份。
鲤奴。
季檀珠的呼吸一滞,抬眼问侍卫:“找到了吗?”
侍卫面露难色:“郡主恕罪,我等也是刚刚拿到画像,不过已经有一批人先行出发寻找,应该不久就会找到此人。”
那就是还没找到。
季檀珠的视线重新回到画像上,突然被画中人脖颈处两道笔墨惊醒。
河边寂寥的身影和那个胤瑞宫里清冷萧条的身影慢慢重合。
季檀珠急匆匆下了马车,接过一个侍从手上的缰绳就要翻身上马。
“檀珠,你要去哪里?”
崔奉初在后面喊她。
季檀珠控制着躁动的马匹,回首应答:“不必担心,我去去就回,你赶快回府休息吧。”
“我陪你一同去。”崔奉初说。
鲤奴身份特殊,最好还是不要与外人有过多接触。
季檀珠闻言,果断拒绝。
“一点家中私事,不便劳烦崔郎。”
话说到这里,崔奉初便没有理由再执意跟上去。
他在原地,未等来季檀珠的下一句话,只见她夜风中猎猎作响的大袖似蝶翼铺张,一声驱马前行的怒喝后,便扬尘而去。
不多时便没了踪迹。
崔奉初感觉心里莫名空落落的。
此时吴鸣与陈默已闻声前来,见他衣着单薄,少了件衣裳,人也未曾下马。
吴鸣于是用手肘怼了陈默一下,挤眉弄眼道:“郎君这是喝了?这样子是醉没醉啊。”
陈默未曾从崔奉初那边刮来的风里嗅出丁点酒气,倒是他身旁的吴鸣今夜喝了不少酒,陈默捂着鼻子,嫌恶道:“我看这里的醉鬼只有你,恶心死了,去去去,离我远点。”
能听见陈默这么多句谩骂的人可不多,吴鸣撇嘴挑眉,迈着大步往崔奉初那里走。
吴鸣还没走到人跟前,就扯着大嗓门喊道:“郎君怎么不下马?看什么呢,这么专注。”
他大着舌头,囫囵吐着字眼,陈默听后,恨不得提前把他打晕拖回府。
这个没眼力见的东西,看样子还准备接着问。
在吴鸣刨根问底前,崔奉初利索下马,冷着一张脸快步往府上走。
走过吴鸣时,还轻飘飘留下一句:“把他私藏的酒全部扔掉。”
吴鸣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陈默:“扔谁的酒?你,还是我?”
滴酒不沾的陈默沉默了,他牵过马,狠狠踢了吴鸣屁股一脚,不欲与醉汉多理论半句。
崔府的灯火渐次熄灭,那边寻找鲤奴的人马打着灯笼,举着火把四处搜寻。
季檀珠循着记忆往河边去,她四处张望,未见那人身影。
季檀珠脑子比方才冷静了不少,知道他继续留在这里的可能性不大,于是问身后人:“这一带的客栈找过了吗?”
回话的人说:“还没有,先前派去的人都往城门口去了,长公主的意思是,让他们在城口挨个排查过路的人。”
季檀珠说:“那便先搜这条街道上的所有酒楼和客栈,挨个儿去找,尤其要打听落过水的黑衣少年,找不找的到都要回来回话。”
众人得令,立即分散开来寻人。
季檀珠也跟着下马,她此刻心乱如麻,不过并未急着挨家询问,而是站在原地等人。
她不能错过任何蛛丝马迹,哪怕没有立即找到人,能听到些鲤奴的去向也算收获。
不过今日正值佳节,来往间人群熙攘,能记起这么一个少年的路人并不多。
更何况,那人还有意避开他人的注意。
这样找无异于大海捞针。
季檀珠摩挲着腕间手串,想起初见鲤奴时,他一身破衣旧衫,站在骄阳之下,脊背笔直的模样。
指尖扣在一颗圆润的珠子上,季檀珠心底灵感突现,她不顾迎面而来的人,快跑过百病桥,来到桥下。
走到桥洞边,跟着她莫名其妙跑起来的侍卫还想继续跟进,却被季檀珠抬臂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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